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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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鸦落在一棵皂角树上。 它无语。 它足足噪鸣了一生。 它有些累了。 皂角夹也无语。 它忙碌着。 它在一步一步把身子变黑。 诗者想赞美它们。 却一时分不清: 乌鸦和皂角,谁是比黑更黑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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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乌鸦落在一棵皂角树上。
它无语。
它足足噪鸣了一生。
它有些累了。
皂角夹也无语。
它忙碌着。
它在一步一步把身子变黑。
诗者想赞美它们。
却一时分不清:
乌鸦和皂角,谁是比黑更黑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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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域: 展信如面。 北京的春天快来了,花却还没开。 似乎有两年没给你写过信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当初我跌跌撞撞进了军校,你不动声色扑进了留学生大潮,从那时候起,我们明白了何谓离别,不是短暂的分离,而是生命的交集开始渐渐褪去。 我总是在悲欢间寻找平衡,而你却总是托希冀于悲欢,这一直都是我们的不同点。犹记得那年看花落,花瓣撒落了一地的世事无常,我忆起红楼的“葬花吟”,觉得黛玉矫情得过了头,你只笑
之一:春风斩 集合秘方、巫术、玄铁、水与火等多种元素,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锻打,穷其一生修佛的老鳏夫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制成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刀。此刀薄如蝉翼,视之透明,除了能断一切金石,还能轻易斩断世间所有的无形无质之物:比如春风、流水、月光,对于这样一把匪夷所思的利刃的命名,从来就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只能即时在被它斩断的事物之后加一个斩字,比如:春风斩、流水斩、月光斩。刀挥向流水时,被刀切割的河
亲爱的老爸: 近来有没有听话?告诉你少抽烟少喝酒记着吗? 传统书信格式,要求对收信的人有问候,我想了好一会儿,却想不起来对你应该问候啥。说句您好吧显得太生分,说句近来身体可好又显得太过客套,毕竟,你是我爸爸,是我引以为豪的父亲。好多话当着面说不出口,咱爷俩见面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插科打诨,但是在这嬉笑怒骂之中,我知道,您特爱我。所以,借这个机会,跟您说说平常不说的话。 跟别人介绍自己爸爸的时候我
辰玮、雨朦、楷晟、眸书、子楠、瑞哲、李童如晤: 近日安好,学习进步。 春过夏至,学年过半,忽想分别在即,不觉心有所动。因为文学同好,因为长幼有别,因为同身行伍,我有幸以老师身份,与大家共度大半年时光。这段经历,弥足珍贵,是我余生堪可回味处。 吾非科班讲师,理论不成体系,文学课没法讲大讲深,只能依据自己读书写作之经验,体悟生活之感受,把文学创作讲小讲浅。前几课时,吾从已故作家梅娘之书信讲起,因
此刻。我的乡愁 正沉凝为一簇耀闪的梅花。 陌上无语的寒; 令它波动的晶澈唱入悲慨。 给你痛楚; 也给你如霖的爱。 之后。帷幕落下; 便有临窗而碎的粒粒晚钟。 未迟未迟。 乡愁正悄然移近一种恒久的光荣与美德。
端坐在水面。 那一支晚荷陷入了即将告别粉色的沉思。 大自然将迅疾地失去一种韵致。 是谁,为此而泪流满面。 时光之舟轻轻地划过。 曾经酽绿的,伞一样的阔叶渐渐枯黄。 明天,从水下泥浆中 执意采挖幸福的将是何人。
一 还记得在班务会上葛大明同志做的自我介绍,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因为我爸姓葛,所以我叫葛大明,大明是我爷爷起的,他希望我做人做事正大光明。当初,我和我爸都嫌名字太土想改掉,但是我爷爷不同意,他说要改连姓一起改了,我的名字就是这样被写进的户口本。现在我非常习惯这名字,他给了我无限的正能量,告诫我不论去哪儿都得本分,期待着和战友们一起进步,谢谢大家。” “这就完了?咱这有规矩啊,新调来
轻轻地接住那一片雪花。 接住那一片纯粹的白。 又下雪了;远处与近处亮了。 诗句也干净盈晶了几分。 安谧下来。 冷寞下来。 打开世界的门窗。 多么浩荡无垠的神秘纷扬啊。 真好。 又下雪了。
我的诗句无法比流水走得更远。 能够掀起几页时光的书页,已经够了。 在渐渐走向荒芜的尘世, 是谁; 还初衷不移地手持一束温柔如玉的爱情花朵。 世界安静了下来。 一双翩飞的蝶羽。和 漫过柴篱的薰衣草的紫色味道随风荡来。 顷刻间。 世界靓丽了许多。
引 子 在咱中国,当个汉奸可不稀奇!查查历史,自古以来,中国出的汉奸难以尽数。能把汉奸当到极致,被洋鬼子选为代表越洋观光才叫稀奇! 这样的汉奸有没有?有!这个人就是蒙山县知事郑济世。 1937年,韩复榘先逃泰安,后逃蒙山,再逃河南。日本鬼子过了黄河,一口气打过来,一时汉奸群起,各种抗日武装随地可见,“司令”“军长”多如蚂蚁。县城东郑家村富户郑老三,有个儿子郑济世,给他取名“济世”,本是“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