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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家三口坐进出租车里,我倒在爸爸的怀里,哭得东倒西歪。“爸爸,我现在会不会死?”我问爸爸。
“不会,不会,那还需要很长一段時间。”爸爸安慰我。
“啊?很长是多长?”我抽泣着问爸爸。
“什么很长时间呀,永远不会死!”妈妈瞪了爸爸一眼。
到了医院,医生从我的手指头上挤出了更多的血,然后用酒精清洗,包扎,打针。
“打一个星期的针,就没事了。”医生说。
“真的吗,医生?我愿意打三个星期的针。”我想快点儿没事。
医生笑了,爸爸妈妈也笑了。他们一笑,我就知道我不会死了。
那只小老鼠它跑到哪里去了呢?它在月光下,支着两只圆圆的小耳朵,像是透明的,好漂亮哟!它为什么会咬我呢?是因为它在欣赏月光,在月光下作诗,被我打扰了吗?它的牙齿又细又尖……一想到它的牙齿,我的伤口在纱布里,又一跳一跳地痛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