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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中国文明史上不是一成不变的。汉唐之际玉门关、阳关以西才称“西域”,而比这更早,汉唐都城长安周围的周朝诸地就是所谓的西方和西极。至于妇孺皆知的《西游记》,“西游”去西天取经又折行到印度。近现代话语中的“西方”,则特别指东西文化之别的“西方”,这和我们古代说的地理空间的西方几乎不是一回事。说这些,本无意去考据“西”在中国语境的漫长衍变史,当然以我的学科知识也无法胜任于此,但无论“西”的地理空间发生多大的变化,西天、西域、西极和西方有着异质的地理物理人情带来的曜奇和诡丽,当然也呈现中心对边缘想象的孤远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