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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当前，数字经济已成为全球竞争新的焦点。遵循数字经济发展基本规律、把握数字经济全球发展前沿态势，北京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要从顶层、核心层、基础层3个层面系统谋划，针对与国际一流城市的现实差距，找准突破口和发力点，夯实基础、苦练内功、强化功能，彰显大国首都数字经济发展新气象。
[关键词] 数字经济; 标杆城市; 北京方案
[中图分类号] F492;D6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編号] 0529-1445（2021）09-0057-03
为深入贯彻国家关于发展数字经济的决策部署，北京于2021年7月底发布《北京市关于加快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的实施方案》，明确提出要打造中国数字经济发展北京样本、全球数字经济发展北京标杆。遵循数字经济发展基本规律、把握数字经济全球发展前沿态势，北京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要从顶层、核心层、基础层3个层面系统谋划、有序推进、重点突破，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贡献北京方案。
谋划顶层：关键在加强标准、制度、规则制定
纵览全球数字经济竞争格局，标准、制度、规则是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的顶层内容，是提升数字治理能力的根本所在。目前，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主导把控了标准、制度、规则话语权，全球数字治理力量不平衡、规则不健全、秩序不合理问题日益突出，构建新的全球数字治理体系迫在眉睫。北京建设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就是要紧抓治理体系重塑窗口期，加快提升数字治理水平。当前，北京在体现话语权的知识产权等数字贸易细分领域多年持续逆差，在跨境数据流动等关系数字经济国际规则制定的关键领域尚未取得明显突破，打造数字治理北京方案任重道远。
数字贸易重要细分领域持续逆差。2019年，北京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近1.1万亿元，约占全国的1/5，在全球服务贸易中占比超过1%，但服务贸易出口中，知识产权使用费、保险服务出口以及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出口占比仅分别为0.7%、6.1%和1.0%，逆差分别为41.3亿美元、36.9亿美元和14.2亿美元，与国际顶尖城市差距明显，国际治理话语权缺乏有力支撑。
跨境数据流动尚无明显进展。当前，美、日和欧盟国家跨境数据流通圈逐步形成，新加坡汇集了东南亚超过50%的商业数据托管及中立运营商数据中心。相比而言，北京汇聚流通全国乃至全球数据的枢纽功能还不显著，面向全球的数据价值发现、数据资产交易、跨境传输和安全保护等基础共性标准制定方面，仍未取得明显突破。
建强核心层：关键在加强主导力量培育
综观全球数字经济发展实践，企业、机构、平台（论坛、峰会）等是制定数字经济领域标准、制度和规则的核心力量和基本载体，处于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的核心层。企业是其中最重要的主体，以苹果、微软、亚马逊、三星等为代表的跨国企业在世界范围部署打造产业链、供应链，掌控了全球企业层面的技术、专利、标准等核心知识产权，形成了具有明显领先优势的数字产业体系。因此，北京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要集中力量打造世界一流的标杆企业，强化数字经济主导力量培育。目前，北京数字企业资源丰富，但尚未有全球顶尖的数字经济企业，规模化数字应用场景优势还未转化为孕育数字企业的产业生态优势。
缺乏拥有全球先进技术、专利、标准等核心知识产权的标杆型企业。从市值规模看，近5年内稳居全球前7位的互联网公司中，北京没有一家。从专利申请看，2020年全球专利企业50强中，北京仅有京东方一家，专利授权2144件，与排名前3位的企业相比，数量仅为美国IBM的23%、韩国三星电子的33%、日本佳能的66%。从市场占有率看，在体现核心技术和标准体系的基础软件和工业软件领域，标杆企业主要来自美国。
缺乏具有明显国际反制力的产业生态优势。从核心零部件看，北京在移动通信核心元器件等方面国产化程度低，机械化、自动化、智能化的底层技术支撑力薄。从产业发展总体结构看，北京制造业占比下降远远早于全球发达城市，纽约、东京在人均GDP突破3万美元时，制造业占比约15%、17%，而北京在2019年人均GDP突破2.5万美元时，制造业占比仅为10.8%，制约了数字经济应用场景的拓展。此外，北京在会计、法律、信用评级、知识产权、战略咨询等生产性服务业方面，专业化、国际化水平严重滞后，依赖外企的服务模式存在数据使用权、评判话语权丢失风险。
夯实基础层：关键在计算力和人才支撑
洞察全球数字经济发展演进规律，计算力、人才是坚实根基和强大支撑。北京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要在基础层加速布局领跑全球的计算力，吸引、汇聚、培育全球顶尖的数字人才，夯实数字经济发展基底。近年来，北京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布局加快，但算力瓶颈仍然突出，数字经济人才需求全国最高，供给缺口大。
数字基础设施发展距离高水平应用需求还存在差距。北京5G基站建设全国领先，2020年底已建成5.3万个，但基站密度与上海、深圳相比尚有差距。算法等数字底层技术全国领先，但与国际顶尖城市相比差距明显，计算、推算、计数（G06）高价值专利占比仅为2%，明显低于纽约的27.4%、东京的8.5%。在数据中心建设方面，金融、通信、互联网等产业诞生了越来越多毫秒级时延要求的场景，产生了数据中心就近部署的需求，同时，数据中心过高的能耗给节能减排带来压力。
数字经济人才供给短板凸显。2019年，北京数字经济人才需求占全国比重超过22%，比深圳、上海高出近8个百分点。但流入规模约占全国16%，比上海低近3个百分点。从数字经济海归人才就业城市看，北京占比不到19%，比排名首位的上海低4个百分点。全球数字经济顶尖人才竞争激烈，波士顿、纽约等城市人才竞争力高居全球前列，有力推动了美国数字经济繁荣壮大。构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引才用才机制，促进国际高端人才、海外归国人才落地北京是当务之急。 把握主动权：关键在找准突破口和发力点
针对北京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现状与存在问题，要坚持目标导向、问题导向、重点突破，在基础层夯实计算力与人才支撑，在核心层培育壮大数字经济标杆企业、加快打造新型数字产业生态，在顶层增强数字贸易链接全球功能，通过5—10年的接续努力，将北京打造成为引领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标杆城市。
加快计算力提升，筑牢数字经济基底保障。积极落实国务院常务会议关于网络提速降费、提升网络和服务质量的相关措施。引导基础电信企业将中小企业宽带和专线平均资费再降低10%。聚焦算力、算法、算量等核心要素，建设集聚海量数据的城市超级算力中心，推动算力突破、服务升级、模式创新，逐步形成领先全球、自主可控的计算力生态。推进数据中心从存储型向计算型变革，促进绿色新型数据中心建设改造。在80公里半径范围内，加强京津冀区域计算力合作，满足金融、通信、互联网等产业的毫秒级延时场景需求。
加快高端人才集聚培养，夯实数字人才要素支撑。以国家实验室、北京实验室、重点企业研发机构等为平台载体，促进国际高端人才、海外归国人才落地北京。借鉴怀柔区德勤大学实践，探索跨国企业创办实体大学模式，加快培养更具国际视野的高端人才。借鉴海南自贸港教育对外开放经验，在理工、医学等重点领域，探索举办中外合资合作和外商独资教育培训机构，争取用3—5年时间建成一批凸显数字经济特色的国际学校。
培育一批国际一流标杆企业，强化数字经济主体力量。加快落实研发费用税前200%加计扣除政策，引导京东、抖音、快手等消费型平台企业从市场应用技术向核心底层技术延伸。加大“走出去”服务力度，引导企业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为突破口，积极拓展国际市场，形成若干市值高、技术强的跨国企业，增强全球高端资源配置力。
着眼重点领域突破，加快打造新型数字产业生态。坚持发展和规范并重，加强平台经济分类监管，建立健全平台经济治理体系，引导平台型企业向“卡脖子”技术、未来产业、“急难愁盼”民生需求、城市数字智能转型等方面聚力发展。围绕自主安全可控，积极培育国产软件管理平台企业，实现软硬件产品迭代、生态演进的良性循环。深化服务业扩大开放，加快提升会计、法律、信用评级、知识产权等生产性服务业的专业化、国际化水平，积极参与全球标准、制度和规则制定。
拓展增强数字贸易链接全球功能，加快打造数字经济对外合作开放高地。围绕知识产权服务等数字贸易重点领域，吸引和集聚一批跨国企业总部，发展壮大体现话语权的相关细分领域。依托北京国际大数据交易所与数字贸易港建设，通过软件服务、生物医药外包等北京有优势、全球有需求、性质更中性的数字贸易实践，围绕RCEP和CPTPP框架下的跨境数据流动规则，1做实做细跨境数據分级分类，积累数据跨境流通先行先试经验。用好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中关村论坛、金融街论坛三大平台，加强与各国数字贸易相关管理机构及全球主要城市的交流合作，加快搭建数字知识产权海外维权渠道和争议解决机制，积极参与全球数字贸易规则构建。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
[2]中共北京市委办公厅 北京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北京市关于加快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的实施方案》的通知[Z].2021-08-03.
（作者简介：徐逸智，北京市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北京市发展改革政策研究中心智库副理事长;常艳、刘作丽，北京市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所、北京市发展改革政策研究中心智库副研究员）
责任编辑 / 张蕾磊
[关键词] 数字经济; 标杆城市; 北京方案
[中图分类号] F492;D6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編号] 0529-1445（2021）09-0057-03
为深入贯彻国家关于发展数字经济的决策部署，北京于2021年7月底发布《北京市关于加快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的实施方案》，明确提出要打造中国数字经济发展北京样本、全球数字经济发展北京标杆。遵循数字经济发展基本规律、把握数字经济全球发展前沿态势，北京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要从顶层、核心层、基础层3个层面系统谋划、有序推进、重点突破，为全球数字经济发展贡献北京方案。
谋划顶层：关键在加强标准、制度、规则制定
纵览全球数字经济竞争格局，标准、制度、规则是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的顶层内容，是提升数字治理能力的根本所在。目前，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主导把控了标准、制度、规则话语权，全球数字治理力量不平衡、规则不健全、秩序不合理问题日益突出，构建新的全球数字治理体系迫在眉睫。北京建设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就是要紧抓治理体系重塑窗口期，加快提升数字治理水平。当前，北京在体现话语权的知识产权等数字贸易细分领域多年持续逆差，在跨境数据流动等关系数字经济国际规则制定的关键领域尚未取得明显突破，打造数字治理北京方案任重道远。
数字贸易重要细分领域持续逆差。2019年，北京服务贸易进出口总额近1.1万亿元，约占全国的1/5，在全球服务贸易中占比超过1%，但服务贸易出口中，知识产权使用费、保险服务出口以及个人、文化和娱乐服务出口占比仅分别为0.7%、6.1%和1.0%，逆差分别为41.3亿美元、36.9亿美元和14.2亿美元，与国际顶尖城市差距明显，国际治理话语权缺乏有力支撑。
跨境数据流动尚无明显进展。当前，美、日和欧盟国家跨境数据流通圈逐步形成，新加坡汇集了东南亚超过50%的商业数据托管及中立运营商数据中心。相比而言，北京汇聚流通全国乃至全球数据的枢纽功能还不显著，面向全球的数据价值发现、数据资产交易、跨境传输和安全保护等基础共性标准制定方面，仍未取得明显突破。
建强核心层：关键在加强主导力量培育
综观全球数字经济发展实践，企业、机构、平台（论坛、峰会）等是制定数字经济领域标准、制度和规则的核心力量和基本载体，处于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的核心层。企业是其中最重要的主体，以苹果、微软、亚马逊、三星等为代表的跨国企业在世界范围部署打造产业链、供应链，掌控了全球企业层面的技术、专利、标准等核心知识产权，形成了具有明显领先优势的数字产业体系。因此，北京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要集中力量打造世界一流的标杆企业，强化数字经济主导力量培育。目前，北京数字企业资源丰富，但尚未有全球顶尖的数字经济企业，规模化数字应用场景优势还未转化为孕育数字企业的产业生态优势。
缺乏拥有全球先进技术、专利、标准等核心知识产权的标杆型企业。从市值规模看，近5年内稳居全球前7位的互联网公司中，北京没有一家。从专利申请看，2020年全球专利企业50强中，北京仅有京东方一家，专利授权2144件，与排名前3位的企业相比，数量仅为美国IBM的23%、韩国三星电子的33%、日本佳能的66%。从市场占有率看，在体现核心技术和标准体系的基础软件和工业软件领域，标杆企业主要来自美国。
缺乏具有明显国际反制力的产业生态优势。从核心零部件看，北京在移动通信核心元器件等方面国产化程度低，机械化、自动化、智能化的底层技术支撑力薄。从产业发展总体结构看，北京制造业占比下降远远早于全球发达城市，纽约、东京在人均GDP突破3万美元时，制造业占比约15%、17%，而北京在2019年人均GDP突破2.5万美元时，制造业占比仅为10.8%，制约了数字经济应用场景的拓展。此外，北京在会计、法律、信用评级、知识产权、战略咨询等生产性服务业方面，专业化、国际化水平严重滞后，依赖外企的服务模式存在数据使用权、评判话语权丢失风险。
夯实基础层：关键在计算力和人才支撑
洞察全球数字经济发展演进规律，计算力、人才是坚实根基和强大支撑。北京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要在基础层加速布局领跑全球的计算力，吸引、汇聚、培育全球顶尖的数字人才，夯实数字经济发展基底。近年来，北京数字基础设施建设布局加快，但算力瓶颈仍然突出，数字经济人才需求全国最高，供给缺口大。
数字基础设施发展距离高水平应用需求还存在差距。北京5G基站建设全国领先，2020年底已建成5.3万个，但基站密度与上海、深圳相比尚有差距。算法等数字底层技术全国领先，但与国际顶尖城市相比差距明显，计算、推算、计数（G06）高价值专利占比仅为2%，明显低于纽约的27.4%、东京的8.5%。在数据中心建设方面，金融、通信、互联网等产业诞生了越来越多毫秒级时延要求的场景，产生了数据中心就近部署的需求，同时，数据中心过高的能耗给节能减排带来压力。
数字经济人才供给短板凸显。2019年，北京数字经济人才需求占全国比重超过22%，比深圳、上海高出近8个百分点。但流入规模约占全国16%，比上海低近3个百分点。从数字经济海归人才就业城市看，北京占比不到19%，比排名首位的上海低4个百分点。全球数字经济顶尖人才竞争激烈，波士顿、纽约等城市人才竞争力高居全球前列，有力推动了美国数字经济繁荣壮大。构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引才用才机制，促进国际高端人才、海外归国人才落地北京是当务之急。 把握主动权：关键在找准突破口和发力点
针对北京数字经济标杆城市建设现状与存在问题，要坚持目标导向、问题导向、重点突破，在基础层夯实计算力与人才支撑，在核心层培育壮大数字经济标杆企业、加快打造新型数字产业生态，在顶层增强数字贸易链接全球功能，通过5—10年的接续努力，将北京打造成为引领全球数字经济发展的标杆城市。
加快计算力提升，筑牢数字经济基底保障。积极落实国务院常务会议关于网络提速降费、提升网络和服务质量的相关措施。引导基础电信企业将中小企业宽带和专线平均资费再降低10%。聚焦算力、算法、算量等核心要素，建设集聚海量数据的城市超级算力中心，推动算力突破、服务升级、模式创新，逐步形成领先全球、自主可控的计算力生态。推进数据中心从存储型向计算型变革，促进绿色新型数据中心建设改造。在80公里半径范围内，加强京津冀区域计算力合作，满足金融、通信、互联网等产业的毫秒级延时场景需求。
加快高端人才集聚培养，夯实数字人才要素支撑。以国家实验室、北京实验室、重点企业研发机构等为平台载体，促进国际高端人才、海外归国人才落地北京。借鉴怀柔区德勤大学实践，探索跨国企业创办实体大学模式，加快培养更具国际视野的高端人才。借鉴海南自贸港教育对外开放经验，在理工、医学等重点领域，探索举办中外合资合作和外商独资教育培训机构，争取用3—5年时间建成一批凸显数字经济特色的国际学校。
培育一批国际一流标杆企业，强化数字经济主体力量。加快落实研发费用税前200%加计扣除政策，引导京东、抖音、快手等消费型平台企业从市场应用技术向核心底层技术延伸。加大“走出去”服务力度，引导企业以“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为突破口，积极拓展国际市场，形成若干市值高、技术强的跨国企业，增强全球高端资源配置力。
着眼重点领域突破，加快打造新型数字产业生态。坚持发展和规范并重，加强平台经济分类监管，建立健全平台经济治理体系，引导平台型企业向“卡脖子”技术、未来产业、“急难愁盼”民生需求、城市数字智能转型等方面聚力发展。围绕自主安全可控，积极培育国产软件管理平台企业，实现软硬件产品迭代、生态演进的良性循环。深化服务业扩大开放，加快提升会计、法律、信用评级、知识产权等生产性服务业的专业化、国际化水平，积极参与全球标准、制度和规则制定。
拓展增强数字贸易链接全球功能，加快打造数字经济对外合作开放高地。围绕知识产权服务等数字贸易重点领域，吸引和集聚一批跨国企业总部，发展壮大体现话语权的相关细分领域。依托北京国际大数据交易所与数字贸易港建设，通过软件服务、生物医药外包等北京有优势、全球有需求、性质更中性的数字贸易实践，围绕RCEP和CPTPP框架下的跨境数据流动规则，1做实做细跨境数據分级分类，积累数据跨境流通先行先试经验。用好中国国际服务贸易交易会、中关村论坛、金融街论坛三大平台，加强与各国数字贸易相关管理机构及全球主要城市的交流合作，加快搭建数字知识产权海外维权渠道和争议解决机制，积极参与全球数字贸易规则构建。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1.
[2]中共北京市委办公厅 北京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印发《北京市关于加快建设全球数字经济标杆城市的实施方案》的通知[Z].2021-08-03.
（作者简介：徐逸智，北京市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所所长，北京市发展改革政策研究中心智库副理事长;常艳、刘作丽，北京市经济与社会发展研究所、北京市发展改革政策研究中心智库副研究员）
责任编辑 / 张蕾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