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当阳光让风改变方向,它就开始用热度说话。 清瘦的江南,在四月的雨水里,已经丰满。从一片落红里走过,绿在无边疯长。杜鹃、布谷还有些许不知名的鸟儿,声音越来越脆,像被春雨洗刷后的天空,无比鲜亮。街边梧桐披起盛装,等一声蝉鸣,让往事逸出树梢。 劳动节、青年节、立夏、母亲节、小满,日子梯次般走来,让五月因生动而妩媚。 我特别佩服先人的智慧,把所有平淡都写满深意。当我们走过岁月的驿站,每个节日何尝不是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当阳光让风改变方向,它就开始用热度说话。
清瘦的江南,在四月的雨水里,已经丰满。从一片落红里走过,绿在无边疯长。杜鹃、布谷还有些许不知名的鸟儿,声音越来越脆,像被春雨洗刷后的天空,无比鲜亮。街边梧桐披起盛装,等一声蝉鸣,让往事逸出树梢。
劳动节、青年节、立夏、母亲节、小满,日子梯次般走来,让五月因生动而妩媚。
我特别佩服先人的智慧,把所有平淡都写满深意。当我们走过岁月的驿站,每个节日何尝不是人生的注脚,让你回首的时候,有所思、也有所想?
生命的希望,从懵懂走向青涩,从青涩走向怒放,就像今夜铺满夜空的星星,点燃黯淡。既是燃烧,就需要热烈,我们何不为这样的情怀,再添上一把干柴?
一只只黑天鹅的阴影,在阳光下再也无法藏匿。
美与丑、善于恶,不是没有界限的自圆其说。当文字变成一把锋利的刀,刺向无辜的灵魂和逆行的身影,那些用冷漠筑起的圍城里,是谁用狂笑啃着滴血的往事?
有人习惯用黑暗去阅读人间,哪怕只有一点光亮都会让她晕眩。当夏用热烈拥抱心仪已久的世界,我庆幸,那些伪善的说辞终于无法遁形。
我的灵魂并不高贵,但也不卑微。
今日,我站在巨人厚重的土地上,高昂着头颅放眼人间,我的生命便焕发不一样的光彩。
其他文献
观察西夏王陵 一个王朝倒在这里。 黄土大半,夕阳小半,一齐掺和了,夯下一个句号。 这句号,看上去就是空心的,藏匿了一大把死去的文字,藏匿了一柄联珠纹铜壶,藏匿了那只失去声带的妙音鸟。 决定陪葬的,是整整一百八十多年的历史。 就這样,一个王朝,像颈子流血的将军那样,轰然倒下。贺兰山做了枕头。 遥想当年,连成吉思汗也对它无可奈何。咽喉中出现了一块骨头,难以咽下。 蒙古人一走,历史就跟着来
1 在中国地理最西端,接近云彩的位置,我耕耘着一片麦地。三十多年来,坡马遍地的沙子和石头没能节制大自然旺盛的生育力,麦苗生长的速度像时间的荆棘扎疼我的脚板心。 2 我出生的那一天,据说赶上了人类诞生和世纪更替的好日子,母亲把我的脐带血浇灌了门前一片新开垦的麦地。她干活的时候,就把我放在中国西部直至广大的中亚细亚草原有亲缘的土地上,甚至还有整个蒙古和西伯利亚。我生活在一个不停地铸造历史的激情年
在云楼,荷花只属于云。 车子在原地360度打转。谁也说不清你的地址,几经转折,霸气的导航终于没了底气。 你藏在童年的深闺,很久很久,我固执地寻找你的下落,一村一庄打听你的名字。 急切,堆满了眼眶,喉咙,喊破干渴。 像山谷传出的一记回声,终于,你点一支水烛。坐在云建的楼阁里,独理云鬓。层层叠叠的绣萝帐为你揭去盖头。 每一朵你,亭亭地,都是水家的碧玉和闺秀。荷塘深处,没有一条路能够靠近你。
想必很多人都有过在异乡的体会:夕阳西下,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见楼宇灯光次第亮起,行人行色匆匆,急着各奔归处。身边的车水马龙和心里的无边空旷便不断比照,独在异乡的伤感油然而生,一种念头在心里不断加剧:“我与这个城市没有半毛钱关系,没有一盏灯是为自己亮起的,没有一个人倚在窗口等着自己归去”。 走过多少路程,我们才会明白,千楼万宇,千人万人中,我们所期待的美好,不过就是和所爱的人,一日三餐,四季相守。
邮差 这是一座回不去的空城。 守在时间的罅隙里,我应该为我的城市做个记号。 湖光与山色,曾经落在我的诗歌里,如万物润无声,破土而出。 我在某个梦中的深夜醒来,一些陈久而澄清的记忆和往事,似倏地摇曳的树叶,纷纷落地。 我手持被岁月焚毁的情书,长途跋涉。在路上摇旗呐喊游离在暴乱的城市里,上演一场又一场的戏剧。那可笑的爱情,终是成为别人小说里的背景。 遗憾摩挲成皱褶的纹理,随着时间的齿轮被辗
一棵树死了,枝上不再长出叶子。树干上却长出蘑菇。蘑菇是一棵树的魂灵。 它从树的肉体挤压出来,在一棵树的时间之外活着。 万物死后,我们都能看到它们的魂灵,有形,有色泽。像杂草长在瓦缝,像花朵开满废墟。 而人死了,魂灵却看不到,锁在一个匣子。施予魔咒,永世不得超度。 一块墓碑,拦住万物的脚步。 死去的魂灵终日哑声哀号,他们不能以蘑菇的形式伸展头角,获得重生。隔着比铜墙铁壁更严丝合缝的生死墙,
开春时,父亲在院子里种下一株桃树,几乎没怎么管它,桃树就自顾自嗖嗖生长起来。 小姆指粗的树干一晃就变成了大姆指粗,两三岁小孩的个头抽成了七八岁顽童皮孩的个,如此好养且司空见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都是日常最普通的事物之一。 不名贵,不娇气,无所谓矜持。鸟雀会栖上枝拉坨屎在它头上,虫子也最爱,甚至在它身上排卵产仔,亦不为所动。那都是自然界常发生的自然事。 桃花要等到来年才能看了,灿烂的一季尽管
也就在这个当口,想起曾祖母和奶奶在阳光下纳鞋的场景。 小时候,我们穿的鞋都是大人们做的布鞋。春耕农忙,一直忙到秋天五谷满仓时,老人们才有闲下来的时候。说真正意义上的休息,是谈不上的,在初冬大约十月初开始,家里的女人们便忙碌起来,忙于做布鞋,也忙于做些地瓜丝及菜干,这时候,家中的女人们也算是“休息”了,男人们倒是可以去走家串户,吃茶喝点儿小酒。 曾祖母会在霜天晓角时洗被子,还用米浆过一遍,等到太
百年后,荒原会记得那个瞬间。 一只白鹰和一个牧羊人相遇了。飞着的忘了飞,走着的忘了走。 久久地相望无言。 夕光的潮水,翻卷着两个激動的灵魂: 今生,我们能再次相遇吗?
浯 溪 这是我的溪,还有我的台,我的亭。 两次出任道州刺史,无数次经过湘江之滨的这处胜境。我的心,早已为它而漾动;我的魂,早就被它而勾引。 我姓元,名结。人们说我是一个清官,在道州任上为民请愿、减税赋。 其实,我也是一个“贪”官。只是我没有像其他官员一样贪钱贪财,我只是贪图这一方山水,贪图这一处幽静的诗情画意之地。 卸任后,我就栖居在这里。为了将它据为己有,我特意从我(吾)出发,造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