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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皮克林(Andrew Pickering)20世纪80年代初以托马斯·库恩的新旧范式不可通约论及爱丁堡掌派的“利益模式”来解释高能物理学的发展,但随后深入的研究发现,单纯的社会学解释不能解决科学知识增长的动力以及客观性与相对性的矛盾等问题。80年代后期皮克林回到物质实践的维度,以实验室中科学家通过物质仪器的实践活动来理解科学知识的增长,实现了从社会学解释向实践研究的转向。他的实践转向不但给SSK带来了新的活力,也给80年代以来相对比较沉闷的科学哲学新的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