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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农地发展权为农地向非农建设用地转变的权力，合理确定农地发展权价格有利于农地外部性的内在化、维护农民的合法利益、促进土地市场健康发展。本文选定广西防城港市上思县为调研地点，利用条件价值评估法（CVM）的思想，获取受访者支付意愿（WTP），讨论WTP的影响因素，采用非参数估计的统计方法计算区域内土地发展的价格，实证研究表明上思县的农地发展权价格为4854.355（万元/年）。
【关键词】主体功能区；农地发展权；价格；条件价值评估法；期望值
一、引言
我国通过土地用途管制因地制宜对土地进行区域空间划分，保证土地资源的优化配置、促进环境、经济和社会的协调发展。广西为贯彻十八大提出的关于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精神，基于客观实际，对区域内国土开发进行战略性规划，按开发方式将全区划分为重点开发、限制开发和禁止开发三类区域。规划实施目前还处在前期探索发展阶段，本文选定禁止开发区研究农地发展权的价格问题，对本区有效控制开发强度、实施相关规划纲要、缓解人地矛盾等具有重要意义。
二、农地发展权相关概述
农地发展权是西方发达国家为解决土地开发过程中利益冲突而被设计出来的。当前学术界对农地发展权归属问题存在争议，我国应该立足于目前的土地制度的特点和相关土地现状，农地使用权的收益分配应视具体情况而定。对于农地发展权的定义，国际上有不同标准。本文认为，农地发展权指出于维护生态环境、建设需要和个人利益等目的，通过市场流转的途径将农地转化为国有建设用地或农村集体非农建设用地，从而进行发开、利用的一种权利。农地发展权价格是农地发展权的收益或其在经济上的货币表现形式，受目前相关政策、市场和个人等因素的影响。目前国内关于农地发展权定价方面的研究较少，评估农地发展权价格的方法有不同，应根据研究区域实际情况及欲获取相关数据的可得性与真实性做出合理选择。
三、条件价值评估法概述
条件价值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CVM）， 是一种以一个特定的假设市场环境为前提，主要问卷调查的方法直接考察受访者在假设市场环境下的经济行为，获取其支付意愿（Willingness to pay，WTP）或受偿意愿（Willingness to accept compensation，WTA）来对某一公共物品的价值进行计量的、陈述偏好的非市场价值评估方法。
WTP和WTA是CVM研究中两类不同的表征尺度，受相关社会经济变量等因素的影响，在CVM研究中选取WTP还是WTA并无定论。它们之间存在显著的不对称性，现有的相关实证研究显示在实际中WTA的值往往高于WTP的值。考虑到人们的心理因素对其会产生较大偏差，本文选取WTP计量。
为减少CVM中可能存在的偏差，结合研究客体的特点，笔者采取了一些解决方法：如关于处理支付方式偏差的问题上，提供“直接支付金额”和“提供义务劳动”两种方式选择，受访者根据上述不同的支付方式选择确定个人的支付意愿；通过对少部分人进行预调查，在此基础上减少假想偏差，修改确定更合理的投标区间，以便充分地模拟土地发展权市场。
四、实证分析
在本次的调查问卷中，笔者假设建立了这样一个市场背景：为了保持生态可持续发展，当地政府部门限制自然保护区内的土地用途，将区域作为自然景观建设而禁止其别有用途，导致区域内土地开发受到限制，土地规划发生改变，假设有一块新的土地用于发开使用，个人需要对该片土地开发权做出一定的付出；另一方面，政府也会对个人现有的部分土地回收，为此要对个人的利益损失进行经济补偿。问卷采用非锚定型支付卡的引导方式，让受访者根据个人偏好来选择对土地的处理办法在此基礎上询问他们最大WTP及最小WTA。
课题组采用随机抽样和面对面访谈的方式，于2015年8月前往上思县十万大山自然保护区等相关地进行实地调查。实地调查共发放问卷113份，整合并有效回收问卷106份，有效回收率为93.80%。调查内容主要包括受访者社会经济基本特征、受访者对区域内相关政策和规划的认知程度和基于假设市场环境下的支付意愿。
1.调查区域相关概况
上思县总面积2816平方公里，总人口约20.41万人，是广西禁止开发的主体功能区域之一。到2013年，县城区面积超过9平方公里（含工业集中区），人口大约8万人，人均拥有道路面积9.71平方米，建成区绿地率达到15.83%，绿化覆盖率达到30%，人均公共绿地面积达到22.25平方米，全县城镇化水平为32%。县城距广西首府南宁市仅100公里，距广西最大的海港防城港116公里，距中国边境重镇东兴市130公里，为防城港市唯一市辖县。2011被中国生态学会旅游生态专业委员会授予 “中国氧都”的称号。
2.样本基本特征
调查中男性受访者多于女性受访者，青壮年人口人数较多，其次为中年人口，文化程度以高中（中专）、大专和初中为主，受教育水平中等偏低，家庭平均年收入总体偏低，低于3万元以下的居多，职业分布多元化，农民、学生、个体工商户及企事业人员数量较明显。
3.受访者选择WTP的处理方式及WTP的统计分布情况
调查显示，有84人愿意支付一定的资金或贡献劳动作为补偿，占调查总人数的79.25%，其中，有52人表示愿意支付资金作为补偿保护区受限的土地发展权，32人愿意作为义工付出一定的劳动时间作为补偿；其余22人（调查总人数的20.75%）则表示不愿意支付资金和贡献来补偿保护区土地开发使用的受损利益，即0WTP。
经过整理，受访者WTP投标值的累计频率分布如表1所示：
4.相关分析 理論上，受访者个人对农地发展权的WTP受个人的社会经济特征和其他社会现状等因素影响。本次调查问卷选择性别（Sex）、年龄（Age）、教育（Edu）、家庭年收入（Inc）、职业（Job）、对保护区的认知情况（Cog1）、当地主体功能区规划认知情况（Cog2）、土地权力变化的认知情况（Cog3）、土地使用权变化的认知情况（Cog4）和保护区补偿政策的认知情况（Cog5）几个因素作为主要自变量分析其对受访者WTP的影响水平，其中，将Sex、Cog1、Cog2定义为二分变量，其余定义为多分类变量，WTP为因变量，通过筛选，经Logit回归分析得到影响水平显著的变量如表2所示。
回归分析显示结果表明，受访者性别、年龄、职业和部分认知程度（Cog2、Cog3、Cog4）对其WTP没有显著关联；WTP与受访者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对保护区规划认知情况呈正相关关系，与对保护区补偿政策的认知程度呈负相关关系。其中，家庭收入、保护区规划认知情况和保护区补偿政策认知程度对支付意愿的影响水平极为显著。
5.模型建立
受访者提供的最大WTP和最小WTA即为调查所需要的直接测量数据（WTP和WTA受个体社会经济特征变量的影响），因而可以直接选取非参数估计法计算WTP和WTA的期望值（均值），其计算模型如下所示：
6.价值测算
根据表1统计显示及（1）、（2）式可求得受访者支付金额意愿1M为91.747（元/人·年），由调查结果及（1）式可计算出受访者义务劳动时间付出意愿T为2.627（天/人·年）、个人劳动价值V为55.613（元/人·天），接着带入（3）式从而求出支付义务劳动价值2M为146.095（元/人·年），结合（4）式得到农地发展权单位人口价值’ VDR为237.842（元/人·年）。
根据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显示上思县登记的常住人口数为20.41万人，将其带入（5）式最终可得到上思县农地发展权的总价值为4854.355（万元/年）。
五、结语
1.由于西方国家运用CVM的评估项目主要测量环境改善程度，因此用WTP可合理衡量福利改进。受收入因素的限制，WTP存在抗议性反映，导致WTP表述偏低。考虑到广西区域经济的差异和其他因素的制约，采用WTA作为补充。根据WTA调查结果计量得到的WTA的值为712.264（元/人/年），其与WTP的2.99的比值处于先行研究者研究得出的WTA/WTP比值的常见可接受范围之内。
2.基于CVM的实证研究表明，上思县农地发展权的总价值为4854.355（万元/年）。支付意愿与人们的社会经济基本特征具相关关系：其中，上思县人们的收入水平、对功能区相关政策、规划的认知程度等因素对支付意愿的影响程度尤为明显。
（3）本文研究是以农地转化为国有建设用地的市场假设进行，属于狭义的农地发展权，对农地发展权的内涵、特征、价格评估和价格形成机理还有待进一步探讨。条件价值评估法的运用还处于前期发展阶段，为使农地发展权估价更为准确，更具科学性，可尝试将该方法与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等学科原理相结合，进行探索性的研究。
参考文献：
[1]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广西壮族自治区主体功能区规划的通知.桂政发[2012]89号.
[2] F Bonnieux，P Rainelli，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ology and the EU Institutional Framework.1999.
[3]张志强，徐中民，程国栋.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发展权与应用[J]，地球科学进展.2003.18（3）.458-459.
[4] TC Brown，R Gregory. Why the WTA–WTP disparity matters.1999.
[5]赵军，杨凯，刘兰岚，陈婷.环境与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WTA/ WTP不对称[J].环境科学学报.2007.27（3）.858-859.
[6]张志强，徐中民，程国栋，苏志勇.徐黑河流域张掖地区生态系统服务恢复的条件价值评估[J]生态学报.2002.22（2）.888-890.
[7]徐赫.基于CVM与TCM的城市滨水空间游憩价值评估对比[D]，浙江大学.2010.
[8]董普.现阶段农用土地资源价格评估研究[D].北京：中国地质大学，2005.
作者简介：
欧阳宇峻（1994—），男，汉族，湖南衡阳，本科。张璐薇（1995—），女，汉族，山东东营，本科。
【关键词】主体功能区；农地发展权；价格；条件价值评估法；期望值
一、引言
我国通过土地用途管制因地制宜对土地进行区域空间划分，保证土地资源的优化配置、促进环境、经济和社会的协调发展。广西为贯彻十八大提出的关于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精神，基于客观实际，对区域内国土开发进行战略性规划，按开发方式将全区划分为重点开发、限制开发和禁止开发三类区域。规划实施目前还处在前期探索发展阶段，本文选定禁止开发区研究农地发展权的价格问题，对本区有效控制开发强度、实施相关规划纲要、缓解人地矛盾等具有重要意义。
二、农地发展权相关概述
农地发展权是西方发达国家为解决土地开发过程中利益冲突而被设计出来的。当前学术界对农地发展权归属问题存在争议，我国应该立足于目前的土地制度的特点和相关土地现状，农地使用权的收益分配应视具体情况而定。对于农地发展权的定义，国际上有不同标准。本文认为，农地发展权指出于维护生态环境、建设需要和个人利益等目的，通过市场流转的途径将农地转化为国有建设用地或农村集体非农建设用地，从而进行发开、利用的一种权利。农地发展权价格是农地发展权的收益或其在经济上的货币表现形式，受目前相关政策、市场和个人等因素的影响。目前国内关于农地发展权定价方面的研究较少，评估农地发展权价格的方法有不同，应根据研究区域实际情况及欲获取相关数据的可得性与真实性做出合理选择。
三、条件价值评估法概述
条件价值评估法（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CVM）， 是一种以一个特定的假设市场环境为前提，主要问卷调查的方法直接考察受访者在假设市场环境下的经济行为，获取其支付意愿（Willingness to pay，WTP）或受偿意愿（Willingness to accept compensation，WTA）来对某一公共物品的价值进行计量的、陈述偏好的非市场价值评估方法。
WTP和WTA是CVM研究中两类不同的表征尺度，受相关社会经济变量等因素的影响，在CVM研究中选取WTP还是WTA并无定论。它们之间存在显著的不对称性，现有的相关实证研究显示在实际中WTA的值往往高于WTP的值。考虑到人们的心理因素对其会产生较大偏差，本文选取WTP计量。
为减少CVM中可能存在的偏差，结合研究客体的特点，笔者采取了一些解决方法：如关于处理支付方式偏差的问题上，提供“直接支付金额”和“提供义务劳动”两种方式选择，受访者根据上述不同的支付方式选择确定个人的支付意愿；通过对少部分人进行预调查，在此基础上减少假想偏差，修改确定更合理的投标区间，以便充分地模拟土地发展权市场。
四、实证分析
在本次的调查问卷中，笔者假设建立了这样一个市场背景：为了保持生态可持续发展，当地政府部门限制自然保护区内的土地用途，将区域作为自然景观建设而禁止其别有用途，导致区域内土地开发受到限制，土地规划发生改变，假设有一块新的土地用于发开使用，个人需要对该片土地开发权做出一定的付出；另一方面，政府也会对个人现有的部分土地回收，为此要对个人的利益损失进行经济补偿。问卷采用非锚定型支付卡的引导方式，让受访者根据个人偏好来选择对土地的处理办法在此基礎上询问他们最大WTP及最小WTA。
课题组采用随机抽样和面对面访谈的方式，于2015年8月前往上思县十万大山自然保护区等相关地进行实地调查。实地调查共发放问卷113份，整合并有效回收问卷106份，有效回收率为93.80%。调查内容主要包括受访者社会经济基本特征、受访者对区域内相关政策和规划的认知程度和基于假设市场环境下的支付意愿。
1.调查区域相关概况
上思县总面积2816平方公里，总人口约20.41万人，是广西禁止开发的主体功能区域之一。到2013年，县城区面积超过9平方公里（含工业集中区），人口大约8万人，人均拥有道路面积9.71平方米，建成区绿地率达到15.83%，绿化覆盖率达到30%，人均公共绿地面积达到22.25平方米，全县城镇化水平为32%。县城距广西首府南宁市仅100公里，距广西最大的海港防城港116公里，距中国边境重镇东兴市130公里，为防城港市唯一市辖县。2011被中国生态学会旅游生态专业委员会授予 “中国氧都”的称号。
2.样本基本特征
调查中男性受访者多于女性受访者，青壮年人口人数较多，其次为中年人口，文化程度以高中（中专）、大专和初中为主，受教育水平中等偏低，家庭平均年收入总体偏低，低于3万元以下的居多，职业分布多元化，农民、学生、个体工商户及企事业人员数量较明显。
3.受访者选择WTP的处理方式及WTP的统计分布情况
调查显示，有84人愿意支付一定的资金或贡献劳动作为补偿，占调查总人数的79.25%，其中，有52人表示愿意支付资金作为补偿保护区受限的土地发展权，32人愿意作为义工付出一定的劳动时间作为补偿；其余22人（调查总人数的20.75%）则表示不愿意支付资金和贡献来补偿保护区土地开发使用的受损利益，即0WTP。
经过整理，受访者WTP投标值的累计频率分布如表1所示：
4.相关分析 理論上，受访者个人对农地发展权的WTP受个人的社会经济特征和其他社会现状等因素影响。本次调查问卷选择性别（Sex）、年龄（Age）、教育（Edu）、家庭年收入（Inc）、职业（Job）、对保护区的认知情况（Cog1）、当地主体功能区规划认知情况（Cog2）、土地权力变化的认知情况（Cog3）、土地使用权变化的认知情况（Cog4）和保护区补偿政策的认知情况（Cog5）几个因素作为主要自变量分析其对受访者WTP的影响水平，其中，将Sex、Cog1、Cog2定义为二分变量，其余定义为多分类变量，WTP为因变量，通过筛选，经Logit回归分析得到影响水平显著的变量如表2所示。
回归分析显示结果表明，受访者性别、年龄、职业和部分认知程度（Cog2、Cog3、Cog4）对其WTP没有显著关联；WTP与受访者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对保护区规划认知情况呈正相关关系，与对保护区补偿政策的认知程度呈负相关关系。其中，家庭收入、保护区规划认知情况和保护区补偿政策认知程度对支付意愿的影响水平极为显著。
5.模型建立
受访者提供的最大WTP和最小WTA即为调查所需要的直接测量数据（WTP和WTA受个体社会经济特征变量的影响），因而可以直接选取非参数估计法计算WTP和WTA的期望值（均值），其计算模型如下所示：
6.价值测算
根据表1统计显示及（1）、（2）式可求得受访者支付金额意愿1M为91.747（元/人·年），由调查结果及（1）式可计算出受访者义务劳动时间付出意愿T为2.627（天/人·年）、个人劳动价值V为55.613（元/人·天），接着带入（3）式从而求出支付义务劳动价值2M为146.095（元/人·年），结合（4）式得到农地发展权单位人口价值’ VDR为237.842（元/人·年）。
根据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显示上思县登记的常住人口数为20.41万人，将其带入（5）式最终可得到上思县农地发展权的总价值为4854.355（万元/年）。
五、结语
1.由于西方国家运用CVM的评估项目主要测量环境改善程度，因此用WTP可合理衡量福利改进。受收入因素的限制，WTP存在抗议性反映，导致WTP表述偏低。考虑到广西区域经济的差异和其他因素的制约，采用WTA作为补充。根据WTA调查结果计量得到的WTA的值为712.264（元/人/年），其与WTP的2.99的比值处于先行研究者研究得出的WTA/WTP比值的常见可接受范围之内。
2.基于CVM的实证研究表明，上思县农地发展权的总价值为4854.355（万元/年）。支付意愿与人们的社会经济基本特征具相关关系：其中，上思县人们的收入水平、对功能区相关政策、规划的认知程度等因素对支付意愿的影响程度尤为明显。
（3）本文研究是以农地转化为国有建设用地的市场假设进行，属于狭义的农地发展权，对农地发展权的内涵、特征、价格评估和价格形成机理还有待进一步探讨。条件价值评估法的运用还处于前期发展阶段，为使农地发展权估价更为准确，更具科学性，可尝试将该方法与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等学科原理相结合，进行探索性的研究。
参考文献：
[1]广西壮族自治区人民政府关于印发广西壮族自治区主体功能区规划的通知.桂政发[2012]89号.
[2] F Bonnieux，P Rainelli， Contingent Valuation Methodology and the EU Institutional Framework.1999.
[3]张志强，徐中民，程国栋.条件价值评估法的发展权与应用[J]，地球科学进展.2003.18（3）.458-459.
[4] TC Brown，R Gregory. Why the WTA–WTP disparity matters.1999.
[5]赵军，杨凯，刘兰岚，陈婷.环境与生态系统服务价值的WTA/ WTP不对称[J].环境科学学报.2007.27（3）.858-859.
[6]张志强，徐中民，程国栋，苏志勇.徐黑河流域张掖地区生态系统服务恢复的条件价值评估[J]生态学报.2002.22（2）.888-890.
[7]徐赫.基于CVM与TCM的城市滨水空间游憩价值评估对比[D]，浙江大学.2010.
[8]董普.现阶段农用土地资源价格评估研究[D].北京：中国地质大学，2005.
作者简介：
欧阳宇峻（1994—），男，汉族，湖南衡阳，本科。张璐薇（1995—），女，汉族，山东东营，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