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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把实践理性与判断的能力跟理论知识的能力区别开来,并把它们置于各自的基础之上……到18世纪末,科学、道德与艺术已被体制化地区分为不同的活动领域,其中,真理、正义和趣味的问题被各自自主地确立起来,也就是说,处于各自独立的有效性层面上.rn——哈贝马斯rn上述引言说明,正是康德的理论贡献和哈贝马斯对认知、伦理与审美判断诸有效性领域的进一步划分,使独立的审美判断成为可能,使艺术批评的写作成为现实.我们作为批评家的工作前提正是建立在这一理论基点之上.rn我曾在1986年应《美术》之约写过一篇回顾美术批评的文章,题为《批评本体意识的觉醒——美术批评二十年回顾》,其实在那个历史时段,真正可回顾的“批评”也就是自20世纪70年代末以后的六七年中发生的事情.我记不清当时为什么要将“回顾”上溯二十年,大概是想说从1966年的“文革”到改革开放前这十多年间批评的缺失与批评的异化吧.有趣的是,现在又要来作一篇“美术批评二十年回顾”的文章,但这次是真真切切的二十年,全部加起来应该是四十年——中国当代艺术批评已经走过四十年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