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师父,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去私塾听夫子讲课,而我却不行呢?”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是不是我比他们都聪明呢?” “不是,是我们家没钱。” “可是上私塾不要钱啊!” “我是说我们家要靠你挣钱养家!” “……” “师父,明天我们去西湖玩吧!” “为何如此冲动?” “我想去雷峰塔告诉白娘娘,我比法海更懂爱!” “……” “師父,孔夫子说过‘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但凡事都要有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师父,为什么别的小朋友可以去私塾听夫子讲课,而我却不行呢?”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是不是我比他们都聪明呢?”
“不是,是我们家没钱。”
“可是上私塾不要钱啊!”
“我是说我们家要靠你挣钱养家!”
“……”
“师父,明天我们去西湖玩吧!”
“为何如此冲动?”
“我想去雷峰塔告诉白娘娘,我比法海更懂爱!”
“……”
“師父,孔夫子说过‘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但凡事都要有个度吧?”
“所以呢?”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师娘面前告我的状!”
“……”
其他文献
九九是只鸣唱悦耳的金丝雀,自幼生长在山林,被山神点化出灵识后一直在山中潜心修炼。当九九还差十余年便可幻化成人时,被猎户抓住卖给了县丞夫人。 起初九九不愿开口唱歌,县丞夫人便用长针扎她,九九无处可逃,只能痛苦嘶鸣。当她以为自己快要被折磨死时,一个青衣小童悄悄打开了鸟笼,“快走吧,以后小心一些,不要再被人抓住了。” 放她的小童名叫石青,是府中的下人。九九飞出鸟笼后,石青放鸟的行为也被人发现了。他被
他这一生好像只做过两件轰轰烈烈的事。 爱一个女子,爱到天地变色、江山为聘,恨不得让天下人为之陪葬;看破红尘,斩断情丝,万丈山河不管,皇权和亲情都齐齐抛下。 就像个任意妄为的孩子。 可少年时的他,分明是一只困守笼中的小兽。 父皇在他幼时便因思念逝去的爱妃而病终,即便在世时,他浑浊暗淡的目光也极少在他身上停留。当他最需要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作为少年信仰时,父皇缺席了。陪伴他的是宫女和太监,还有
赤壁古战场沉睡着太多英雄旧梦,很多人溯梦而来,抱梦而归。 危岩峭壁如凶兽的獠牙,在乱云的怂恿下沉沉压来,仿佛日渐逼仄的年岁。狂风把你冗长而苍白的过往狠狠揭开,两手空空的你顿生蜉蝣之感,像鸟儿不着痕迹地从长空跌落,一朝逝去,名姓将比肉身腐烂得更快。于是对功业长存的人陡生艳羡,任凭大浪淘沙,亘古的潮声一遍遍讲起他们的故事。比如在三国乱世中指点风云的周郎,大多数人就算熬到白头也难企及他的少年功名。光芒
福康公主是宋仁宗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会受到他的偏宠。福寿安康,她的名号也被赋予最隆重的祝祷,仿佛天下盛景都该簇拥这颗掌上明珠。 她也不负所望,明媚可人,纯孝知礼,多少英年才俊为她倾心。她有足够的资本骄傲,若能看上那人便交谈几句,若是瞧不上,自会婉言相拒。在最无拘无束的少女时光里,每一缕微芒都是甜的,梁怀吉便是站在微芒中央的那个人。 恰值豆蔻年华,梁怀吉成为她的随身内侍。宋朝重文轻武,即便是身世低
暮色西沉,天空像是打碎了的胭脂盒,晕开深深浅浅的红,呼应着黛色的远山。竹隐坐在宿舍里,捧着搪瓷杯小口小口地喝水,耳边响起舍友的声音:“今天那个朱先生,你觉得如何?” 竹隐回想起今日的场景,狭小的饭店包间里,她们几个女同学挤在一起,听老师溥西园介绍面前的男子。 他穿米黄色绸大褂,戴眼镜,看起来很是文雅,只是脚上的双梁鞋,令这副斯文的形象大打折扣。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作家朱自清私下竟是这个样子呢?
有人为求一笑戏诸侯,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金屋藏娇的承诺被长门秋风吹散,曾經沧海的深情被西厢故事冷嘲……太多气势磅礴的爱如烟花坠落,我更喜欢盛开在烟火角落的小浪漫,温暖可人,点亮了每一个长相思的夜晚。 我记得你最美的模样 恋解语 齐景公很器重晏子,见他的妻子又老又丑,便打算将他招为乘龙快婿。晏子说:“我们老夫老妻早就不在乎颜值了,她年轻时可是村里一枝花,却甘愿跟我这么多年。虽然君王的赏赐够大方,
雨丝微凉,轻拂过坤宁宫沉静的鸳鸯瓦,湿润了她的目光。 年轻的皇后屏退了宫人,独自站在廊下,鬓发端庄地绾成髻,一身锦缎撒金的袄裙服帖齐整,愈发衬得气质高雅。 今年的春日似乎来得特别早,刚到二月,燕子便早早归来,连廊前的海棠花都垂了满树骨朵兒。胡善祥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株海棠上,淡淡一笑,只怕她看不到今年的花开了。 她静静瞧了许久的雨中花,直到被宫人们迎驾的声音惊动。抬眼看去,她的夫君正向她走来,
春风又绿江南岸,刚萌芽的花草都是相似的,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想象努力成长。多像豆蔻年华的小女子,只在年月里微笑着,还不知道自己盛开的样子。 董小宛也曾如此。她进青楼之前的故事在文墨之外,据说她是苏州“董家绣庄”的小姐,名白,号青莲。彼时,家里生意兴隆,她是温室里的花,轩窗外总是风和日丽的好辰光。后来董家遭遇变故,父亡母病,生意倒闭,债台高筑。 清宁如水的日子忽然变得破败不堪,养在深闺的董白拉下了绣
台上的《霸王别姬》还未唱完,菊仙却匆匆离场。她已下定决心,台上那霸王段小楼,就是她认定的人了。 本以为他不过是匆匆过客,萍水相逢罢了。殊不知,这一遇见便是一生的劫,妾本丝萝,甘托乔木,一出戏就此缓缓拉开帷幕。 菊仙是花满楼的头牌,脸上堆着虚情假意的笑容,可仍有一身傲骨。那日客人调戏,她宁愿跳楼也不愿委曲求全。她悬在楼梯上时,看到段小楼站在楼下,他竟怂恿她跳下来。菊仙迟疑了一下,下一刻便闭着眼睛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 —宋·辛弃疾《清平乐·村居》 风送孩童的琅琅书声,入了半开的窗棂。调皮的男孩将尾音挑高,如牧草遍野、牛羊满坡时高高扬起的鞭梢,生怕不能引起老师的注意。 窗外春光正好,日光洒落,连风也躲得了无踪迹。榆叶梅在窗下开得正好,簇簇团团明艳的深粉,似艳抹浓妆,只消一时风狂雨骤,便落花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