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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妈妈从老家买回了一株含羞草,只有六七厘米高,几片残缺不全的叶子,被泥巴糊得硬邦邦的。我心里嘀咕起来:妈妈为什么会买这样的东西。妈妈对我说:“这是花农卖剩下的最后一棵。你把它栽上吧,它会活的。”我虽然不高兴,但还是怀着一丝希望把它栽在花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