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邦对两场文艺风波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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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76年10月,粉碎“四人帮”的欢呼声鞭炮声震撼中国大地,历史又掀开了新的一页。在批判“四人帮”的勃然呐喊逐渐归于理性的平静后,各条战线的拨乱反正的任务就凸现在全党、全国人民面前。对已经结束的历史时代进行深刻的反思,在理论界和文学界拉开了序幕。在理论界,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大讨论为标志,开始了深刻的理性的思考;在文学界,则以“伤痕文学”这种独特的形式进行着反思。
  七十年代末期到八十年代初期的“伤痕文学”,以其毫不掩饰的愤激与怨恨,展示了“文革”这场浩劫在人们心灵上留下的创伤,突破了“哀而不伤”的传统美学规范,以宏大深沉的悲剧风格震撼着每一位读者。
  “伤痕文学”的突出特点,是批判“左”的思想,清算“文革”时期的极“左”思潮。但是,在社会的转型时期,各种思想在交织碰撞,“左”的阴影依然存在。在文艺界“伤痕文学”如火如荼时,对这一文学的争论也随之而来。
  河北军营里的“兵秀才”李剑的两篇文章所引起的风波,就是在这种思想交织的转型时期里发生的。这两场风波,因为有了胡耀邦的关注而迅速平息,并在当代文学史上留下了一段佳话。
  
  风波之一:《歌德与“缺德”》
  
  关于“伤痕文学”争论,首先是从广东开始的。
  1979年4月以后,广东文艺界开展了关于文艺“向前看”还是“向后看”的大讨论。有人把新时期产生的描写“伤痕”的作品称之为“向后看”的文艺,认为应该“提出向前看的口号,提倡向前看的文艺”。这场讨论虽然主要在广东文艺界进行,但不可避免地引起了全国的注意,也引起了青年作家李剑的思考。
  此时,李剑还是个未到不惑之年的小伙子。身为文艺界人士,对林彪、“四人帮”对文艺界的专制自然极为反感,但是,对党的朴素的阶级感情,在党尚未对“文革”等一系列政治运动作出正式结论之前,就这样以“伤痕文学”的形式反映历次的政治运动,这种做法是否符合于党的利益?会不会矫枉过正?年轻的李剑显然是做了思考的。思考了就要说话,何况他是个笔锋颇佳的“兵秀才”。
  1979年6月号的《河北文艺》,在显著的位置上,推出了李剑的文章《歌德与“缺德”》。文章对“伤痕文学”作了显然是不合时宜的批判,而且,由于“文革”“流韵”的影响,这种文章还明显地像一篇“大批判稿”。文章首先认为,文艺工作者的任务是“歌德”——歌颂党、国家和社会主义,而不是“缺德”——专门揭露“阴暗面”。从这个观点出发,文章把写“伤痕”、把揭露社会主义时期生活中的某些阴暗面的作品斥责为“缺德”,嘲笑文艺界一些人“没有歌德之嫌,却有缺德之行”,并进而狭隘地主张社会主义文学只能是“歌德”。文章最后,作者采取了一种极端的立场:如果不“歌德”就是“缺德”,就是“怀着阶级偏见对社会主义制度恶毒攻击”。
  现今重读这篇文章,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首先是那种人们熟知的“大批判”的语言,那种给人戴政治帽子的语言。至于文章中关于“歌德”与“缺德”的论述,则既不是“前无古人”,也不是“后无来者”,只不过现今是以“正面”与“负面”来替代而已。但是,在当年“左”的思想正在受到清算、“伤痕文学”如日中天的时候,时代的变化,人们审美心理与文学观念的转变,使这种论调早已失去了市场。这篇文章显然要惹起一场风波。
  不久,争论就展开了:《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红旗》等大报刊,很快发表了一系列的文章,对李剑的文章进行了批驳。限于当时的环境,一些批驳文章也类似“大批判”稿,其中不乏戴政治帽子的。但是,另一种声音,也就是为李剑文章叫好的,在大报刊上也时常能见到:有人认为李剑的文章是正确的,文艺界的思想解放已经引起了“思想混乱”,走上了“否定毛主席文艺路线”的道路,搞得不好,“会出现五七年反右派前夕的那种状况”;甚至指责文艺界的领导同志大都是“欧洲18世纪文学的染缸里染过的”。
  现今看来,从“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来说,这场争论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在当年出现非“歌德”而缺德的观点,说明“左”的思想仍有市场,也说明对于文艺领域正在进行的拨乱反正,并非所有的人都有正确的认识。
  大约在8月底,担任中宣部部长半年左右的胡耀邦,通过一封反映情况的信,对这场争论的大致状况有了了解。
  胡耀邦出任中宣部部长之前, 即在拨乱反正中冲锋在前,并屡有见树。他在邓小平的支持下,首先发动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讨论”,从理论上对极左路线的清算开辟了道路,此后又在中组部部长任上,以非凡的胆识平反冤假错案,从实践上鉴证和消除“左”的错误的恶果。调任中宣部部长后,胡耀邦感到了对文艺界的陌生。但是,胡耀邦以深入调查研究的工作作风,来消除这种陌生。胡耀邦在经过近半年时间的调查后,大致了解了文艺界的状况。他对转型时期文艺界的争论,则是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态度来对待的,在不同的场合多次强调“三不政策”:即不戴帽子,不打棍子,不揪辫子。
  现今的文艺界老同志,都记得胡耀邦对文艺工作的多次指示。他在与文艺界人士座谈时,几次向大家推荐马克思写的《评普鲁士最近的书报检查令》一文。他说:这是《马恩全集》的第一篇文章。他甚至兴致勃勃地向大家朗诵了文章中一段诗一样的语言:“你们赞美大自然悦人心目的千变万化和无穷无尽的丰富宝藏,你们并不要求玫瑰花和紫罗兰散发出同样的芳香,但你们为什么却要求世界上最丰富的东西——精神只能有一种存在形式呢?”“每一滴露水在太阳的照耀下,都闪耀着无穷无尽的色彩。但是精神的太阳,无论它照耀多少个体,无论它照耀着什么事物,却只准一种色彩,就是官方的色彩!精神的最主要的表现形式是欢乐、光明,但你们却要使黑暗成为精神的唯一合法表现形式;精神只准披着黑色的衣服,可是自然界却没有一枝黑色的花朵。”胡耀邦接着感叹地说,大家看看马克思讲得多好啊!马克思写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反对文化专制主义。我们社会主义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为什么要让反映社会生活的文学艺术作品,只能表现一种色彩呢?他还说,我们提倡作家的作品要“文责自负”,至于有错怎么纠?要作家加强自己的社会责任感。
  对于文艺界关于“歌德”还是“缺德”的争论,胡耀邦也持同样的态度。他在信上作了批示,要求中宣部主持召开小型的座谈会,专门谈谈这篇文章。目的是树立一种新的文艺批评风气,加强文艺界的团结,繁荣文艺创作。
  9月4日,在中宣部的主持下,全国文联的一些负责同志和在京的文艺理论评论家约20人,召开了一个小型座谈会。会议邀请了河北省文艺界的一些负责同志,文章的作者李剑应邀到会。到会的同志分析了这篇文章的缺点与错误,以及如何看待文艺界拨乱反正后的形势,与怎样开展正确的文艺批评工作。
  9月7日,座谈会结束时,胡耀邦在会上讲话。他指出:《歌德与“缺德”》的缺点与毛病,就在于同毛主席主张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相违背,同党中央在粉碎“四人帮”以后,反复强调的方针不合拍,这就是在一切战线包括文艺战线在内的拨乱反正,把林彪、“四人帮”歪曲了的东西端正过来,应当保护和爱护各条战线的社会主义积极性,化消极因素为积极因素。胡耀邦说,李剑同志是个好青年,写了这篇有错误、有缺点的东西,我们不要过多地追究。我们要允许青年人犯错误,我们采取教育的方法、诱导的方法,诚诚恳恳地帮助他。这是我党历来的传统。对文艺上的争论问题,我们都要用同志式的、平心静气的方法来交谈、讨论,弄清思想,团结同志,促进文学艺术的繁荣。今后如果再发生类似的问题,我们就推广这种方法,使文艺上的争论纳入到一种非常健康的轨道上来。
  胡耀邦的这番讲话,使这场争论趋于平息,作者李剑也作了自我批评,并进而摆脱了被追究责任的窘局。河北省委宣传部及文联表示,要在提高认识的基础上,准备以《河北文艺》的名义,写一篇由于《歌德与“缺德”》引起争论,吸取教训的文章。
  我曾电话采访李剑,谈到这次座谈会的情况,李剑兴致很高,他说:开座谈会时,我恰好坐在胡耀邦的侧面,胡耀邦讲“李剑同志是个好青年”那段话,是指着我说的。李剑的兴奋之情,虽然在电话里,我也能感受到。
  关于在座谈会的发言,李剑只作了简略的回忆。他说:我在发言中说,要抓紧学习十一届三中全会文件,从这次错误中吸取教训。当时,并没有逼着我作上纲上线的检讨。
  此后,胡耀邦一直在为倡导一种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文艺评论风气而努力。这从李剑引起的第二场风波时胡耀邦的批示可以领略到。
  
  风波之二:《醉入花丛》
  
  “美酒加咖啡,我只要喝一杯,想起过去,我一杯又一杯……”喝得醉醺醺的当年的女红卫兵叶丽,唱着颓废的歌曲,跌跌撞撞地在金色的田野上走着,恍恍惚惚地开始了回忆:十年前,她在串联途中掉队,不得不留宿于一个青年农民家里。半夜时分,在这个农民的哀求下,她“急贫下中农所急”,和他发生了两性关系。第二天,和他结了婚,成了实行“两个决裂”的“先进典型”。不久,她又被地委书记奸污。她的农民丈夫因为她“不贞”,加上只会生女孩子,经常随意打骂凌辱她。现在,她一无所有,也已无所求,醉卧在油菜花丛中,茫然而不知所归。
  这是李剑在《醉入花丛》这篇小说中所讲述的悲惨的故事(载《湛江文艺》1980年第六期)。李剑显然是想通过这个故事,来阐述他对“文革”的反思,表现他对现代迷信和极左思潮酿就的“万吨苦酒”的憎恨。
  小说发表后,首先是上海文艺界提出了强烈的批评,接着,北京文艺界也刊登文章,对小说大加批判。文艺界很快又酿成了《醉入花丛》的争论风波。
  从胡耀邦对文艺界的关注来看,这一风波想来他应该是知道的,也注视着这场争论的。1981年第19期的《中国青年》杂志发表了一篇署名华铭的文章:《评〈醉入花丛〉》。文章以说理的方式,对李剑的小说提出了批评。10月13日,胡耀邦读完这篇文章后,挥笔写下了这样的批示:
  默涵、敬之、光年、冯牧同志:
  这篇小评论,也许你们都看过了,如果谁还没有看过,请他看看。我对文艺批评能够健康地发展是充满信心的。文艺报已经带了一个头,从这篇小评论也看出了一个好苗头。我不是说这篇东西写得很成熟,而是说他多少说了一点道理,并且根本没有打棍子。再进一步说,也只有报刊上,首先是各种文艺刊物经常有点文艺评论,才能真正带出一个好的文艺批评的风气来。坐而论道,什么恰如其分的、有充分说服力的文艺批评风气,永远学不会,永远带不出。能不能向文联和各个协会的负责同志提出一个指标:每人每年亲自写两篇?当然可以评论好创作,也可以批评坏作品。能不能把这个指标看作是加强对文艺工作领导的一条重要要求?请你们议一议。
  显而易见,胡耀邦的这条批示,中心意思是,要在文艺界倡导一种不打棍子、不戴帽子、不揪辫子的民主的文学评论风气。
  胡耀邦又一次关注了李剑。
  胡耀邦的这一批示,刊登在当年的《文艺通讯》上,张光年的《文坛回春纪事》也有记载。在我看到的胡耀邦这条批示的材料中,后面附有《评〈醉入花丛〉》影印件。上面有胡耀邦阅读这篇评论时划的道道,可见,他是很仔细读了这篇评论的。
  这篇评论的作者署名“华铭”,我的第一个推测是,作者没有署真名,用了“化名”的谐音。在《中国青年》杂志社的档案室里,保管档案的同志热情地接待了我,将这篇文章的原稿找了出来。稿签上“作者地址”这一栏中写的是“文艺部”,这证实了我的推测:这篇文章是《中国青年》杂志有意安排写的。
  胡耀邦曾当过团中央书记,《中国青年》杂志是他喜爱看的。这篇文章是不是《中国青年》知道耀邦的意思后,有意安排写的呢?带着这一疑问,我找到了这篇文章的作者——当年《中国青年》杂志的文学评论编辑、现任中国摄影出版社社长的何志云。
  何志云经历过“文革”,曾在东北生产建设兵团当过知青。在1976年前后,曾在东北发表过一些稍有影响的文艺评论。1977年返回江苏老家后,又陆续地写了一些文艺评论。新时期以来,《中国青年》成为思想解放的重要阵地,因而也需要大量的人才。这样,将何志云从江苏调到《中国青年》杂志社,担任文学评论的编辑。
  “说这篇文章是有意安排是对的,但是,不是胡耀邦的意思。”明白我的来意后,何志云说。接着,他讲述了这篇文章的写作过程:
  《中国青年》杂志在新时期的作用,我不用多讲。中青社内部在实事求是的原则指导下,提倡研究的学术、民主风气。我一进社,就能感受到这一点。所以,这篇文章的问世,与社里的这种气氛是有关系的。
  《醉入花丛》发表后,首先是上海《文汇报》发表批判文章,接着《人民日报》也发表了文章,这几篇文章对小说上纲上线,说成是否定毛泽东。这样,对这篇小说就形成了一种围攻与否定的态势。
  在文艺部,我们也在议论。我们认为,这篇小说是有缺点的,但是,绝对不能上纲上线到否定什么的问题。我们部的两个主任宋文郁、陈汉涛也参与我们的讨论,赞成我们的看法。讨论起来后,我提议,写一篇文章,表述一下自己的看法。两位主任也都同意。报到社委会,社委会也同意,并希望就这个题目扎扎实实地来写。于是,就由我来执笔。
  文章虽然是我写的,但是文艺部和社委会讨论的结果。我的文章最初是以为李剑辩护的手法写的,辩护的色彩浓一些,火药味也浓一些。那个年代写文章,或许都有一点火药味,因为刚经历过“文革”嘛。文章写完后,文艺部讨论过一次后,社委会又讨论。我记得当时主编关志豪和副主编郭楠柠都来参加了。讨论的结果是,我们写文章不是要参与辩论,也不是为李剑辩护,而是要重点分析小说的内容,从创作手法、价值手段等方面来分析,评论小说的优劣。这样,可以写成一篇说理的文艺评论文章。
  根据领导的意见,在修改文章的过程中,我着重说理,而有意避免了那个时代的火药味语言。文章发表时,编辑要署名,我就取了个“化名”的谐音,用“华铭”的名字发表了。此后,我发表一些文学评论方面的文章,也经常使用这个名字。
  当我问到耀邦同志批示后,杂志社有何反映的问题时,何志云说:“文章发表后,我就去宁波出差了。回来后,听说耀邦同志有批示,刊登在《文艺通讯》上。作为这篇文章的作者,我当然很高兴。但令我佩服的是,耀邦同志站得很高,他的批示虽然是就这篇评论文章,但是,批示的内容却是就整个文艺界的问题,并由此上升到重建文艺批评的问题。至于杂志社,也没有觉得得到耀邦的批示是多大的荣耀,因为《中国青年》得到中央重视的文章很多,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这篇文章发表后,在文学界引起了反响。胡耀邦的批示,在文艺界领导人中传阅,并很快付诸行动。在张光年《文坛回春纪事》中也有记载。李剑的第二场风波也就结束了。
  何志云还给我讲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1984年,我和李剑都到北京大学作家班学习。开学时,北京市一位文艺界的老前辈给我们讲课。谈起这个问题时,他风趣地说:挑事的李剑和平息风波的何志云,你们两个都凑在一个班里了。其实,哪里是我平息风波,是耀邦同志对文艺批评工作的指示平息的。
  采访结束时,何志云建议我,不要拘泥于这件事情本身,而是要从这件事入手,写出胡耀邦所要求的民主的、说理的学术气氛。但是,我写不了。其中的原因,一个是理论水平有限,另一个是,文章中所引用胡耀邦的谈话和批示,至今也是很重要的,还用我再来说什么?
  在此,我只能对他的建议表示感谢。
  (责任编辑: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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