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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准确地说是2000年,“美男作家”葛红兵为中国文学和文学批评写了两篇悼词:《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写一份悼词》和《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批评写一份悼词》。“昔者巴枯宁有言,‘历史唯一的用处是警戒人不要再那么样’,我则反其日‘历史唯一的用处是告诉人又要这么样了!”’(《周作人散文钞·废名序》)因此,我很想给中国的档案学研究写一篇悼词。当然有人不乐意了,中国的档案学研究正是高潮一波连一波,你现在就写悼词,不是自找霉头,公然与大家为敌么?不写也罢,还是留着以后给别人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