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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洋溢着浓郁的文化诗性意味。“我”与故乡、闰土、杨二嫂三重关系的背后,隐含着“情感的失重”这一潜在的情感现象,这既是由于中年闰土、杨二嫂对中国传统人伦道德的依附,也说明了在特定文化氛围下知识分子身份的不确定性和有限性。小说借此深刻地反思了个体存在的孤独与绝望,探讨“人与文化的悖论”这一根本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