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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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定无法沿着水路,找到来时的模样 水草布下乱局,我必须小心脚下的石头 石头出于水面,低于草,低于路 低于雪花,从而低于生活 我双脚点地,雨不粘身 却粘去土,粘去蛛丝,粘去虚无 刺木苔纵横交錯,阻止蛇 翻云覆雨。野菊花 隐忍于的三角水域,阻止 秋风,阻止秋雨,阻止 漫泅的萧索日光 天高地远,再远也远不过这方水 水枯了,血 就要渗出来 不止于血,还有渗出的 晚霞,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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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定无法沿着水路,找到来时的模样
水草布下乱局,我必须小心脚下的石头
石头出于水面,低于草,低于路
低于雪花,从而低于生活
我双脚点地,雨不粘身
却粘去土,粘去蛛丝,粘去虚无
刺木苔纵横交錯,阻止蛇
翻云覆雨。野菊花
隐忍于的三角水域,阻止
秋风,阻止秋雨,阻止
漫泅的萧索日光
天高地远,再远也远不过这方水
水枯了,血
就要渗出来
不止于血,还有渗出的
晚霞,渗出的刀锋,渗出的
我的无限小
翠鸟哀嚎,用瘦小的身躯托举博大的悲怆
逝去的终将要逝去
譬如朝露,譬如晚霞,譬如水塘
譬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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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诗 天空在海水上 奉献出自己真理的面容 一一海子:《彌赛亚·献诗》 晚于爱当和伊娃,也晚于我年轻时爱吵架 年老时相濡以沫的双亲,他们是一对 传说中的鱼,深陷时光的泥淖 或因飞逝而留下的涸辙。而我的水尚多 此刻我在太平洋的上空,思念他们 “阳光从天而降,穿透了海水……”① 晚于史诗,晚于十九世纪的传奇 暴风雨处于身体的下方,此刻的飞行让我想起 终有一天我将仰面安息,承受暴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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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一阵摇拨浪鼓的声音 的确是一阵摇拨浪鼓的声音 这是我在今天午睡醒来时听到的 我一动不动地听着 那很有节奏的声音传过来 它来自于楼上,中间 还夹杂着男人和孩子的说话声 后来说话声消失了 摇拨浪鼓的声音仍然继续着 应该是那个孩子摇的吧 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我还是一动不动地听着 等到我习惯并喜欢上了这声音 那个孩子突然停了下来 停了下来,同时对我的倾听一无所知 此时此刻
在雅安上里古镇 韩家银子、杨家顶子、陈家谷子、张家锭子、许家女子。 ——上里民谚 让词典中的茶和马一样隐秘。平水桥的 月光被标语的土地摊开。 雅鱼在铺板上,用油漆, 繁殖手绘的地图。 买来的开阔被枫杨拴在韩宅的眼神中, 买来的解说词,像是定制的银子, 背一遍,薄一点, 让汽车睡在经济稻草的下面。 官印风干成大门腊肉一样挂着的匾。 烧红的字锻打的顶子, 戴在驿站姓杨的平安处
灰鸟 它是灰鸟,灰色的大鸟 它谙熟看起来迷茫的天空 它飞过的线路,如经年落下的灰 在我举头的时候,在我们举头的时候 它一如既往的重复 迷茫重复 它只是重复 它的肉体,高过那座烽火台,那间草庐 高过它的灵魂 灰嘶声声,隐忍 作为一个单数 它衔来的火,比长夜长 它嗅到繁衍,曙光敲钟 狗一样的忠诚喊它认证 它的突然离去,让天空更高、更空 茶室 茶室的灯光,如茶,酽茶稀薄
一颗锈了的钉子 是无从拯救的虚无 而一枚发了芽的土豆 一下子被扔进了时间的轮回 世世代代地永生 我不会永生 也不会灭亡 我只想在进入暗夜前 留下一些东西,在世上 山川默念 无声,无影,无形 这是一场突袭的潮水 洪荒之力下,多少脚印被冲刷无踪 虚妄聚散,如 一介微尘,坠入冰裂般的沉闷 如箭矢,如闪电 原本温润的年轮,划出尖锐 的刻痕
北京女孩曹思予在法国留学时发现,由于地域、语言的障碍及一些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大众对其他国家的国人们有着既定的想象。例如我们总认为日本人喜欢吃生食、俄罗斯战斗民族可以徒手斗熊,意大利人均是歌唱家。中国人,也被很多老外们有着奇奇怪怪的认知。同学们听闻曹思予来自China,便会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一定会中国功夫,数学也特别好,更有甚者,认为她爱吃狗肉。曹思予常常哭笑不得地面对这些询问和猜测。误解多了,她
沿一条小路走出贫寒的家门 脚下跑着虫鸣和青草 长的青草过膝,触腰,抚肩 像我的一群邻居姐妹 给我最纯的气息和温柔 遇到耕者、手工匠和游走的艺人 相互点点头。尔后 他们都消失不见 衣裙过处,摇落 青草上的露水 走得疲惫时躺进 青草。青草缠绕我的肌肤 沿着我的呼吸生长 一个漫长的冬夜 一个漫长的冬夜 你嘴里呵出的热气 是内心的碎冰,一闪一闪 在二十楼住所的阳台上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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