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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or&Text Erika ·Photo王丹·Designer Sheedy
先从一个女人的白日梦说起:
23岁之前的白日梦基本都是感情,23岁之后的白日梦基本都是性爱。
23岁之前的白日梦里大款也是帅哥、帅哥也是大款,23岁以后的白日梦帅哥只是帅哥,大款只是大款。
23岁之前的白日梦,坐直升飞机、游艇上天入地,在加长悍马里过夜还觉得受尽委屈,23岁以后的白日梦,在捷达“疯狂”,竟也酣畅淋漓。
23岁之前的白日梦,轻松打入好莱坞,茱莉亚·罗伯茨找我签名。后来的白日梦,在好莱坞拍片,不至于很红,但终于高频度使用上“yes、oh”等词语,好歹也不枉费苦练多年英语。再后来的白日梦,甭管好不好莱坞了,哪怕局部地区播出,也要打死留在娱乐圈。
……
“我要脸不丑 不用再整容我要身材高挑像个Supermodel我只穿新货 皮衣包着我球鞋上千双我也不嫌多我的一举一动你们在乎我我开着双门跑车你们追不过”
你说的是白日梦吧?异想天开!
是从什么时候,我们目光越来越敏锐,思维越来越快捷,却离 “白日梦”的快乐越来越遥远?不如暂时放下案头繁重的工作,让思绪像脱缰的马儿去驰骋,让天马行空的想象让小脸儿苹果般红润吧。
编者语:
“白日梦”很美好,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挣扎”着回到现实总是担心被嘲笑:又做“白日梦”了?大浪行舟,不退则进,担心被浪潮淹没于是奋力向前划,怎敢有丝毫怠慢!与其等到划船者乏了,浪静了才修复无法修复的疲惫倒不如享受这个过程,划划船,做做梦,晒晒太阳,过程很美好,路上很享受。
白日梦不是梦
白日梦不是梦,那只是一些持续不切实际的幻想。而正因不是梦,便有了成真的可能;“白日梦”寓意为不切实际,也正因不切实解,有了爱怎么想怎么想的权力。好在,这个满足精神食粮丰沛的奢求并不难实现。
白日梦者心有所思,而目无所视,愿望很美好,细节很逼真,就好像坐在传说中的时空飞船去经历那些想要的场景和画面,扮演的不仅仅是主角更是导演,有了“命运在我手中”的从容,态度就会很积极。
日神之梦
有人说,《士兵突击》或许三多,是我们这个社会的“白日梦”,许三多有与《阿甘正传》中的阿甘很类似的成长经历,但他的“成功”被寄寓了更多的社会期待,只凭着一个信念就能守得日月见云开,把复杂的事情捋简单了,善恶各果,这是价值判断中苦尽甘来的美好。那每个人自己的白日梦呢?撇开条条框框的束缚,“白日梦”里的那个自己是否是真想成为的那个人,梦里的一切是否又似曾熟识?不论是伴着这样的梦越想越兴奋或是挂着微笑安然入睡,都是件幸福的事情。
汶川地震后,要重建美好家园,若只是重修房子那么简单倒也罢了,更重要的是心灵家园的重建,若那里的每个人心里都还有明天的梦,或是在脑海中出神的描摹日后双手建起的美好生活与和谐家庭,那更美好的家就指日可待。
弗洛伊德也说,做梦的又一大特性是梦乃愿望的实现。这个愿望也因人而异,简单到望着窗外高楼林立,却幻想“男耕女织”;或是周转于无数事宜人群之中,却幻想只与一人知心交流。“我知道他会来,驾着五彩祥云,身穿金色盔甲来接我。”若紫霞仙子这番话被姐姐称做“白日梦”,但最终还是看到了这场景。这是知道果子长在哪里,等待伸手去抓果子的快乐。
有些白日梦经过短暂时间后便被另一种新的幻想所代替,有些白日梦则像长篇故事一样,与时俱进,仿佛贴上了“日期标签”,随着时间而改变,随人生境遇而不同,这些,却是梦所鞭长莫及的。
据说,人在介于睡梦与清醒之间的能量是很强大的,如果谎言说一千次就能成真的话,“白日梦”中意识的欲望是否也有趋使的动力,不去功利的想结果,单纯让神经休息下来,来段间隙区间的伦巴,不需要强迫自己睡着来休息,可以制造置身美好的享受。
回报之梦
但凡爱做“白日梦”的人被看作功利心不是很强的人。曾经一个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天天往来于手术台,在生生死死之间把握着人们的命运,有时候工作强度和心理承受的压力是外人难以想象的,但这个女孩子却始终是带着和善的笑容,手术间隙,或是休息的时候她喜欢望着医院乳白色的窗帘发呆,开始她的“白日梦”。她说很多时候的幻想都很荒谬,难于启齿那些梦是一个三十多岁成年人的梦想,但她也坦言,“如果说初恋冲动不在了,美好的幻想能带来同样的作用。从来不会去想我救了多少人会带来如何的头衔与回报,但是我却用平和的心态赢来了最大尊重。”
想到了斯蒂芬妮·梅耶(Stephenie Meyer),一个美国亚利桑那州凤凰城的家庭主妇却在2006年6月根据自己的白日梦畅想写下了堪与罗琳相比的畅销书《暮色》(Twi-light),后来梅耶又完成了另两部作品:《新月》(NewMoon)与《月蚀》(Eclipse),而在此之前她从未写过任何作品。创作灵感就来源于这远离现实的想象,这些作品从某种角度说就是个“造梦工厂”,而白日梦恰恰是最经济实惠的梦想孵化地,即天马行空又没有完全丧失意识。《暮色》三部曲在美国一共卖出了超过530万本,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停留了整整14周。
梦无休止
巴金在《谈〈第四病室〉》中说:“读者同志不要笑我在做‘白日梦’”。若白日梦有任何值得取笑的成分,那无非是它的完美,就算能与心海小说《心灵化验单》中的白日梦先生媲美,笑料百出,但诊断完毕的化验单中却也有诸多哲理,值得深思。
人们对于白日梦的质疑无非源于个体在遇到挫折或难以解决的问题时,便会脱离实际,想入非非,把自己放到想象的世界中,企图以虚构的方式应对挫折。白日梦便是这种幻想,它打破时间空间的界限,伴有一定的欣快感,而这种方式也可能很消极,面对的问题不当还极有可能把自己拉到一个和现实脱轨的精神孤岛上去。有时,白日梦可以推动人们追求每种目标,而这时的白日梦若是代替了有意义的行动,就会升级维逃避现实的手段,成为心理变态的征兆,所以,美好的愿景式幻想和消极逃避式幻想仅一线之隔。
曾有一个学物理并小有所成的朋友说:“我要把闪电的力量聚集起来,这样,一次闪电的储备够全国人民用半年。”我们可以用质疑甚至蔑视得口吻说这是“白日梦”,同时又不得不暗自担心,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时代没有远逝。
白日梦,这个带着双重身份的词在今天到底哪个角色更胜一筹,这让我想起某人曾说:“既脚踏实地,又异想天开。”
我的生活就是“白日梦”
查可欣创作人,拥有“多栖”专长。
白日梦理由:
我的“白日梦” 要用畅想来弥补。
白日梦龄:
此起彼伏,梦像潮汐,有涨有落。
在我看来,白日梦应该是睡梦之外的、短暂飘过大脑的、脱离现实的一种美好想象和向往。然而,我的生活方式和状态决定了我时刻生活在这种想象和向往之中。所以,我糊涂了。
难道说,我就一直生活在白日梦里?
小时候会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想象和向往。我梦想能站在很多人面前歌唱、说话,我梦想能把我的想法变成字再把字变成印刷品变成书籍,我梦想我写出来的音符和词句能打动我认识的或不认识的某个人或某些人,梦想我在一个小屋子里对着话筒或对着摄像机说出的话被遥远的一对耳朵或一双眼睛记住。
但这些,就是我今天的生活。
所以我突然意识到,我是那么的幸运,我把我的生活过成了电影,过成小说,过成歌曲,过成白日梦。同时又是那么的不幸运,因为彻底模糊了生活和梦的界限,让真实和虚幻混沌成了一片。
我想,人在“白日梦”里渴求的应该是生活中无法得到的东西、无法达到的状态、无法到达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说我有“白日梦”,那就是我向往和平的世界和彻底的自由,我希望生活是随心所欲的完美,没有伤心没有冲突没有遗憾,我爱的人们永远不会离开我,感情永远没有变化,人可以不老,可以不死。
你能看到我做这个梦时的表情吗?
——查可欣
风尚问答:
《风尚志》:如何看待“白日梦”?
查可欣:可能就是我的生活。
《风尚志》:最频繁做的白日梦是什么?
查可欣:从来都不会重复。
《风尚志》:做梦时会是什么表情?
查可欣:每次都不一样。
《风尚志》:谁是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
查可欣:不存在。
《风尚志》:是否有最尴尬做白日梦的场景?
查可欣:发呆流口水,留给大家想象。
“白日梦”是我的精神领袖
April不安分的媒体人。
白日梦理由:
梦了就做,做了就爽,爽了还梦。
白日梦龄:
生命不止,做梦不休。
做白日梦的时候,我想,我会跳出自己现实中的禁锢,超然从而激发潜能。人总是在受不同程度的暗示,当自己给自己足够的暗示的时候,其实梦就不遥远了,而关键是过程。如果不做白日梦,那么就连这个进取的过程都错失了!
有些时候,我也需要通过做白日梦来宣泄一些情感,常常想,当我老了,坐在公园长椅上笑着,面对每一个人,祝福每一个幸福的灵魂。
或者,想象明天,能去一趟南极,外太空,做一次不同寻常的旅行,从另外的角度感受生命的意义;又或者,回到现实去学习茶道插花。
出去旅游的时候,我经常会自己躲在一个角落,或是坐在一块石头上,或是把脚放进冰凉的溪水里,或者自己走在海边,望着水里的游鱼,一片树叶,抑或天际的飞鸟,不知怎的,就忘记了所有,忘了自己,仰着头。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声音也没有了,只是觉得心里很踏实,很畅快,很纯粹的感觉,那应该也是白日梦的一种吧。
多数时间,我在幻想着自己要完美,成为一个气定神闲,雍容华贵,平淡自然的女人,从生命深处散发出独特魅力。当男人贴近我,感受我时,便会真切地感受到真正的美。那种感觉该是:偶尔惊鸿一现,浪漫旖旎不可方物。起始是花丛中的一朵嫣红,最后变成最精萃的一滴金黄色的花蜜。
——盼盼
风尚问答:
《风尚志》:如何看待“白日梦”?
April:我和我的闺密们几乎都是白日梦患者,它是我的精神领袖,它带我去想去的地方,我相信白日梦都不算太遥远,努努力就会实现。女孩子总要留给自己一个角落放置幻想和浪漫,会做白日梦的人,是不空洞的,我想,猴子大概不会去做白日梦。
《风尚志》:最频繁做的白日梦是什么?
April:三十几岁的时候,可以坐在自己开的一个小店里,抱着我的猫女儿,或者她在旁边头被死死地粘在沙发上,然后我有自己一份稳定的工作,不算很累,写写字,拍拍照,然后当休息的时候,在自己的小店,偷窥每一个在这里驻足的人,搜集属于他们却被我窥探到的故事,然后记下,收藏,供回忆。
《风尚志》:做梦时会是什么表情?
April:托着腮,一直傻笑,能出神好久好久。
《风尚志》:谁是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
April :张曼玉,又很喜欢董洁,让人充满怜爱。
《风尚志》:是否有最尴尬做白日梦的场景?
April :我是个行动主义者,就是想到什么就要去做点什么,当然,一定是可操作性的,偶尔工作的时候,发呆,幻想了好久,然后竟然迅速寻找想要的东西,或者今后店面的装饰,各种配件,或者是给猫咪的各种玩意儿,然后幻想店铺风格,忽然就被领导或同事发现了。
或者是有些时候,自己想着,做着认为着的很多事儿,坚持的一些想法,却经常被一些人认为自己是空洞的,想法多余的,认为自己是异类,当时感觉很不爽,那种被排斥的感觉,很难受,有时候,时间久了,甚至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怪胎。
我的白日梦很科学
谭殊IT悄佳人
白日梦理由:
需要在不同角色间转化,需要在不同人群中游离。
白日梦龄:
历史悠久。
“这是我的白日梦 梦想中的我
追求一种奢华美丽的自由
世界跟我走 潮流跟随我
名利照单全收 未来由我掌控
做个白日梦 做自信的我
背负理想穿越贪婪的诱惑
渴望的巅峰 靠我的双手
我梦 我想 我做”
听着潘玮柏的《白日梦》,当编辑问我是不是个爱做白日梦的人,我一阵窃喜,那是必须的!如果想成为超级富翁,就当自己是比尔·盖茨;如果想成为一名优秀运动员,就当自己是姚明;如果想拥有浪漫经历,那就幻想与自己最心爱的人结合。
而我的白日梦分为三种:关乎生活,关乎事业,关乎理想。我会在不同的时段和我的“白日梦”共度。
生活:只想做一个自由自在懒懒散散的女人,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下午喝着茶,听着音乐,在阳光下惬意地坐着,不用去想还有多少工作没做完,不去想还有多少任务没完成,可以坐着发呆。这或多或少没有些追求,但绝对实用。
事业:从基层做起,直到可以掌握全局,引领整个行业发展!精致的妆容,优雅得体的衣服,一切运筹帷幄。可以不再看别人的脸色,自己做主!
理想:这个好像很伟大,其实很现实,就是希望自己有很多很多的银子。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去周游世界!
三个梦有点矛盾,不然怎么叫“白日梦”,但就像人生的金字塔的三个支点:一是自我的生理平衡,二是自我的心理平衡,三是自我与环境的平衡。三大平衡中,心理平衡是最重要的,只要金字塔的这一角不塌,即使其它两个角都发生沉降,人生的斜塔也能得到扶正。似乎身边有太多的恐惧:职业不再稳定,婚姻不再牢固,友谊难得永远,诸如此类,犹如旋涡,所以只有内心平衡了,一切才会变得平静和美满。而这些小小的“白日梦”让我的日子变得从容,变得更加充满幸福感!
——谭殊
风尚问答:
《风尚志》:如何看待“白日梦”?
谭殊:可以很好地进行心里暗示和鼓励,使内心更为平和平衡。
《风尚志》:最频繁做的白日梦是什么?
谭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睡到自然醒。
《风尚志》:做梦时会是什么表情?
谭殊:甜蜜的微笑。
《风尚志》:谁是你最想成为的完美形象?
谭殊:我自己。
“白日梦”视听作品
《Little Comfort白日梦游》白日梦的音乐,总是以自然平和的方式诉说故事。主打曲《白日梦游》是一首铺陈弦乐的曲子,白日梦用柔和的乐音道尽对人类世界的关怀,在每个失眠的夜、每个徬徨无助的时刻聆听,像躺在柔软的棉絮上,忘记尘嚣中一切恼人的事物,放心自在地梦游天际。
身兼画家、诗人、作曲家身份的旅韩华裔钢琴家的首张钢琴专辑《白日梦Dreaming》曲子仿佛具有抚慰人心的魔力。新专辑呈现了他更多元的创作向度,一同演绎历史故事“在白日梦的音符里,树开花了,画也唱起了歌,你的心是否快乐?”
韩国钢琴诗人的新专辑《一棵开花的树Melody Tree》呈现更多元的创作向度,除了最新的钢琴创作曲,专辑中特别收录白日梦的画作和文字,前所未有贴近白日梦!
摄影已成为现代视觉艺术表达方式之一,水子作品《白日梦》系列,强烈刺目的红,长的不漂亮的女孩,中国意味的绣鞋,以及时下新秀人类最常用的生活用品。构图打破了唯美主义的常规逻辑,在矛盾均衡中寻找平衡的支点。
视觉玩家颜志雄在第十一届全国人像摄影大赛创意人像类《白日梦》。
“白日梦”美术作品
李继开的《白日梦》系列作品,得益于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当代绘画因“政治波普”和“新生代”出现后所带来的转型,即在“图像转向”和“社会学转向”的艺术史情景中发展起来的。李继开延续了对自我存在和个体体验的尊重和表现的创作思路,这也正是“冥想式”自我表达出现的深层动因。
我们日常的生活之中,白日梦或许已是不可缺少的了,莫俊峰准确描绘了我们这个时代日常生活的秘密:我们的欲望已经被暴露了,但是这些欲望依然处于被压抑之中,由此产生的焦虑,只能以白日梦的方式来袒露,因而梦中展现的情景已大大超过了日常的真实。
吴德生 深圳艺术家新春沙龙展《白日梦系列》
1872年,具有诗人气质的英国画家罗赛蒂,与珍妮· 莫里斯产生了炽烈的爱情,这一幅《白日梦》即作于这段时期。是最富象征意义的代表作之一。在这幅以珍妮· 莫里斯为模特儿的《白日梦》上,女人形象仍充满着某种神秘感。她是爱情的“幽灵”,是画家白日梦中常见的“幽灵”。
李爱国理解《白日梦》,应对绘画,既不应太苛求、太着力,也不应太轻率、太无意。前者会有失自然,后者会不成规矩。应是无意中的有意,有意中的无意为妙。
针锋相对:
正方:
观点:“做白日梦有益身心。”
据《大公报》报道,美国《亚特兰大宪法报》称,科学家发现偶尔做“白日梦”有益身心健康。在心理学家看来,白日梦就是人在清醒状态下出现的、带有幻想情节的心理活动,如在工作间歇,幻想自己中了大奖,或正在向往已久的某地旅游。美国达特茅斯学院一项研究显示,当研究对象做白日梦时,他们的脑部看似“正在休息 ”,实际上却相当活跃。亚特兰大松河心理治疗协会的心理医生魏斯也表示,白日梦有益身心健康。
观点:“白日梦能维护内心的明净。”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有学者研究过弗氏传记,发现他每天工作极其繁重,搁普通人那里必定焦头烂额、彻底崩溃;然而弗氏却始终保持心理健康、精力充沛。秘密何在呢?这位学者后来找到答案——
弗氏在《作家与白日梦》一文说:“作为成年人,他能够回想起童年时代游戏时所怀有的那种认真严肃态度,如果把今天显然严肃的工作当成童年时代的游戏,他便可以抛却现实生活中强加的过于沉重的负担,从而通过幽默的方式得到大量的快乐。”
弗洛伊德用这样的方法维护了自己内心的明净,所以他能在极高强度的工作之外,依然每天中午准时和家人共餐,黄昏去街道散步,每周和牌友打牌、游戏、聊天,每周日去探望母亲,不时还会抽空陪家人去看一出莫扎特的歌剧……这位心理医生的开山鼻祖,在维护内心不被外部力量腐蚀、始终保持活力方面身体力行。
观点:“白日梦能增加免疫细胞的数目和活动能力。”
近日,据德国健康杂志《生机》报道,人体自身有能力治愈60%-70%的不适和疾病。而每天做5分钟的白日梦,一边深呼吸,一边做做白日梦,让愉快的画面从脑中飘过,可以增加免疫细胞的数目和活动能力。
反方:
观点:“做白日梦易于痴呆。”
若是白日梦代替了有意义的行动,就会成为逃避现实的手段,可能成为心理变态的征兆。据美联社5月的报道:华盛顿大学的一项新研究显示,人脑中用于管理做白日梦的区域与老年痴呆病发区域相同。这暗示常做白日梦容易使人逐渐丧失语言、记忆和思考能力,进而患上老年痴呆症。
心理学副教授兰迪·巴克纳是这项研究的带头人,他说:“年轻人脑部类似于白日梦的脑活动模式和老年痴呆症的症状十分相似。这种脑活动模式使人逐渐地产生部分大脑能力丧失,最终患上老年痴呆。”
观点:“白日梦让人沉溺于幻想。”
抗震救灾赵普直播时感动的流下了热泪:“为什么我们能够这样,是因为这片土地的人民懂得互相守望和帮助。”谁能想到他曾沉溺在自我世界的分裂型人格障碍症患者,而现实的动人力量让他战胜了自我,战胜了病魔。
心理学上,常做白日梦沉溺于幻想之中,被称为分裂型人格障碍症的重要表像,这样的沉溺让人孤独、沉默、隐匿,不爱人际交往,不合群。
“白日梦”视听作品
《Little Comfort白日梦游》白日梦的音乐,总是以自然平和的方式诉说故事。主打曲《白日梦游》是一首铺陈弦乐的曲子,白日梦用柔和的乐音道尽对人类世界的关怀,在每个失眠的夜、每个徬徨无助的时刻聆听,像躺在柔软的棉絮上,忘记尘嚣中一切恼人的事物,放心自在地梦游天际。
身兼画家、诗人、作曲家身份的旅韩华裔钢琴家的首张钢琴专辑《白日梦Dreaming》曲子仿佛具有抚慰人心的魔力。新专辑呈现了他更多元的创作向度,一同演绎历史故事“在白日梦的音符里,树开花了,画也唱起了歌,你的心是否快乐?”
韩国钢琴诗人的新专辑《一棵开花的树Melody Tree》呈现更多元的创作向度,除了最新的钢琴创作曲,专辑中特别收录白日梦的画作和文字,前所未有贴近白日梦!
摄影已成为现代视觉艺术表达方式之一,水子作品《白日梦》系列,强烈刺目的红,长的不漂亮的女孩,中国意味的绣鞋,以及时下新秀人类最常用的生活用品。构图打破了唯美主义的常规逻辑,在矛盾均衡中寻找平衡的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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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梦”美术作品
李继开的《白日梦》系列作品,得益于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当代绘画因“政治波普”和“新生代”出现后所带来的转型,即在“图像转向”和“社会学转向”的艺术史情景中发展起来的。李继开延续了对自我存在和个体体验的尊重和表现的创作思路,这也正是“冥想式”自我表达出现的深层动因。
我们日常的生活之中,白日梦或许已是不可缺少的了,莫俊峰准确描绘了我们这个时代日常生活的秘密:我们的欲望已经被暴露了,但是这些欲望依然处于被压抑之中,由此产生的焦虑,只能以白日梦的方式来袒露,因而梦中展现的情景已大大超过了日常的真实。
吴德生 深圳艺术家新春沙龙展《白日梦系列》
1872年,具有诗人气质的英国画家罗赛蒂,与珍妮· 莫里斯产生了炽烈的爱情,这一幅《白日梦》即作于这段时期。是最富象征意义的代表作之一。在这幅以珍妮· 莫里斯为模特儿的《白日梦》上,女人形象仍充满着某种神秘感。她是爱情的“幽灵”,是画家白日梦中常见的“幽灵”。
李爱国理解《白日梦》,应对绘画,既不应太苛求、太着力,也不应太轻率、太无意。前者会有失自然,后者会不成规矩。应是无意中的有意,有意中的无意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