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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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互相问候:“你去哪里度假了?”“你睡得怎么样?”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多问一下,那就是:“你在读什么书?”这是一个简单却有力的问题,它可以改变生活,为被文化、年龄、时间和空间分割的人们创造一个共享的宇宙。 当我們问别人“你在读什么书”时,有时我们会发现与他人的相似之处,有时我们会发现不同的地方,有时我们会发现隐藏的共同爱好,有时我们会打开思索新世界、新想法的大门。当怀着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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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互相问候:“你去哪里度假了?”“你睡得怎么样?”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多问一下,那就是:“你在读什么书?”这是一个简单却有力的问题,它可以改变生活,为被文化、年龄、时间和空间分割的人们创造一个共享的宇宙。
当我們问别人“你在读什么书”时,有时我们会发现与他人的相似之处,有时我们会发现不同的地方,有时我们会发现隐藏的共同爱好,有时我们会打开思索新世界、新想法的大门。当怀着真诚的好奇心时,“你在读什么书”并不是个简单的问题,这其实是在问:“你现在是谁?你正在变成谁?”
武雪摘自《为生命而阅读》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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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母亲的头发全白了,比雪更白。每次望着她的白发,我心里就有一场场纷纷扬扬的雪,一直在落…… 在我记忆里,染白母亲头发的第一场雪,是在我八岁那年。雪纷纷扬扬,我和大我三岁的哥哥,披麻戴孝,去山上为父亲送葬。身上是白的,天地也是白的。 母亲没有流泪。我和哥从山上送葬回來,看到母亲站在院外,望向山,一动不动。脸上没有表情,就那么肃穆地站着,像一座雕塑。 第二年冬天,依然是在一场雪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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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哪一天她会突然出现在码头上,我怕她到时找不到回家的路。 小王才走出车站,一群人便围了上来,都是些开摩的、蹬三轮车的,乱哄哄地问要去哪里。他没有应答,有些生厌地拨开他们,径自走向不远处的出租车,拉开车门上了车。 小王的家就在这座城市,他的父亲也是蹬三轮车的。他这次专程从省城回来,就是要与父亲商量,别再蹬三轮车了。 回到家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生气。电话里他已经告诉过父亲回家的钟点
“当然,我很快乐……我有你妈陪我,我爱你妈,你知道的。”他转头凝视着远方。 我下车往父母家走去,想起父亲上次住院,有如一场噩梦。胡桃树上有两只雪白的鸽子在咕咕叫着,待我走近时飞走了。我自己走进去,屋内跟往常一样阴暗。我的父母都怕光,母亲怕有着40年历史的老沙发会退色,同时又哀叹她的植物永远种不起来。父亲坚持拉上窗帘,以免有人往里面偷看。 母亲在躺椅上睡着了,面前的电视发出巨大的声音。无论我什么
父母那一代人,有很多人都是这样活过来的,一辈子为生存挣扎,为伴侣、子女奉献,不曾真正拥有过自我。热血、理想都是太奢侈、太遥远的词语。 1 去年过年回家,我突然发现爸爸的牙齿快没了,原先门牙的位置一片空洞,其他牙齿也几乎不见踪影,露出大片的凄凉与滑稽。 我问我爸发生了什么,毕竟他才40多岁的年纪,牙齿怎么也不至于自然掉光。我爸说,前几年夏天吃冰棍,他吃得急了,结果牙齿在瞬间受了冻,落下病根
每天困扰我的烦恼和痛苦,都变得无所谓了,我对因身边琐事或喜或忧的自己感到惭愧。 迄今为止,我已见过3000多名患者及家属,现在仍能从很多人身上获益良多。 因为患病,因为身体不能自由活动,因为净给身边的人添麻烦了,所以自己活着没有价值? 绝对不是。 有的患者已经接到余命通知,身体状况并不好,但交谈时依然面带笑容。 有的患者连走路都费劲,却仍然从很远的地方花几个小时赶来面谈。
印象里她永远低着头切卤味,从来不停歇,只有感觉人多了,才抬头招呼客人自己找座。她呢?她还能准时开门么? “沈阳路口炸面窝的熊阿姨得了新冠走了。”林子给我发信息,我打心眼里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事实。 我隐约知道,一场疫情过后,很多小店或许会消失。但我自私地以为,只要不去看不去想,它或许就不会成真。 面窝是除热干面、豆皮之外,武汉过早里另一个“流行单品”。这是一个用黄豆和大米制作的炸物,黄豆大米加水
这天夜间,我好久好久没有睡着,我知道我是再也不会看到熊大哥了,但是,我是那么地珍惜它留下来的友情。 记得30年前,当我17岁的时候,曾干了一件蠢事——我跟朋友打赌,说我敢单独步行穿过加拿大西部的罗布森山。于是,我准备好行装后,独自一人出发了。 这天,我背着露营装备,整整走了一天。傍晚,在溪畔选择好了一块空地,架起了帐篷,正准备晚餐,猛一抬头,只见30米处有一头极大的雄黑熊,正在缓缓地沿着空
荷兰人请客就像请来了大少爷二少奶奶,穿梭于屋里屋外,伺候宾客忙得不亦乐乎,所以他们轻易不请人吃饭。 你如果不凑巧在吃饭时间来到荷兰人家里,他们耐心地等你走了再做饭吃饭;如果你不知趣賴着不走,他们就用眼睛看你,直到把你看走了事。不是荷兰人小气,而是因为他们做的饭总是正好够吃。 荷兰人每做饭之前都要去超市买菜,不多不少,就够一顿的。买就多买点呗,省得明天再跑腿,而且多买价钱还便宜些!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