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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三月二十七日,我们来到祖国的南大门广州。大概出于年青人的敏感,我兴奋地感受着南国都市紧张热烈、生机勃勃的气氛,暗地里却担心在全国大型学术讨论会上只有白发苍苍,没有黄毛青丝,只有传统理论的常谈,没有新颖观点的冲击。因为长期的左倾影响,文艺理论在人们的眼里似乎只是棍子帽子、框框条条,只是政治对文艺实行消毒灭菌的消防工具。理论是灰色的,艺术之花常开。这几年青年诗人、青年小说家、青年戏剧家、青年演员,真是新星灿烂;小说奖、诗歌奖、电影奖、报告文学奖,可谓勋章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