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汶川,今夜我为你点亮蜡烛 天空中那么多扇门虚掩着 走散的兄弟姐妹啊 快点回来吧 我用采自祖国的小橘灯 给你引路 汶川,十三亿同胞为你祈福 我们在努力地为你寻找 寂静的村庄和白色的马匹 我端着一盆舀自祖国的蓝 看你风尘仆仆地归来,清洗伤口 汶川,你還认识我么 我是吃百家饭穿百衲衣长大的孩子 死神的诅咒挡在围墙的外面 我柔弱的腰肢贴着温暖的肌肤 爬上了墙头,向太阳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汶川,今夜我为你点亮蜡烛
天空中那么多扇门虚掩着
走散的兄弟姐妹啊
快点回来吧
我用采自祖国的小橘灯
给你引路
汶川,十三亿同胞为你祈福
我们在努力地为你寻找
寂静的村庄和白色的马匹
我端着一盆舀自祖国的蓝
看你风尘仆仆地归来,清洗伤口
汶川,你還认识我么
我是吃百家饭穿百衲衣长大的孩子
死神的诅咒挡在围墙的外面
我柔弱的腰肢贴着温暖的肌肤
爬上了墙头,向太阳我举着稚嫩的绿
汶川,今夜我为你点亮蜡烛
我的藤蔓轻轻地挽着你
对着你的唇,我给你开淡蓝色的花
你要醒着,醒着,不许睡去
(712100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南校区资源环境学院31#信箱水保053班)
其他文献
古人对擅长算账的称“铁算盘”,我们的老板人称“金算盘”,比“铁”的价值更“高”。 我所在的厂子是一间制衣厂,有400多名员工。我们的老板姓金。金老板整天都是笑眯眯的,他的嘴,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胡子,总是带着春风的样子,让打工人见了有一种愿意死心塌地为他卖命的冲动。 半年前,我来到这间厂当了一名保安。这份工作枯燥单调,收入低,受人冷眼。这本不是我想要的工作,但从家里大老远出来为的就是有份固
“《江门文艺》400期回顾展”5月25日在江门文艺杂志社大厅举行。回顾展展出报纸杂志、历史图片、编辑人著作、盗版杂志等,多角度展示了《江门文艺》所走过的艰难而辉煌的历程。 《江门文艺》是由江门市文联主办、江门文艺杂志社编辑出版的通俗文学期刊。自1979年9月创刊至今,历经了从报纸到杂志,从双月刊到月刊,再到半月刊的发展过程。28年来,《江门文艺》在各级领导部门的关怀和支持下,历届编辑人探索改革,
天降奇缘,乘车碰上个李妹妹 我这个人有点固执,为什么呢?只要是我认准的事,纵然全世界的人都反对,我仍然坚持己见,不会改变。譬如说,认识李赛霞,我一直认为是一个美丽而浪漫的开端。 那是1997年的一天,我从东莞坐车回广州,车上人很多,我坐在过道上的一条长木凳上打盹。有人把我推醒,叫我买票。我往西裤后袋摸去,里面干瘪瘪的,我的睡意立刻飞到了九霄云外,心跳也加速了。我不甘心,马上站起来,再掏一次
一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责怪过蕊蕊,我做出的那些表现,只是想说明我周大海不是吃软饭的男人,可是,我的固执却让我停止前进的脚步,我之所以有些顾虑,是因为我的寒酸,我的自卑!原谅蕊蕊也因为她说她是个商人,商人的原则就是利益至上。尽管她的利益严重破坏了我仅存的那点自尊,但是,我们之间却模模糊糊地有了牵连。这种牵连有牵挂,也有爱恋,我始终没有拒绝与她联系。这个城市很大,可从那个山坳坳来这里的人却很少,
一定要抛掉股票,亏就亏,清盘洗手不干了。远离这折磨人的东西!张教授跨出院校大门就暗下决心。 张教授是本市一所重点大学的教授,是赫赫有名的经济学家,出过多部专著,还是某报证券版的特邀股评专家。尽管他是炒股理论专家,可在真正炒股实践中,却亏了老本,老伴天天埋怨使他抬不起头来。 张教授身材清瘦,但挺精神,随着股市的回落下跌,他渐渐憔悴,脸上也瘦了一圈。以前他生活很有规律,还经常锻炼身体;迷上炒股后,
刚刚参加工作,我不免有些紧张,最怕看那一张张冷冰冰的脸。这时,一位30岁左右的女同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她是这里第一个向我微笑的人。看到她那张清秀的笑脸,这一天我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慢慢地我发现她有一面精致的小镜子,每当午休时,她都拿出来照一照。她会独自一个人对着镜子微笑。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她:“你为什么看起来总是很开心?”她听了我的话微笑了一下,给我讲了一个她自己的故事。 三年前,她得了乳腺
我们县一中离教育局很近,只有几公里,校长如果去教育局办事,总是叫某位有摩托车的老师送他去。 凡是经常用摩托车送校长去教育局办事的老师,在待遇上总比其他老师好。在这方面,我深有体会。比如,和我同一天进学校的小李老师,就因为经常用摩托车送校长去办事,我和他的待遇明显有差别,上个月我俩同样患了感冒,痊愈后,我找校长报销药费,校长对我说:“再等等吧,学校的经费现在很紧张。”可小李老师去报销药费,校长却二
(一) 关昌村地里种的都是玉米,玉米杆子比邻村的小一号,矮一大截,玉米棒子也要小一号,收成自然少得多。因为那里的土地是盐碱地,盐碱地里长不出东西,所以就穷,穷了光棍就多。关昌村以光棍多而远近闻名。 上世纪90年代初,村里有人去了广东,包括几个光棍。去的时候土兮兮的,穿一身过了时的衣服,脚上是一双新买的解放鞋,头发乱蓬蓬的,提一只装过化肥的袋子,里面塞满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时有些洋气,皮鞋擦
面对纷乱的当下文学,一些批评家似乎显得茫然不知所措,就像一个不大高明的医生面对复杂的病症难下明确的判断。可对于有些批评家来说,与其是难下判断,不如说是判断标准的缺失。文学批评归根到底是对文学价值的判断。正如一位大师所言:“判断有两层步骤,——判与断。判者乃分辨选择的工夫,断者乃等级价值之确定。”所以无论是“选择”,还是“确定”,必须依照普遍的标准,这样的批评才是“公允之批评”。那么我们应该依据什么
一 要不是因为阿民,好端端的我,不会离开老公外出打工;想不到打工的结果,造成我和老公的第二次蜜月旅行。 我和阿发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我成了一个外貌不俗的漂亮姑娘,说媒的人几乎踩破我家门槛。我义无反顾,坚决要嫁既粗黑又显老相的阿发。我的父母百般阻挠,我和阿发几乎是冲破我家的种种封锁,选择了一条最能代表我们意愿的路——旅游结婚。 婚后,阿发子承父业,老实巴交地打理他父母开的食品批发部,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