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于辉煌与苍凉之间

来源 :户外探险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kaffee092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由于罗布泊最终走向枯竭始于上个世纪中叶,所以,以“跨越”为特征的罗布泊现代探险史只可能有半个世纪的历史。又由于中国社会特殊的历史进程,这种“可能”又被推迟到了最近的二十来年,而尤以本世纪为重。我们无意书写罗布泊探险史,但却无法忘记以下的梗概:
  
  
  最早使罗布泊成为亿万国人关注目标的,是新华社发自1980年8月23日的一条电讯:“著名科学家、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彭加木在新疆的一次科学考察中失踪,已经第七天没有音讯……”
  1980年5月8日,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一行十多名科学家从马兰出发,展开对罗布泊地区的科学考察活动。考察队历尽千辛万苦,曾两次穿越罗布泊湖盆,取得大量数据资料,最后到达罗布泊东南部库木库都克地区时,遭遇缺水困难。6月17日上午,彭加木留下“我往东去找水井”的纸条后独自离开,就此失踪。此后,对彭加木的寻找一直持续了26年,却不见丝毫踪迹。这成为中国科学探险史上的一宗迷案。
  16年后的1996年,足迹遍布全国、名气传扬海外的中国徒步探险旅行第一人余纯顺来到罗布泊,随同前来的还有中央电视台摄制组和资深协作人员。6月11日,余纯顺从罗布泊北部土垠出发,开始他的首次罗布泊徒步之旅。这条U形路线全长107公里,路线已经事先勘踏过,并每相隔7公里预置了补给品,预计3天完成。但余壮士却鬼使神差地在6月11日的第一个转折点迷失了方向,成为牺牲在罗布泊地区的第二个名人。由于壮士遗体被找到的日期为6月18日,与彭加木失踪日期基本吻合。从此,6月便成为人们公认的罗布泊死亡季节。
  但在挑战者的心目中,正是公认的准则才具备挑战的价值。2002年,川籍小伙李勇偏偏选择6月份进入罗布泊,执意要在罗布泊现代探险史上书写一个“不”字。与他六年前牺牲的前辈同行相比,李勇的心态中少了一点侠气,多了一份科学。他以一场在罗布泊边缘进行的生存训练开始了他的挑战。此后,也是在6月17日那天,李勇踏上了征程。6月21日,在相隔5天之后,他的身影出现在罗布泊南岸洛瓦寨高岸上,徒步完成了北岸到南岸的130公里行程。
  但让他始料不及的是,几乎在同一时间段,70岁的甘肃退休老人李东竟然与他逆向行走,用三天时间完成了同一路段的徒步穿越。
  极限是无尽头的。当有后援的跨越记录被不断刷新以后,更加生猛的一群人又在思索着另一个新的起点。2003年3月16日,新疆电信和乌鲁木齐登山探险协会共7名挑战者踏上征途。他们背负着平均起始重量为30公斤的生存保障物资,从土垠出发奔往南岸。3月21日凌晨,包括一名女性在内的5名探险者最终完成了这次151公里穿越,首次创造了罗布泊徒步穿越史上的无后援记录。
  罗布荒原作为中国版图上自然条件最为恶劣的地区,其传统进出路线有四条:南路由若羌县出发,经米兰到达南岸后转北进入罗布泊;北路由鄯善县出发,经迪坎尔—甘沟—一号哨卡越过库鲁克塔格山脊,经白石泉进入孔雀河三角洲地带;东路由哈密—罗布镇公路进入罗布泊;西路由尉犁县出发,经三十四团、营盘沿孔雀河北岸进入罗布泊。
  相信,随着社会巨轮的滚动,古典意义上的楼兰探险将不复存在。作为“死亡之海”的借称,也将丧失它被借用之初所喻示的那种恐怖意义。
其他文献
《云溪》有一个平静而惯常的开头,这或多或少会令人遗憾地以为它仅是一个大致不差、但也无多少独特的“底层文学”文本,甚至还会令人遗憾地以为它也许仅是对于旧光阴的吁叹和缅怀……但只要拿出些许耐心,顺着叙事的河滩走下去,由浅水向内,就会发现这个有光的、表面平静的湖其实暗含着“可怕的深度”,它有掩藏在内部的层层涡流。  《云溪》中,安殿荣倾心描绘的是那些纠缠的、被掩饰和反复掩饰的、暗自具备吞噬力量的人性涡流
我从小就十分喜欢各种金鱼,无论在哪里,只要看见鱼缸中的它们,都迟迟不愿再挪动脚步,就算有些都叫不上名字,却依旧无法打消自己的喜爱之情。  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前些时候爸爸终于给我买了两条“金鳞仙子”,让我喜爱至极。它们一大一小,种类相同,那双黑色的眼睛虽然不大,却很是可爱;圆鼓鼓的肚子好似一个小汤圆;红色的尾巴大而飘逸,轻轻一摆,好似一抹红霞掠过。它们俩十分活泼,在小鱼缸里一会儿“蹿”到东,一会儿
“控制还是被控制,这是个问题。”  有了女朋友的小谢偶尔会冒出这句哲理性的话语。一向沉默寡言的张磊这次忍不住了:“年轻人,爱情这个东西学问太大,咱还没研究透彻,但老哥我今天能让你见识什么叫控制与被控制。”  “等着瞧!”    有一种速度叫飞翔,有一种风筝可以让人体验飞翔的欲望。那就是伞翼牵引,也称为牵引风筝运动,一种由滑翔伞衍生出来的运动。它利用的是对风筝的上扬力,风筝的单线操控变为多线控制,是
一  “唉,起来。”  “我不叫A。”  “谁叫你A了?”  “你。”  “听清楚点,我叫的是‘唉,唉’!”  “哼,我告诉你,我叫李菊,木子李,菊花的菊!”  “呵,李菊同学,那就请你站起来,右腿向右迈出五十厘米,然后再后退五十厘米,腾出个空儿来吧。”  “你瞧你,一会儿进一会儿出,烦不烦呀!”  真倒霉,碰上这么个“天敌”。这学期班级学生多,教室地方小,老师偏偏安排我跟李菊同桌。  这个李菊是
机器干“人事”并不新鲜,不过最近又刷新了高度:机器开始写诗了。  一位名叫“小冰”的机器人花100小时“学习”了20世纪20年代以来519位诗人的数万首作品之后,逐渐掌握了诗歌写作的“技巧”,不仅在不同的媒体平台上发表诗作,而且还出版了诗集《阳光失了玻璃窗》。2017年5月19日,微软发布这一消息之后,诗人们便不断地发出愤怒和鄙视的声音,持正面意见的诗人则多以感性意见为主,甚少从文学的角度进行分析
周五去鼓浪屿?  陈振刚没像往常那样,在QQ对话框里发来一枝玫瑰花,或者一杯咖啡,而是留下这么一句话。  和谁?我问。我向来觉得出去游玩,地方不重要,同行的人才重要。但海,我对海是没有免疫力的。  保密。陈振刚回过来,还加了个吐舌头的表情。  究竟和谁去?我又问了一句。  发身份证号给我,订机票。陈振剛没接我的话。  我关掉跟他的QQ对话框,准备继续编辑还剩三分之一的一本散文稿。  陈振刚的QQ虎
古时候,人类来来往往,都要用腳力的。  后来,发明了在水里的船,发明了陆地上的车子。到现在,交通的器具,陆地上有火车、汽车、电车;水里有帆船、轮船;在空中还有飞机了。  给孩子们慢慢看、慢慢学的作文典范。  近百年的沉淀后,重新发现民国作文的经典意义。
那年冬天,我遇见了你。  你戴着眼镜,手拿书本,一头长发尽显清秀柔美。小小的我站在媽妈身后,就此看见了亭亭玉立的你……  那天,爸爸妈妈正带着我参观你们的校园。稚嫩的我什么都不懂,直打瞌睡,害得他们两个轮流抱着我近两个小时。终于,爸爸妈妈累了,想吃点饭,歇一歇,于是来到了你们的食堂里。  只是,清华大学的食堂只刷饭卡,不收现金。爸爸妈妈尴尬地搓着手,不知所措。小小的我却拽着妈妈,指着那些菜,说着:
我为“小皇帝”画张像  小虎是邻家的小孩子,他是个独生子,今年八岁了,后脑勺还留了一撮“鸭尾巴”。他是家里的掌上明珠,是家里的“小皇帝”。别看他已上小学了,可吃饭还要家长喂,穿衣服还要家长帮忙。由于家里就这一棵“独苗苗”,爷爷奶奶都过分疼爱他,爸爸妈妈也十分宠爱他。叫他好好学习,他偏偏爱打游戏机;叫他把东西摆放整齐,他偏偏乱扔乱摆;叫他尊老爱幼,他偏偏目无师长……弄得一家人都拿他没办法。  有一次
我就要去参加音乐会了,一展自己的二胡独奏,而且还是能够容纳近千观众的“拾念剧场”,这令我兴奋不已,同时,也有些心跳不已。  这天下午三时,我和爸爸妈妈提前来到了剧场。盛大的场景让我激动不已,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演出。为了这次演出,我每天都在坚持练习表演曲目,放弃了所有游戏的时间,只为了今天的到来。  下一个就是我出场了,我手抚胸口,努力讓自己的心跳慢下来,让紧张的情绪得以平缓。随后,我带着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