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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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嘴最先揭开黄河暴走的态势,沙尘无法阻止呼啸的咽喉,向天怒吼千年,改了名姓,一座城,绿了平罗,肥了大武口! 工业在塞上浩荡,我记住了流年里的风烟。产值为70多万人装上门面,我的弟兄姐妹却擦不上护肤霜。亮化工程一度萎缩在沙湖里,泡沫發酵了人们的过敏源。 方解石发挥了效应,变法子的魔术,让石头开花,石嘴说话! 石嘴咂出沙湖的奇特。一簇芦苇,养活多群飞鸟,人们亟须的安宁,盘旋上空的云朵和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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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嘴最先揭开黄河暴走的态势,沙尘无法阻止呼啸的咽喉,向天怒吼千年,改了名姓,一座城,绿了平罗,肥了大武口!
工业在塞上浩荡,我记住了流年里的风烟。产值为70多万人装上门面,我的弟兄姐妹却擦不上护肤霜。亮化工程一度萎缩在沙湖里,泡沫發酵了人们的过敏源。
方解石发挥了效应,变法子的魔术,让石头开花,石嘴说话!
石嘴咂出沙湖的奇特。一簇芦苇,养活多群飞鸟,人们亟须的安宁,盘旋上空的云朵和蔚蓝。
赞美总是苍白的。快艇游入湖中,我看到故国的脸孔,岁岁相似,月月不同。妖娆了四季的芦苇丛,黑天鹅忘我交颈;碧水漫天,星辉喂饱的锦鲤,出走画轴。
沙湖制作成小城的名片,而石嘴依然一边突兀塔影的自在,一边呈现收敛风声的凹坑。
广袤的鄂尔多斯之西,马兰花安了新家。从水旱码头登岸的客人,货殖丰盛,不忘兜售还乡的衣锦。这个河套啊,把酒话桑麻的日子长得很!
我在太阳神的祝福中,找到贺兰口集结先民游牧的起居情形,从偷牛沟到石墙,大龟将可能翻译的童贞,交给岩羊、犀牛。贺兰山边的石嘴,究竟有多少洞穴?或狩或猎,突奔中,长镖穿越一伙动物的性灵,骨气沿谷口流行。
深入石嘴,就是在草甸、林地啃绿,直至有了乡愁,朗照的月,才牵挂如水诗句,丰润山与水的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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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马兰花开,牛羊对话,一些青绿的草,填补着寒冬的空缺。 戈壁上,雄鹰掠过苍穹,发出一声辽远空旷的声响。没有被驯养,实属万幸。万物不知,若干年前,我们已经把天空还给飞鸟,把草场转嫁牛马羊。 诗歌从此多了一个家乡,人间少了一个假象。 转山转水,到镇北堡西部影视城。 这里住着过去的西北,过去的岁月。先祖在这里繁衍,抵抗流寇,抵抗風沙,抵抗生命中卑微的痛处。浸淫在弥漫生活气息的城市,我们已经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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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的贺兰山脉,装入奔腾的骏马,驰骋。 摩诘居士云:“贺兰山下阵如云,羽榭交驰日夕闻。”翠雀花、山丁香、麦瓶草星罗棋布,刀光剑影。 盘羊、马鹿、斑羚站在石头上激情赋诗。 麦如井、黑石茆、韭菜沟、大西峰,名词的筋骨,是历史的家园。 允许将身体迁移到岩石,用线条探索千古秘笈。 审视自我:理顺脉络,修整姿势,如飞鸟在岩石上不断顺从气流。做一名换了身份的符号。 沉默的情绪,掌控贺兰山走向,超越
逝去的光影可以仰望。岩石如层叠的胶片以矗立代替转动,放逐远古的剧情与生活的烟火。 历史的血肉可以触摸。雕刻或磨刻的技法让人兽、农具、肩膀上的日月,穿越时间的壁垒,于人间的凌空处,奔跑、开垦,普照的光芒为最初的扁担包了浆。 挑起历史的列阵,挑起峥嵘的贺兰山。 姜戎、月氏、匈奴、鲜卑、突厥、铁勒与党项民族,其游牧的蹄子着力于贺兰山的风骨。拓印、磨刻的密码与符号,镌刻于时光的肌理。千万年的谜团,蛊
一个个尖锐的山石像凸起的嘴唇,吻向天空熟睡的侧脸。 云朵是棉被,蓋在彼此的身上,远处观看的眼睛如同诗歌,正用同样的尖锐创造锋利的语言,用手掌中的乌云压向山石凸起的嘴唇。 青草是这里的一个梦,但从不构成遗憾,人生要允许有这样的失落,圆满里保留着绝对的空白。 一些石头和沙雕,正努力把自己的身躯垒成神的样子,仿佛有一千种确定的概念,在一种偌大的混沌中同时到达神的脚底。 影子是最大的深沉,它也具有
古琴台只是一个空信封。 倒出山谷里所有的琴声,我们也翻不出一个准确的地址。 一封永远寄不出的信。 月亮盖了许多章,太阳盖了许多章,却作废不了。 在琴台的山口,一朵朵小花拎着春色找了许久,也没能够把琴的碎片找回来,把琴声找回来。 知音不在,天上也是地狱。 在明长城,有一些东西,总是要我们面对的。正像夜色,如何阻挡还是渐渐逼近。 石头已经冰冷了,明朝也是。 历史发黄的皱褶里,守护长城的
已届“天命”的瘦西鸿依然诗情恣肆、佳构迭出,要知其一个诗人的“所以然”,围观其为人为文两个基本面即可。我愿从一个老友的视角出发,侧重分享我对诗人瘦西鸿由来已久的一些观感和印象。 也许是生为客家人,又出生在古风犹存、充满传奇的嘉陵江畔之故,才情四射、任侠好客、洒脱有趣不仅是瘦西鸿极富地缘痕迹的个性特征,也是朋友们多年来对他的集体识见。仅我和他的交往而言,我可以说瘦西鸿是个令人过目不忘的“非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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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走。一。一。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一。立定。” 一二一是规范。是自觉服从指令,完成行走。几乎所有人都听过这个口令,甚至听到用哨子吹出这样的节奏,也会走得非常准点。一是闭合的起点和终点,二是敞开的过程。懵懂无知少年时,不识愁滋味。躲在深夜的被窝里,偷听丘陵里啄木鸟的啄木声,可以把一个夜晚听短,把黑听亮,把童年的孤单听走。从当时不甚了了到现在五味杂陈百感交集,遵从命运的安排在命运里行走,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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