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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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對王獻之三則書語進行梳理與考證.《辭尚書令與州將書》一文僅見文字記載,不見書迹,故在傳抄中出現一些訛誤,通過版本分析與内容考證,印證了當時的一些歷史背景,同時也説明王獻之此書帖至少在明朝的時候還存在,或爲摹本,或爲刻帖,真迹的可能性不大.《進書訣表》(又名《飛鳥帖》)現在依然有墨迹存世,雖爲褚遂良臨寫,但文字内容還是可靠的.通過考證,文中所述多有事實依據,絶非荒誕之言,實爲難得.《與郗超書》未見墨迹,僅見于劉義慶《世説新語》記載.通過王獻之寫給郗超的書信中提到的袁宏,考察了王獻之與袁宏的私人關係與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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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對王獻之三則書語進行梳理與考證.《辭尚書令與州將書》一文僅見文字記載,不見書迹,故在傳抄中出現一些訛誤,通過版本分析與内容考證,印證了當時的一些歷史背景,同時也説明王獻之此書帖至少在明朝的時候還存在,或爲摹本,或爲刻帖,真迹的可能性不大.《進書訣表》(又名《飛鳥帖》)現在依然有墨迹存世,雖爲褚遂良臨寫,但文字内容還是可靠的.通過考證,文中所述多有事實依據,絶非荒誕之言,實爲難得.《與郗超書》未見墨迹,僅見于劉義慶《世説新語》記載.通過王獻之寫給郗超的書信中提到的袁宏,考察了王獻之與袁宏的私人關係與家族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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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曾读过三个月私塾,后来又读了三年小学,到了该上四年级的时候,因为家庭变故,我不能继续学业了,四年级的课本领到手,但还是没能读下去.
此刻的黄昏已无别的可能,天空脱掉白昼外衣,露出灰色裸体.十几个村民组成搜索队,拿着镰刀,在杂草和树丛间劈砍.即使是手里电筒的光柱,也砍不破夏日的黑暗.他们对祖母的下落不同的见解,到处是他们无用的争吵声,喋喋不休,像挤着嗓子唱出来的山歌.男人有与女人不一样的直觉,南无佬和问米婆有不一样的暗示:祖母一时在山涧,一时在树上,一时在隔壁村,或者她已经回家了,正在灶台烧饭.春聿在队伍的末尾,从清晨走到日暮,裤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因爲王羲之没有真正的書論流傳下來,所以,我們無法得知其本人對于書法的觀點.在所流傳下來的被認爲是王羲之所著的書論中,最具可信度的當屬收録于唐張彦遠《法書要録》卷一中的《自論書》.而收録于同書卷一中的《題衛夫人〈筆陣圖〉後》應該是六朝末年或初唐的僞作.我在《書論》第二號中針對王羲之的《自論書》寫了文本校勘和譯注,因爲是從王羲之的尺牘中截取的關于書法的部分内容,所以在前後脉絡上有所欠缺,還不能稱其爲真正的書論,引用如下供大家參考.
一九八九年,我在《解放军文艺》发表了第一篇小说《在北纬四十一度线》,后来又发表过短篇小说《营盘》《恋歌》《述说》,中篇小说《无岸的海》和纪实文学《西部痕迹》.我的第一本小说集《毛雪》,也是在《解放军文艺》编辑部的帮助下得以出版的.第一篇小说、第一本书,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在北纬四十一度线》的发表,给了我继续写下去的信心,《毛雪》的出版,让我走上了专业创作的道路,也可以说是《解放军文艺》这本杂志改变了我人生的方向.
在傳世的魏晋尺牘法帖中,有很多可能是複書的尺牘有待檢證,因爲魏晋尺牘法帖中的任何一帖,儘管看似形式“完整”,但實際上可能并不“完整”,從而給後續研究帶來困難.本文在對楊、許尺牘的還原過程中,借助第三方資料做旁證加以檢測,初步建立起可資檢測魏晋尺牘法帖的參照模式,也爲進一步尋找并還原魏晋尺牘法帖原有形式的可能性提供了重要依據,開闢了此領域深入研究的一條新路.
絹本《孝女曹娥碑》據傳爲王羲之書,押署、題跋極爲豐富,歷代以爲至寶.本文從南朝押署的形式、押署的位置以及押署人名書寫等特徵,揭示了絹本《孝女曹娥碑》上的南朝押署無論從用筆習慣、書寫水準還是字迹大小皆與真實押署有一定差距,故推出此本上的南朝押署是後人以刻本上的南朝押署爲根據臨寫僞添,且似一人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