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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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敢承认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漫步在初秋清晨的小路上 我已经忘记了它们的小名 曾经夏日的暴雨 打得我们弯下了腰 凌厉的闪电似皮鞭 抽打著脊背 而始终在狂风中挺立的 是我最值得说出的 那些倔强的生命 狗尾草,马齿苋,鹅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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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敢承认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漫步在初秋清晨的小路上
我已经忘记了它们的小名
曾经夏日的暴雨
打得我们弯下了腰
凌厉的闪电似皮鞭
抽打著脊背
而始终在狂风中挺立的
是我最值得说出的
那些倔强的生命
狗尾草,马齿苋,鹅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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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雨是轻的 跟随钻塔,我去过很多地方 平原,戈壁 草原,荒漠 所去之处,钻塔都高傲地 矗立成一种标志 站于钻塔之顶,伸手 就能抚到白云 就能摘到星星 跟随钻塔来到川南 连绵不断的大山 苍翠重叠的峰峦 钻塔立在那,就像一棵 沒有枝叶的树 爬上山顶,向下 望向钻塔 好似扎在山脚上的 一根刺儿
冬某日 下午从高处跌落 在石头上溅起火花 雾气缭绕的石头 被遗忘的石头 不如关注斜阳草树 转换的时空,绵长的等待道别 柳绿花红,江水遍流的平野 和被水草拂过的时间 和手掌里隐藏的空白 和激蕩的夜晚,扬起的手臂 岸与岸彼此相对,静默无言 鱼翻越出水面,画出彩虹 人们在微笑中道别 各自泛舟而去。在春分时刻
迎着雪花一路向北 沿途的村庄和驿站 灯火一点点沉睡 彼岸的芦苇 冻结孤鸿的影子 岁月凝重得有些苍白 我本就不是一只 追逐季節的候鸟 可以靠水而居 可以无枝而栖 春暖时鸣月 月冷时啼日
这个漫天尘土的早春 我的心思,也跟着蠢蠢欲动 向往,所有美好的事物 也为刚刚逝去的老人,哀伤落泪 我不是一个完全至纯至情的女子 眼前,翻飞的尘土 似乎快要断裂的路途 那些捂着纱巾骑行的女人 和并排结队埋头上学的孩子们 都叫我恍惚 我知道,杏花很快要开 我知道,无名的小草 已經探出了墙角 我还知道,这个春天 我得,继续忍着
父亲经营的田地, 没有一棵杂草, 那锃亮的锄头, 就是他的骄傲, 像奖杯,在阳光下闪耀。 父亲去世后, 锄头挂在了墙角, 不善稼穑的我 很少体会锄地的辛劳, 任由它銹迹斑斑, 如回忆中密密的杂草。
爆竹声里,站台显得越发寂寥 当我把铁轨想象成河流的时候 即将有一条逆流而上的鱼 把我带离这干涸之地 列车针一样插进绵密的时空 此刻,俗世燈火渐远 万物不过是一闪 就湮灭在时间的罅隙 昼夜在隧道里突然降临 河山却依旧是唐朝的布局 历代亲人从我身旁 如同温柔的风逶迤而去 在黎明到来之前 我已复活在另一个朝代 身体里长出透明的鳃 在水里自由呼吸
请把我忽略 就像忽略小数点后两位 忽略从前虚度的时光 忽略我細小的念头 和偶尔的倔强 在大与小、多与少 重与轻之间 我是被忽略的那一部分 被忽略的总是脆弱的 如果你没有 如果你一再提起 那将是多么残忍啊 像深秋的又一场雨 模糊了整个世界
把一切和草有關的 同火绑在一起,燃烧成黄昏 化成灰烬,一切就有了炊烟味道 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外面已经变凉 一种温度总能从苍凉中满足 晚上看窗外的月,听蛐蛐低唱 听露珠打在叶子上的声音 在黑夜里励志 长袖衣服里存有阳光的温暖 捡起,放下,其实这太多的 难以言说,就像一片落叶 轻轻地落下不被关注 这是一种自我的心安
拉斯维加斯户外音乐喷泉 仿佛久旱逢甘霖 破土的声音此起彼伏,风吹着口哨 迤逦而来 光怪陆离,灯红酒绿的大草原 斑马、羚羊、水牛、角马 这些以草为食的动物,纷至沓来 为免费的青草而欢腾 同时,一场狩猎也已展开 狮子、花豹、鬣狗、豺,这些 食肉动物,在悄无声息中 伺机偷袭 追逐,猛扑,跳跃,嘶鸣,撕扯 有的咽喉被锁,有的血流如注 有的因惊慌失措而随波逐流 有的躲过一劫被滚
面具 ——只有面具留了下来,后面 已是永恒的虚空。 “以面具为界,时光分为两种:一种 认领万物;另一种, 和面具同在,无始无终。” 回声在周围沸腾,只有面具沉默。 现在,对面具的猜测, 是我们生活的主要内容。 有人拿起面具戴上,仿佛面具后面 一个空缺需要填补。而面具早已在 别的脸上找到自己的脸。面具后面那无法 破译的黑夜,谁出现在那里, 谁就会在瞬间瓦解。 ——只有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