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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们的文艺理论界正处在“多事之秋”。去年是“方法年”,今年是“观念年”,还有什么主体性的论争、反映论的质疑、“文化热”的影响等等,真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面对这一派热气腾腾的景象,人们在兴奋、激动之余,不免也有点忧虑——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际,那便是:“热”过以后会怎么样。根据以往的经验,一哄而起的热潮是很容易冷却的,而一热一冷就会感冒,损害健康的机体。君不见新方法的浪潮汹涌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