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研究彝文经典,必须先通彝族礼俗。以礼俗释经,经意自明.反之以经籍说明礼俗之所据,更可明礼俗之源流。”治理古籍与田野调查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前者钻故纸堆,与书籍打交道,后者系实地调查.与人打交道。可我的导师马学良先生却偏偏把两者拉在一起,不仅专门为攻读彝文古籍整理研究方向的我开设了一门他这一生就讲过一回的“彝文古籍与田野调查”课,在1986年5月,年逾七旬的先生还亲自带着我来到我的家乡凉山彝族自治州做田野。不幸的是一到州府西昌先生就感觉不适,结果没能真正下到“田野”就打道回府了。先生年事越来越高,我也终究没能有机会在田野中领略先生的示范和教诲。但先生为我指出的田野调查之路,我却尝试着走了下去。在攻读硕士和博士研究生期间,我曾三次分别到云南昆明郊区、武定、禄劝的彝族地区以及家乡凉山做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