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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学说是司马光《中庸》诠释最重要的内容。司马光认为,君子之学贵在治心,治心之要在守心之"中","中"指的是"无过与不及"之德,学者的工夫就在于在人心"未发"之际,谨守这个"中"字。然而,"无过与不及"之"中",本身就是心之"已发",如何于"未发"之际守此具有"已发"意义的"中",从道学的视野来看遂成为问题,程、朱诸子对此都提出了批评。进一步来说,司马光未能考虑到将"未发"之"中"放在一个"本体"的视域下加以诠释,有"用"而无"体",从而使得他在工夫层面上存在诸多不能如理的地方。然而,司马光所提出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