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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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刺猬爬过的地方落叶翻起来 有一小片湿土 它们留下自己独有的气味 但我嗅不到 直到昨天下午 一个小学四年级的男生捉住它 把它投到沸水里 它婴儿一样的叫声让我突然想起 我就住在它的附近 已经三十多年了 校园后面的树林子 我走过很多次 那些小洞穴 一直住着与我有关的东西 昨天下午 这个小镇上很沉闷 有一场阵雨 帮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晚上的时候 月光十分浑浊 落叶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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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刺猬爬过的地方落叶翻起来
有一小片湿土
它们留下自己独有的气味
但我嗅不到
直到昨天下午 一个小学四年级的男生捉住它
把它投到沸水里
它婴儿一样的叫声让我突然想起
我就住在它的附近
已经三十多年了
校园后面的树林子 我走过很多次
那些小洞穴
一直住着与我有关的东西
昨天下午 这个小镇上很沉闷
有一场阵雨
帮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晚上的时候 月光十分浑浊
落叶松动
我想刺猬已经缓缓地爬出了洞穴
有細微的喘息
肯定还有一些冰凉的想法
只是我听不见
其他文献
小时候的冰窗花 看着窗子,它们含着千秋雪 里面也有万里船 里面也有穷人的泪水 无边无际,不染尘寰 那是一个孩子梦想的零园 舌头上小小的甜 它们会消逝,明天早晨 它们还会来临,是未来的宫殿 如果我有一天早睡 月亮透了进来,如行走的车辇 窗子里有我的祷告 它们是那么漫长,大约十年悬铃木 我多么爱这些悬铃木 在下面避雨、念经、穿越 它们的枝干像手臂 高大有力,挽着浮云呼吸
太阳照耀着好人也照耀着坏人 太阳照耀着热情的人 也照耀著信心尽失的人 那奋争的人和超然的人 睿智者、木讷的人和成功人士 太阳如斯祷祝 也照在失败者和穷人身上 今天,我从吊唁厅 推出英年早逝的友人 从吊唁厅到火化室大约十步 太阳最后照耀着他,一分钟
描述一个普通的早晨 也是很奇妙的。 有小孩,对,也有老小孩 有风景,对,也有布景 有晨练,对,也有教练 有火车.对.也有死亡 有殡仪馆,对,也有婴啼 有極端,对,也有呼吸 有左脚,对,也有右脚 让他们相互拥抱、轮回 弘誓深如海 我不想让修辞夸张我的想法
一群不甘心的人聚集在 屋檐底下他们不甘心 就这么聚集在屋檐底下就聚集在 这么一个屋檐底下 屋檐底下聚集着一群不甘心的人他们不甘心 就这么走进屋去就走进 這么一间令他们如此 不甘心的屋子他们甚至已经因为这样的 不甘心而聚集到 一个同样令他们不甘心的屋檐底下 屋檐在滴水呀而聚集在 屋檐底下的人们伸长着 脖子他们 不甘心就这么走出去
去看你的时候 我的春天已接近了尾声 只有涣散的柳絮 还在空中舞动 中午的时候你带我去了城西 一家不大不小的餐厅 菜还没上齐的时候 一只水瓶突然爆炸了 在距我们两米的地方 它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这让事先毫无准备的我 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这时你忽然笑了 看着地上的碎片说 這好像不是一个偶然的事件 那只水瓶等了许多年 今天它终于把自己炸掉了
一想就想起铁轨的长 想起火车在铁轨上碾月光 想起您撒在铁路上的脚印 被四十里的石头吃下 來回八十里 有八千个来回 想起您在铁路对面种的一座山 这山连着其他的山,其他的山连着更远的山 您还在山上种了一条忸怩的小路 我想起了荆棘纵横的松树林 想起了兰花和那口沙土井的事 我全都想起来了 怎在山上种菜、种梧桐 您还种了一排葵花 最重要的是您种的葵花非常漂亮 太阳天天来诱惑她
我看见狗 被拴在果園那头 狂吠狂叫 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曾想把 碗里的肉和骨头 给它送去 因为要绕很长的路 因为没有别人理会 一只狗的叫喊 我只是这样想 只是远远地吃饭 下午在果园 路过拴狗的树 我想好好看看这只狗 我在靠近狗的瞬间 没有丝毫警惕 但狗扑上来了 它扑到我腿上 狠狠咬了一口 就是这样 我在最不紧张的时候 被一只怜悯过的狗咬伤
劉翼军,中国民主同盟盟员,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娄底书法研究会副会长,娄底市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星区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湖南人文科技学院美术与设计学院、河北美术学院特聘教师。1975年8月生,湖南涟源人,湖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研究生毕业。作品入展:第二届兰亭奖安美杯书法篆刻展:全国第六届篆刻艺术展全国第七届篆刻艺术展;西竛印社第七届篆刻评展;西泠印社第八届篆刻评展;西泠印社第九届篆刻评展;“
宋清芳,曾用笔名山丹芳子,山西省作协会员,山西省诗歌研究委员会朔州市分会秘书长。作品发表于《诗刊》《星星诗刊》《诗选刊》《鹿呜》《诗林》《诗潮》《延河》《青年文学》《散文诗》《中国诗歌》《山东文学》等刊物,作品入选全国各大刊物年选,多次获得全国诗歌大赛奖项。第十六届全国散文诗笔会代表。现为《朔风月刊》编辑。 撤退的时候,就想到了茅草,又想到了风。疾风劲草,就在秋天晃动起来。 迎着秋风走,不会有
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的祖父是朱元璋 八大山人 朱耷 八岁、写诗 十一岁,画山水 十九岁、明朝灭亡 二十三岁,妻子亡故,遁迹空门 三十六岁,定居青云圃,過着亦僧亦道的生活 六十岁,开始用“八大山人”署名,晚年还俗 卖画为生,在破败的草屋“歌草堂”里迎来八十岁生日,不久去世 朱耷 题诗作画的笔名很多 他叫雪个 他叫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