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我健康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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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岩松,1968年8月20日生于内蒙古,蒙族。1989年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之后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三年多的报纸生涯中,陆续获得全国一等奖、二等奖。1993年2月底,《东方时空》栏目开始筹备,白岩松进入《东方之子》组并很快走上主持人岗位。几年中,白岩松共采访了300多位东方之子,其中很多节目获奖。1996年,《东方时空》改版,白岩松成为总主持人之一。几年的时间里,白岩松及其同事用自己的工作为中国电视带来新气象,并在中国新闻界制造了一种《东方时空》现象。
  
  小时候一天挨两次打
  
  白岩松出生在内蒙古一个边远小城,8岁那年,父亲不幸辞世,母亲用坚强和隐忍挑起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平时给人印象总是不苟言笑的白岩松,小时候却是个淘气包,常常惹妈妈生气,被妈妈打。白岩松每天至少要挨两次打,要不然,连他自己都会感到奇怪。
  由于太贪玩,白岩松小时候的学习成绩很差。一次,白岩松的考试成绩在全班倒数第二,他一生气,竟偷偷把张贴的成绩榜撕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贫寒的家庭环境磨砺了白岩松吃苦耐劳、敢于迎接挑战的坚强性格。渐渐地,白岩松的成绩跟了上来。高三那年,为了让成绩提高得更快,他把所有学过的课本都找出来装订起来,历史书一共有600多页,地理书一共有700多页,语文书一共有1000多页等等。然后,白岩松一天看每科30页书,另外还要做数学题。持之以恒,白岩松终于考上了大学。
  现在回想这些,白岩松感慨地说:“青春最可爱的地方就在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挥霍,你可以犯无数的错误,因为你有改正错误的时间,但是当中年这杯下午茶端在你手里的时候,你就知道要赶紧做正确事,因为错了就没有改正的时间了。”
  
  雨中巧遇
  
  大学毕业后,白岩松来到《中国广播报》当记者。在这里,白岩松结识了现在的妻子朱宏钧。
  那是1990年8月的一个午后,天空中飘着雾一样的雨丝,白岩松撑着伞从单位出来,沿着林荫小道往外走,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前面的一幅画面上:一个女孩撑着一把花伞,袅袅婷婷地往单位走。
  第二天,白岩松从同事那里得知,昨天雨中巧遇的美丽女孩叫朱宏钧,来自江南水乡,从北京一所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到电台来做编辑。
  这年9月下旬,举世瞩目的第11届亚运会在北京举行,白岩松和朱宏钧同时被派往现场采访。工作上的合作让他们很快熟悉起来。
  亚运会临近尾声,一天,白岩松和朱宏钧一直忙到晚上11点才完成工作,这时已经没有回城的公交车了。白岩松用工作证做抵押,租了一辆自行车,载着朱宏钧往回赶。
  当白岩松满头大汗地载着朱宏钧来到宿舍楼下时,不远处飘来烤红薯的清香,令两个年轻人顿感饥肠辘辘。白岩松拉着朱宏钧往小摊走去,花一块钱买了两个烤红薯,递一个给朱宏钧:“对不起,我只能请你吃烤红薯。”朱宏钧善解人意地冲白岩松笑了笑。
  朱宏钧要上楼了,白岩松鼓足勇气,认真地对她说:“小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成了我放不下的牵挂。”朱宏钧慌乱地看了白岩松一眼,没有回答,转身往楼上跑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朱宏钧已经发现白岩松是个善良诚实、才华横溢的优秀男孩,内心深处对他也有了好感。但在江苏南京长大的她和她的父母,都希望她找一个南方男孩做男朋友。在他们的印象里,北方男人大多是粗线条的,脾气暴躁,不懂得关心体贴人。
  接下来的日子,朱宏钧刻意回避白岩松,不给他接近自己的机会。1991年3月的一天,白岩松无意中听说朱宏钧住处的门锁坏了,风一吹就咣当作响,她晚上害怕得睡不着觉。第二天恰逢周末,白岩松带着工具和新买的门锁来找朱宏钧,埋怨她说:“你有了困难,怎么不告诉我?”说完就动手把旧的门锁卸下来,换上了新的。
  渐渐地,朱宏钧在心里接受了白岩松。但她不知道白岩松能不能过父母那一关。这年5月,朱宏钧邀请父母来北京玩,其实就是让他们考察一下白岩松。朱宏钧提前一个星期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白岩松。白岩松赶紧把自己的单身宿舍粉刷一新,换上米黄色的窗帘,还从旧货市场淘来一个衣柜和一张小餐桌,并采了一些野花,用酒瓶子装着,摆在窗台上。
  朱宏钧的父母见到文质彬彬、儒雅睿智的白岩松,立刻对他有了好感。走进白岩松干净整洁的单身宿舍,他们连声说“不错,不错”。白岩松亲自动手,做了满满一桌菜,喜得朱家父母合不拢嘴。
  婚后的日子并不像想象中波澜不惊。由于单位没能分配住房,他们曾一年内搬了6次家。这时正是白岩松工作的低谷。
  从1993年2月,白岩松到中央电视台干兼职开始,这个庞大的机构就一直处在从纯粹的机关单位逐渐向一个事业机构转型的过程中。在那个时候,早间节目《东方时空》的创办,算是中国电视行业改革的一块试验田。
  那时邓小平刚结束南巡不久,全国上下充满改革的热情,中央电视台也在酝酿着一场变革,时间定在党的十四大以后。考虑到一个泱泱大国的国家电视台并没有早间节目,而且早间节目影响力小可以降低风险,这场改革从早间节目开始。在此之前的三十多年,中央电视台是每天上午8:00才与观众见面。
  还在《中国广播报》工作的白岩松有一天接到师兄崔永元的电话,“小白,我有个同学在电视台要办一个新的节目,你过去帮帮忙怎么样?”小白立刻答应,完全没有意识到这将是彻底改变自己命运的一个决定。
  最初,他“干的是不用抛头露面的策划”,有一天制片人时间劝他出镜,他很有顾虑,时间说,“你怕什么,节目早上7:00播,谁看你啊?”估计是出于对早间节目没有人看的放心,他走上了屏幕,再也没有离开。那一年,他25岁,还带着摇滚青年的气息,在此前的一年,他刚刚写完一本名为《动荡节拍——中国流行音乐现状》的书。
  按照制片人时间的回忆,让白岩松当主持,主要是出于对之前一板一眼的播音腔的强烈反感,他希望在这档早晨七点钟播出的节目中启用有个性的主持人,以让观众“耳目一新”。时间一直在寻求电视上的纪实语言,尝试还原“世界的本来”, 白岩松恰好成为了这种尝试的载体,要求是——按自己的风格说话。
  1993年5月1日,《东方时空》播出,几段开场白之后就是白岩松主持的《东方之子》,处于改革热情中的领导们谁也没有对这个“不一样”的主持人表示异议,这给了时间信心,“之后我才起用了崔永元和王志等主持人”,时间在接受记者的采访时说。
  一个新的电视时代的到来,为白岩松等一批新的主持人铺平了成功之路。多年之后,白岩松回忆起这个阶段,还感到幸运。“我们就是电视台体制改革的受益者。如果说《东方时空》那个时候没有实行改革,我就会留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水均益在新华社,方宏进还在深圳大学教书,偶尔来北京电视客串,而崔永元在中央台的《午间半小时》。”
  那是延安《东方时空》开播的时候,整个栏目组仅有三十多人,摆在面前的最大问题是,人才不足。于是,《东方时空》张开双手,面向台外和社会招聘人才,许多年轻的理想主义者应声而来。这个阶段为中央电视台电视新闻的发展积累了大量的精英,多年之后人们还是把这个时候加入《东方时空》的人称为“黄金一代”。
  创业者们最早在一个不足20平米的临时办公室里展开自己的事业,其中有时间负责的《东方之子》,王坚平负责的《音乐时空》,张海潮负责的《焦点时刻》,以及辗转落到陈虻身上的《生活空间》。
  经过若干次的搬迁,《东方之子》工作组最后稳定在六里桥一幢居民楼的半地下室里,那套房子有七八个房间,住着近20个人,白岩松是其中唯一结了婚的。一个除夕,白岩松和太太张罗了一桌子菜,等下半夜加班的同事归来,一批流浪北京的人有“相依为命”之感。
  
  贤妻辅佐成名嘴
  
  白岩松不是学播音出身,经常发音不准,读错字。当时,台里规定主持人念错一个字罚50元。有一个月,白岩松被罚光了工资,还倒欠栏目组几十块钱。当时,白岩松是从《中国广播报》借调到中央电视台,如果不能胜任就要被退回去。那段时间,他的神经就像拉得满满的弓,常常睡不着觉。
  白岩松把自己的困惑告诉了妻子。善解人意的朱宏钧不停地安慰丈夫:“坚持下来,我全心全意支持你!”生活的重担果然没有压垮白岩松。后来慢慢的像去壳一样,白岩松用了两年的时间,由睡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慢慢把心态调整过来。现在回头看,那是白岩松特别重要的一次成长,突然看淡了很多事。”
  为了让丈夫尽快进入角色,朱宏钧每天都督促丈夫练习普通话。她从字典里把一些生僻的字和多音字挑出来,注上拼音,让白岩松反复朗读。她还让白岩松在嘴里含一颗石头,练习绕口令……
  机敏和语言犀利是白岩松的优势,加上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白岩松终于在栏目组站稳了脚跟。两年后,他获得了“金话筒”奖。也就是这一年,白岩松正式调入中央电视台。
   “一个全国人民都不陌生的名字,一个中国电视节目主持人值得骄傲的名字,这‘不传播毋宁死’的蒙古汉子,以其优秀的新闻素质,强烈的媒体责任感,敏锐独到的评论采访,犀利明快的语言能力,个性鲜明的主持风格,轻松自如地驾驭着多个央视名牌栏目。”
  鼻梁上的那一副眼镜,总能让人联想到知识和权威。对于以上的评价白岩松笑道,他听的时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他对自己的评价只有一句话:“主持一般,努力地做人,所以加一起还可以算一个合格的主持人。”他的主持人生涯中,伙伴是不可或缺的。他和搭档水均益曾在新闻评论部主任的办公室里为节目吵得不可开交,他俩选择了让主任离开,单独解决问题。最后,他俩默契地用男人之间的互相拍拍肩膀和拥抱,圆满达成一致。《东方时空》就像一个整体,大家都在相互扶持和帮助下一路走来,虽然4个主持人每周只要求一个人值班,但每一次节目都是经过了所有人的努力,集合了所有人的智慧。
  1994年底,做了不到2年主持人的白岩松有机会采访中国最有实力的12位老学者,他们的平均年龄都已经82岁了。在白岩松看来,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机会,有机会和如此造诣的学者对话。白岩松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子里2个半月的时间,攻读启功、张拜年、吴琼等著名学者的著作,做了24万字的笔记,来准备对这些著名学者的采访。那个过程是寂寞的,但是他的心是火热的。
  
  儿子取名叫清扬
  
  成为央视“名嘴”后,白岩松的经济状况有了较大改善。他买了一套房子,夫妻俩亲自动手,将爱巢布置得典雅而温馨。搬进新家那天,两人百感交集,喜泪横流……
  1998年,朱宏钧怀孕了。因为要经常出差,没有时间照顾妻子,白岩松把她送回了江苏的娘家,让做医生的岳母帮助照顾。这年11月,白岩松正在现场直播长江三峡大江截流,午夜,接到了妻弟的电话,说朱宏钧生了一个7.8斤的大胖儿子,白岩松兴奋得一夜未眠。
  白岩松是父亲的儿子,如今也成了儿子的父亲。“父亲很长时间在我的脑海中基本上是pass掉的,就是一张照片,所以我当父亲完全没有经验可借鉴,只能自学成才。”
  当父亲时间长了,年龄慢慢接近父亲走时的年龄,白岩松突然意识到自己认为还是年轻人,父亲这个年纪就走了,该有多恋恋不舍!“他刚走的那些年我没有记忆,反而是离父亲走得越久了,我会经常地去想他,他在我心里头越来越重。”
  白岩松给儿子起名“清扬”。“因为他妈喜欢金庸,而且在中国古语里是“眉目爽朗”的意思,希望他阳光灿烂,这是最重要的。别人问他,你将来当不当主持人,他说我才不当呢,这很难得,我儿子并不崇拜我,所以他将来不会受到他爸爸是名人的影响。一代人是一代人,我们只是他的观众而不是他的编剧。”
  白岩松感叹地说,如今孩子最富有的就是大把的青春,“我不会去溺爱他,因为苦难是一笔财富,每一个成功的人都会面对苦难,每一个成功的人在苦难面前都会勇往直前,永不言弃!当苦难、打击你已经很好地走过时,回忆起它都会带有温暖的颜色。”
  
  幸福家庭:永远的财富
  
  成名后,压力接踵而至。因为观众的期望值太高,白岩松不敢出丝毫差错。别看他主持节目时侃侃而谈、镇定自若,其实,他的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节目结束后,脊背上和手心里全是汗。每次大型直播,白岩松都非常紧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食欲不振,人明显消瘦。直播节目做完后,没有出差错,白岩松又兴奋得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长年精神紧荷的工作,加上多愁善感的性格,使白岩松比常人有更多的烦恼和忧愁,这让朱宏钧十分担忧,因为丈夫的同行有不少人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抑郁症。为了让丈夫快乐起来,华灯初上时,朱宏钧经常开着车,带丈夫沿着中央电视台附近的昆玉河慢慢滑行。清凉的河风,霓虹闪烁的夜景,市井中人忙碌的生活画面,让白岩松紧张的神经渐渐得到了放松。
  在家里,朱宏钧也尽量为白岩松营造一种轻松氛围。她做饭时,有意让丈夫帮她择菜、洗菜,让他给自己递个碗、拿个勺什么的,以转移白岩松的注意力。她还让儿子小巴蒂缠着白岩松,一会儿要下棋,一会儿要搭积木,父子俩的欢声笑语满屋子飘荡……
  2000年悉尼奥运会结束后,白岩松离开《东方时空》,另外创办了一个叫《子夜》的新栏目。白岩松信心百倍,认为准备3个月,节目就可以出台。结果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节目一直没有播出。从一个炙手可热的主持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吃闲饭的人,白岩松感到迷茫和失落。性情温和的他开始在家里发脾气。朱宏钧知道丈夫心情不好,每当丈夫发无明火时,都尽量克制自己,不和他顶撞。
  朱宏钧知道,仅靠自己的温言细语是不能抚平丈夫心中的痛的,她想让母爱的力量来温暖白岩松。她知道,白岩松是个孝子,最听母亲的话。于是,她亲自奔赴内蒙古,把白岩松的母亲接到了北京。母亲的到来让白岩松欣喜若狂。从小到大,白岩松都是母亲的骄傲,他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的失意与颓废。于是,他努力在母亲面前打起精神。晚上,母亲常常坐在白岩松的身边,和他聊白岩松小时候的趣事,聊母子俩走过的不平凡的人生旅程,白岩松的心态渐渐释然:走到这一步,并不是自己没有努力,而是客观原因使然,不应该再苛求自己。就这样,自信、幽默、风风火火的白岩松又回来了!
  
  童心长驻的快乐夫妻
  
  结婚10多年来,不管是环境艰苦还是条件优越,白岩松和朱红钧都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用心经营爱情和生活,把每一个平凡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淡泊名利,宁静致远。这是白岩松和朱红钧的座右铭。在很多人的想象里,像白岩松这样的“名嘴”应该是出行有高级轿车,出入高档宾馆酒店,家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其实这只是人们的主观臆念。生活中的白岩松夫妇为人非常低调,生活十分简单。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上下班都挤公交车或乘出租车,后来因为工作需要,才购买了一辆普通轿车。他们家里的装修也非常简单,没有什么高档家具。
  白岩松尽管知名度很高,但因为没有走穴演出,没有拍广告,每个月只有工资收入,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像白岩松这样的名人,许多人日进斗金,而白岩松收入有限,对此,朱红钧看得很淡,从不拿丈夫与别人攀比。她觉得:只要身心健康,生活快乐,就是幸福的人生。
  在白岩松眼里,名利犹如过眼烟云,他从不去争什么,一切听其自然。因为想法简单,生活简单,所以心态平和,在不少名人患抑郁症等职业病的时候,已经年届不惑的白岩松依然身心健康,精力充沛,犹如他的名字一样,像岩石上一棵苍劲的青松。这一切,都缘于白岩松和朱红钧都有一颗快乐的平常心。
  
  运动是最好的良药
  
  生命在于运动。白岩松认为,运动能使人年轻、健康、情绪饱满、充满活力。结婚后,白岩松与夫人一直运动不辍,每天即使再忙再累,夫妇俩也要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即使在外出差,他们也要活动活动筋骨。夫妇俩都喜欢爬山、骑自行车、跑步、打羽毛球……不忙的时候,他们上班或者出门办事,都是步行前去。偶尔得了伤风感冒,白岩松从不吃药,而是到运动场练出一身汗,然后冲个温水澡,躺在床上休息一晚,第二天感冒就无影无踪。白岩松有句至理名言:运动是最好的良药。
  白岩松和朱红钧都是健身俱乐部的会员。星期天和节假日,别人忙于走亲访友,与朋友聚会喝酒,夫妇俩则都在健身馆里度过。他们举哑铃,在跑步机上跑步,做俯卧撑,经常练得满头大汗。每次走出健身馆时,他们感觉两条腿都变得轻盈了,前段时间工作的紧张和疲惫烟消云散。
  白岩松和朱红钧在感情上相依相偎,在生活上互相照顾。黄昏时分,夫妇俩常手挽着手在小区里散步。偶尔,他们也到郊区远足,感受大自然的旖旎风光。他俩在阳台上养了10多盆花,每天早晨提着花洒浇浇花,看着美丽的鲜花,闻着淡雅的花香,感到心情十分舒畅。
  
  粗茶淡饭保健康
  
  白岩松夫妇自费订了几种健康保健类的报刊,经常从上面获取一些养生之道。夫妇俩明白,年轻时要储蓄健康,健康就像一张存折,不要老想着从上面取“钱”,一旦“钱”取完了,身体也就垮了。有些人年轻时透支身体,到老了花钱买健康,这是一种悲哀。
  日常生活中,白岩松很注意饮食的搭配,很少吃大鱼大肉,喜欢吃新鲜蔬菜、水果和豆制品,尤其喜欢吃胡萝卜、菠萝和苹果。有时朋友请白岩松在酒店吃饭,别人都点高档的肉食,轮到他时,他只点一些蔬菜和豆制品。他认为蔬菜和豆制品的营养价值丰富,对身体很有好处。
  白岩松喜欢吃郊区农民种的绿色蔬菜。一有空,夫妇就开车去郊区亲自采摘黄瓜、西红柿、茄子等新鲜蔬菜,并以此为乐。如果有条件,他们还想亲自种蔬菜,既锻炼身体,又饱口福,何乐而不为?
  此外,白岩松夫妇还喜欢吃粗纤维杂粮,玉米、窝窝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平均每隔3天要吃一次杂粮。因此,尽管已经40岁了,白岩松的身体非常健康,冠心病、高血压、脂肪肝等中年人易得的慢性病都与他无缘。
  
  睡眠要靠自己调节
  
  要想身体好,就要提高睡眠质量。一个人若长期睡眠不足,就会引发多种疾病,损害健康。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白岩松的工作压力很大,生活没有规律,精神常常处于紧张的状态。有一段时间,他睡眠质量很差,尤其是1997年香港回归期间,由于白岩松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进驻香港的现场直播解说工作,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在前一天的试播中,白岩松总是出差错,这让他到凌晨两三点了还无法入眠。朱红钧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知道丈夫是压力太大所致。为了给丈夫减压,她给丈夫倒了一杯热牛奶,因为热牛奶有利于睡眠;并播放一些舒缓的轻音乐缓解丈夫紧张的情绪;她坐在白岩松的旁边,和他聊一些开心事,尽量不提及工作,以分散他的注意力。不知不觉中,白岩松睡着了。第二天,他圆满地完成了直播任务。
  白岩松和妻子约定,在家里不谈工作,家是放松和休息的地方。夫妇俩的生活很有规律,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严格遵守作息时间。他们很少通宵熬夜,每天保持6个小时以上的睡眠。有时工作任务比较重,连续十几个小时不能休息,白岩松也会忙里偷闲打个盹。他认为一个人的睡眠要靠自己去调节。这些年来,白岩松的睡眠一直都不错。
  当今社会,因工作压力大,生活丰富多彩,很多人不注意睡眠或睡眠质量很差,白岩松夫妇认为这是在慢性自杀。他们提醒失眠的朋友们,要慎重使用安眠药,一旦上了瘾,终生都会成为安眠药的“俘虏”,会给身体健康埋下隐患。
  白岩松用自己的切身体会告诉大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惜。只有保持良好的心态,才能更好地工作,更加健康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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