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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没有读过书,他是个在深井坑道里挖煤的煤矿工人,他的大半生劳作在黯淡灯光、潮湿阴冷的煤矿井下,每天完成繁重艰辛的煤矿作业后爷爷还要徒步回到几公里外的农村家里继续干活,佝偻身躯在田间,或在乡下的破旧房子里不停忙碌.如果不是有个奋发励志的儿子,爷爷或许会在那个偏僻的乡下窝一辈子——这个儿子,就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