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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塞德潘家族兴衰变化的主要见证人之一 ,洛莎自幼深受其姑妈偏见的影响 ,她把塞德潘“魔鬼”化的同时 ,也叙述了自己正常的生理需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希冀在强大世俗力量和无形道德规范中受到的无理压抑和无情摧残 ,以及由此而使自己的精神世界始终浮游在梦幻和向往之中 ,而且永远不能实现。她的“鬼化”过程实质上是南方妇女共同经历的过程 ,在南方社会中具有普遍的代表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