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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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胡学文的长篇小说《有生》在《钟山》杂志发表(刊于《钟山》长篇小说A卷).这是一部在时间上跨越百年,在空间上“既有历史叙述,又有当下呈现”的鸿篇巨制.驾驭和完成这种跨越百年时空的文学叙事,不仅需要作家深厚的生活积累、深邃的思想洞见,还需要成熟的结构和叙事艺术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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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胡学文的长篇小说《有生》在《钟山》杂志发表(刊于《钟山》长篇小说A卷).这是一部在时间上跨越百年,在空间上“既有历史叙述,又有当下呈现”的鸿篇巨制.驾驭和完成这种跨越百年时空的文学叙事,不仅需要作家深厚的生活积累、深邃的思想洞见,还需要成熟的结构和叙事艺术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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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较大程度地规避了证伪的风险,人们在谈论不能去或很难去的地方时,经常大胆到令人吃惊——那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不是被神圣化就是被边地化.这不难理解,因为人总是愿意找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安置自己的梦想.而最终,这个被反复讲述的地方,会逐渐变得面目模糊,真假难辨.即便在交通已经变得相对发达的今天,西藏恐怕仍然是这样一块被大胆的谈论反复笼罩的土地,几乎很少人能够例外.
苏州业余昆曲家陆宗篁的日记《补过日新》记录了20世纪初期陆氏与曲友名辈参与的各类曲叙活动,其间所记陆宗篁侄婿张玉森即是古吴莲勺庐主人.日记中的昆曲曲叙史料涉及曲社、私契、宴会等类型的曲叙活动,展现曲叙切磋争胜、师生传授特点的同时,记录了曲友名辈参与曲叙活动的细节详情.其中关于俞粟庐、张紫东、沈月泉、吴梅、闵万青、闵采臣等曲友的材料,对《中国昆剧大辞典》《昆剧传字辈评传》等所记曲友生平信息是重要补充.
昌都的美和好,不是一眼看上去的,而是日后,在回忆中,像碎片一样,像画片一样,慢慢浮现出来的.rn去昌都的路很长.rn从拉萨出发,走了七八天.西藏是让人惊叹之地.在进藏之前,我们早就从很多画片、影视、朋友圈晒的照片上,看过藏区的蓝天白云,雪山草坡,寺院和转经筒.西藏的色彩是梦幻之色,那种饱和度在现实世界中呈现出来时,看得人一愣一愣的.比如说布达拉宫的白玛草墙——白玛草墙是用藏区柽柳做的,先将柽柳去皮晒干,然后用湿牛皮绳捆绑成手臂粗细的小束,上下用木钉固定,再砌在墙外——上面的颜色,绛红?赤紫?西藏红?不只是
1935年春,中国男旦演员梅兰芳与其剧团赴苏联演出,引起当地报社热议.一众男性评论家的声音之外,两位女性的评论引人关注:一位是俄罗斯知名作家玛丽埃塔·沙吉尼扬,她的评论刊登在最有影响力的共产党机关报《真理报》上;另外一位是被放逐的德国女演员卡萝拉·内尔,她的评论发表在莫斯科当地专为德语居民而设的一家小型报社的刊物《德意志中央新闻报》上.二人都只对梅兰芳表演发表过一次评论.比较两位不同政治立场的女性艺术家对同一演出的评论,无疑有其它重要意义.沙吉尼扬代表的是当时苏联的政党视角,而内尔更多的是从世界主义角度出
纳穆卓玛,藏族,现居拉萨。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毕业于中国传媒大学,供职于某家新闻单位。部分诗歌、散文、人物专访在《西藏文学》、《青年作家》、《诗刊》、《香格里拉》、《卡瓦嘎博》、《贡嘎山》、《散文诗年鉴选刊》、《青海湖》、《拉萨河》、《西藏日报》、《民族文汇》等刊物发表。诗集《半个月亮》选入2020年民族文学作品扶持项目。 一 进入五月,相较于藏北部分地方还是白雪茫茫的时候,位于藏东南的
“大山,中秋环羊湖,五人皮卡车,费用均摊。”打开微信语音,彭利君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不假思索地回复:“羊湖我都去三次了,换个地方吧!” “你有我去的次数多吗?去和环是两个概念。去是到此一游,环是围着260多平方公里的羊卓雍错转一圈,收获与感受是不同的。给个明确答复,我做攻略。” 这是征求我的意见吗?好像让我选择,每次都别无选择,只有跟着他走。 彭利君1996年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毕业分配到
青年时代何向阳是一个理想型的人文学者,她的气质略带一些英雄色彩,这些都曾洋溢在她的著述中.向阳从事理论与批评,也写下多部散文,那些激扬文字散发出对无以名状的崇高精神的神往.然而似乎与之迥异的是,向阳晚近诗歌话语呈现出另一种颇为不同的音调:她的诗是源自内心的低语,在这些低语的两端,是沉默着的幽暗时刻.
《人间值得》是黄孝阳的最新力作,作品以自传的方式讲述了一个小人物的成长历程,用主人公与几个女人的故事串联起一段社会历史,其间充斥着权力、欲望、财富、道德、秩序、生存等元素,可以说,几乎当代基层社会的命题都在这里交织汇集.然而,作品看似是对日常生活的书写,实则充满隐喻,带有明显的症候性和寓言性.
《桃花扇考据》列有“无名氏《樵史》二十四段”,《桃花扇》中南明史事内容基本取材于此,但“无名氏《樵史》二十四段”与《桃花扇》剧情多有歧异,与《樵史》内容也不尽相同.“无名氏《樵史》二十四段”具有《桃花扇》定稿前某一阶段写作提纲的特征,它与《桃花扇》《樵史》的歧异之处颇能体现《桃花扇》创作过程中的构思与改定.此外,《桃花扇》还袭用了《樵史》的某些情节,并将《樵史》中的蔡益所、蓝瑛设置为剧中的“功能性”人物.《桃花扇》对《樵史》的采编表明,《樵史》为《桃花扇》奠定了诸多方面的材料基础.《桃花扇》将诸多零碎材料
一rn1893年,英国生物学家赫胥黎应邀在牛津大学讲演,这份讲稿后来以《进化论与伦理学》为名出版,严复将其节译为《天演论》传入中国,其中有一句,“以天演为体,而其用有二:曰物竞,曰天择.此万物莫不然,而于有生之类为尤著.物竞者,物争自存也.”“有生之类”这一说法在中国古代并不少见,“有生之类,无物不然”(朱熹),“水陆之物,有生之类,莫不高罗而卑网,山贡而海供”(方孝孺),“《西铭》谓以乾为父,坤为母,有生之类,无不皆然,所谓理一也”(张南轩).胡学文从《天演论》中取“有生”二字为其小说名①,大概也是想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