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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抽象对哲学家来说是老生常谈,但它在当代艺术家手中却还像是一种新鲜玩意儿。我们为何不能有自己选择的任何一种诗所固有的特性呢?我们心中可以有。可要是我们实际上不能有,那它也难有结果。我们的生命向往那种特性。如果诗仅仅是一种声调的话,让我们假定只有人文学者才关心这种声调有多纯正。这声调是矿石中的金子。那么我们只把金子淘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