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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生物科技、媒介与数字通讯技术、人工智能等新兴科技已然将人类带入“后人类”时代,尽管文学界和艺术界不乏对于“后人类”的种种想象,但人类对于“后人类”的理解仍然是模糊的。唐·德里罗《白噪音》中刻画的后现代人物可以视为“赛博格”式的“后人类”雏形,理解书中人与媒介共生、人与符号交融以及被改造的“赛博格”三种“后人类”生存形态,有利于反观当下的“后人类”生存空间及生存样态,帮助我们理解“后人类”和人类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