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杂感》的杂感

来源 :读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pp1010pingban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读书》第一期林斤澜的《读<卡门>杂感》,写得自在,意思也独到。卡门是寻自由和认死理儿的女人。说透了,大凡寻自由的人,都是认死理儿的。因为“自由”本身就是大哲们提出来的死理儿。不知自由为何物的人,保险不认死理儿,就像“带适,不知腰也”一样。请看裴多菲:“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为了自由,就非得抛弃生命和爱情么?这不是卡门的认死理儿吗?或者可以说,这是浪漫主义文化模式。其定义为:“寻自由而认死理”主义。爱什么,爱到为之去死,都是此类。书痴,情痴,都是此类。浪漫主义文化,是痴人文化。为了忠于自己的所信所爱,不惜死之,是谓痴人。寻自由的人,多半是痴人。
  这层意思,梅里美没有说,林斤澜也没有说。但所谓“有魅力”,不就是令人去思去想么?甚至不妨胡思乱想。
其他文献
在西印度洋群岛的最东端,一个风景秀丽的珊瑚岛闪烁在碧波荡漾的加勒比海上,这就是岛国巴巴多斯。如今,可口可乐前董事长内维尔·伊斯德尔就在这里过着悠然自得的晚年生活。70岁的内维尔身高1.96米,说话语速很快,思维缜密。他对环球人物杂志记者笑称,自己只是半退休,“我还在担任通用汽车董事,同时也是美国野生动物基金会主席,还参与非洲一些政府组织的改革工作……我一辈子都在各国之间奔波,一天甚至工作15个小时
读书及读《读书》后,忽有感触,归纳几条,以自律之,并就正于《读书》。若蒙批评,不胜荣幸。  一、不读诗歌(古诗除外),以免自寻烦恼。  二、切勿轻信名人传记、回忆录之类。此类作品大都尚未经过“考据学”的检测。  三、少读那些各种各样的“获奖作品”,因为你搞不清楚它们为什么“获奖”。  四、翻译作品,如不能对照原著,则最好找到两种以上译本。又非万不得已,不读数人合译之作品,以免有忽而“牛头”、忽而“
纳兰性德,字容若,一个听起来都让人心动的名字。国学大师王国维曾在他的《人间词话》中称纳兰性德的词“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这位写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清代第一词人,仿佛带着上天所有的恩赐出生——出身天潢贵胄之家,是权倾朝野的宰相纳兰明珠的长子;玉树临风,置身朱门广厦间,却有超凡脱俗的气质;写一手翩然惊鸿的诗词,却不是文弱书生,从小习骑射,被康熙皇帝钦点为御前侍卫……有时候,你真会怀疑马背上立天下
《脸之书》是小说家骆以军的台北故事集,一部令人头晕目眩的城市浮世绘。一个极度敏感的作者,以他的细腻和多愁善感,诉说着城市的喧嚣、烂漫与人的寂寞、孤独。  骆以军是台湾中生代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台湾文化大学中文系、台湾艺术学院戏剧研究所毕业。曾出版小说《西夏旅馆》《遣悲怀》《妻梦狗》等。2010年,小说《西夏旅馆》获得“红楼梦奖”首奖。  虽然留着络腮胡子,烟瘾还很大,但骆以军留给人的印象从来都是个
“贪饱就跑,一跑就了”,这是国内许多贪官逃脱法律制裁的惯用手段。他们将海外视为避风港,想方设法转移财产,为日后做准备。而澳大利亚第一大城市悉尼,就是不少贪官青睐的天堂。  据环球人物杂志驻澳大利亚记者了解,悉尼很早就有关于中国贪官或其家属“深潜”于此的传闻。一些“老悉尼”常会用神秘的口气告诉记者:“那个谁谁谁,他现在就在悉尼生活。”  随着中国全球追逃追赃“猎狐2014”的展开,这些在华人圈里口耳
今年央视“3·15”晚会中,曝光了一个理财骗局。有位大妈听信了白银投资挣钱快的广告——“70倍高收益,两天净赚10万元”,把积蓄统统投了进去,然后全部赔光。看着电视上悲痛欲绝的大妈,确实让人非常难过。很多人同时也心生疑问:普通人到底能不能投资白银?是不是所有的白银投资全是骗局呢?  首先要澄清的是,当然不是所有的白银投资都是骗局,正规的白银投资平台有很多。但必须意识到,即便在正规的贵金属交易场所投
在回家的路上,我遇上一只猫。  当时我刚刚穿过马路,踏上人行道,一直蹲在电线杆旁的猫冲我“喵”地叫了一声,它一直紧盯着我,似乎等候多时。  我奇怪地看了看这只猫,像极了宫崎骏《侧耳倾听》中的那只灰色的胖猫,圆滚滚的身子,像充足了气的灰皮球。  “阿月。”我友好地笑笑,用电影里的名字唤它,“你好哦。”我拍拍它的头,继续回家。  奇怪的是阿月一直跟着我,不远不近三米距离。我快它也快,我停它也停。我回头
今年4月初,国内各大军事门户网站上出现了中国第五代隐形战斗机歼—31的最新试飞照,可谓英气逼人,引起了军事迷的一片欢呼。去年10月底,歼—31成功首飞。此前,中国曾推出了歼—20战机。据总设计师孙聪透露,歼—31未来将和歼—20进行高低任务搭配,保持持续打击能力,中国由此成为世界第二个同时试飞两种五代原型机的国家。  “粽子机”瞄准制空权  目前,无论是军队负责科研的部门,还是沈阳飞机制造公司,都
笔谈    开放之后,“比较”之风大盛,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现在,不少读书人希望总结经验,以利继续前进。北京大学比较文学研究所长乐黛云教授为本刊组织这一组笔谈,用意即在于此。文章所谈,虽然只是比较文学,但因作者多系中外有学养的专家,对人文科学各科的治学和学习,都有借鉴意义。对乐黛云教授的大力支持,谨此致谢!  从一九九一年开始,本刊设“各说各话”专栏,请各方面的读书人就某一问题,发表看法。上期已有
先有《负暄琐话》,继有《负暄续话》。日居月诸,尘梦云烟,端赖“负暄野老”篱下作娓娓谈,而使“余生也晚”者撷得一些儿片羽吉光。  一如《琐话》,不外记人记事。文笔依旧,总是不温不火。笔下人各有性情,有面目,有志趣,或哀或乐,或动或默,宛然如见。观作者所道,谈人谈文,似皆不轻许可,而一旦有言,则其言非苟。《梁漱溟》一例,《再谈苦雨斋》,又一例。后者写得深,写得细,怕也写得苦(字逾万,破“篱下谈”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