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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解读了德里达对康德和席勒论现代大学起源的著作的阐述,表明那些试图监督和掌控当代大学的理论立场本身也不知不觉地遭到了解构和颠覆.接着,文章考察了当今两个把文科当作现代大学守卫者和监督者的例子.两者都成为德里达辨别出来的解构置换类型的牺牲品.文章还讨论了德里达本人对现代法国大学的制度性干预背后的不同理由.该讨论引向本文的结论,即我们应该像为社会科学和自然科学的纯粹研究辩护一样为人文科学中的纯粹研究辩护,但不应该把经典文科提升到享受特权的优越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