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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濛濛的冬晨,我沿着溪畔的山路行走,从人声鼎沸的工地到寂静的果园、猪舍和牛棚,一边打腹稿,一边哼着小曲,路边遇熟人,总是招呼:"王记者:哪儿去?"我也不禁自嘲:好像上帝命定我是当记者的料,否则为什么在监狱中仍扮演这个角色呢?我想起肖洛霍夫在中篇小说《一个人的命运》中所写的那位医生,在俘虏群中仍不忘给人们端正脱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