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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评论界素有“吕家军”一称,这支“队伍”有彼此认同的诗学观念和可供传承的诗学精神,我这个在中国新诗研究所有求学和工作经历的人当属其成员;但从师门的角度来讲,我和吕进先生算不上直接的师生关系,严格说来他应该是“师爷”。不过在日常生活中,我又习惯尊称吕进为“老师”,不仅因为整个中国新诗研究所的学生都这么称呼他,更因为我和他超乎寻常却又淡若甘醴的特别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