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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哪年哪月哪日认识阎连科的?这是我今天必须交代的一个问题。我想过无数次,摸着脑门、掰着手指脚趾一起想,可就是想不起来了。我隐约记得那是个遥远的下午,遥远得像布恩迪亚带着奥雷良诺去吉普赛人那里见识冰块。翻译家赵德明先生托人捎信说要一起聚聚。那是上世纪90年代的某个午后,我如约到新开张的风入松书店附近的一家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