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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对于语言逻辑结构的否定,马克思对于唯心观念演绎的批判,把人从语言和思维的遮蔽中解放出来,从不同的角度达成人的生存的解放。这样,“语言是存在的家园”就成为一句谎言和虚构。但是,这两种方式都是在舍弃一种压迫之后,试图提供一种新的外在于人的力量,构成了新的暴力压迫。而佛教则试图以语言的否定通往对人及其意识、客观世界、方法、能指乃至“否定”本身全面的否定,使人进入无依无凭的绝对自由领域,达成人的全面解放。佛教之彻底的解构与否定,为主体解放提供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沉思方式和实践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