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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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北京音读[s]声母、合口呼的字不少方言读作[f]声母。山东枣庄方言、阳谷方言等都是如此。这些字什么时代读成[f]声母的呢?元杂剧有个"说""佛"同音的材料给我们一点启示。元李寿卿《度柳翠》一折,月明和尚有这样一段自白:"有人来问贫僧如何是佛,我说你说的便是;有人来问贫僧如何是道,我道你道的便是。"这段话显然是用了谐音双关的修辞手法,是以"说"谐"佛",以"佛道"之"道"谐"说道"之"道"。这说明当时"说"和"佛"的读音是相同的。"说""
【机 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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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师范大学语言文学研究所 25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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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北京音读[s]声母、合口呼的字不少方言读作[f]声母。山东枣庄方言、阳谷方言等都是如此。这些字什么时代读成[f]声母的呢?元杂剧有个"说""佛"同音的材料给我们一点启示。元李寿卿《度柳翠》一折,月明和尚有这样一段自白:"有人来问贫僧如何是佛,我说你说的便是;有人来问贫僧如何是道,我道你道的便是。"这段话显然是用了谐音双关的修辞手法,是以"说"谐"佛",以"佛道"之"道"谐"说道"之"道"。这说明当时"说"和"佛"的读音是相同的。"说""佛"同音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但两字读何声母尚且不知。是"说"读成了"佛"的声母呢,还是"佛"读成了"说"的声母?
其他文献
<正> 李功成《他称代词"他"的起源》一文称,他在"阅读晋代干宝所撰《搜神记》时,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例子:……适来饮他酒脯,宁无情乎?(卷三·54)"认为这个他"当为他称代词","‘饮他酒脯’的‘他’正隐含着无定代词‘他’发展为他称代词‘他’的轨迹"。其实这个例子高名凯早在1948年就已经引用(《唐代禅家语录所见的语法成分》,《燕京学报》第34期),此后郭锡良的
<正> 《马氏文通》卷六论状字"传疑难不定之状者"时说:疑难状字,有与询问代字同字而不同用者,如"何""焉""胡""乌""曷""安"诸字。至如"岂""讵""庸"等字,惟用为状字耳。其或两代字用为状字,则不同义。(《马氏文通》,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241页;《马氏文通读本》,上海教育出版社1986年版第406页)这段话共三句,前两句没有问题,第三句则语义不明。从字面上看,好像是说有"两代字"一块儿连用为"状字"之意,但事实却非如此。
<正> 指称问题在现代哲学、逻辑学、语言学、符号学诸领域的重要地位,现在已是众所周知。经过整整一个世纪的发展,指称研究更日益成为上述诸学科相互交叉又相互融合的一个问题。十九世纪末,东西方各有一位学者几乎同时对指称问题进行了开创性的研究,各自发表了对本学科具有划时代意义的论著。这就是德国的弗雷格从哲学和逻辑学角度所作的指称研究和中国的马建忠从语言学角度所作的指称研究。
<正> 南朝道士顾欢在《夷夏论》中讥讽佛教云:"夫蹲夷之仪,娄罗之辩,各出彼俗,自相聆解,犹虫谨鸟聒,何足述效?"佛教信徒朱广之《咨顾欢〈夷夏论〉》则反唇相讥说:"想兹汉音,流入彼国,复受‘虫喧’之尤,‘鸟聒’之诮,‘娄罗之辩’,亦可知矣。"钱钟书先生在《管锥编》第四册一八○条指出:顾谓"夷"语非中夏所能"聆解",朱驳"汉音"易地亦然,"夷"耳闻之,与虫鸟谨聒,无以异尔。比外国语于虫鸟之谨聒,乃是汉人妄自尊大的心理表现。这点诚然不错。但"娄罗"一词为何状鸟语,作"
<正> 一"双"和"两"在古代汉语里虽然都可以表示数目"二",但它们却有很大的差别。如果追溯到它们的本义,我们甚至可以说,"双"和"两"正好相反。许慎《说文解字》(以下简称《说文》)训"双"(繁体为"雙")为"隹二枚也。从雔,又,持之。""雔,双鸟也。""隹",本为短尾鸟的总称,在"双"字里,为"鸟统言不别耳"(《说文》段注),即泛指鸟。二只鸟何以日"双"?《说文》在"只"(繁体为"隻")下云:"鸟一枚也。从又,持隹。持一隹日隻,持
<正> 在中古时期的一些诗文里,"伊余"一语多见。如:(1)伊余小子,恃宠骄盈。(魏曹植《责躬》)(2)古壁丹青落,虚檐鸟雀驯。伊余求了义,赢马往来频。(唐姚合《过钦上人院》)(3)只恐长江水,尽是儿女泪。伊余非此辈,送人空把臂。(晚唐贯休《古离别》)细玩文意,把"伊余"理解为"我"当无疑义,但"伊余"是不是一个词呢?遍查辞书,绝大多数均未收"伊余",只有罗竹风先生主编的《汉语大词典》收进,指出:"伊余,自指,我。"认为"伊余"是一个词。笔者认为"伊余"并非一个
<正> 对白居易《长恨歌》中"云髻半偏新睡觉"的"新睡觉",不少唐诗选本和大学语文教材未注音释义,读者往往以今解古,以为是"刚睡"的意思,有的虽释"觉"为"醒",但未注音,读者不知道这个"觉"该怎么读。睡醒义的"觉"今天该怎么读?有两派意见。一派主张读 jiào。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新版《辞源》、《辞海》,都这么主张。他们引用的书证是:《诗经·王风·兔爰》:"尚寐不觉。"《庄子·齐物论》:"觉而后知其梦也。"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唯觉时之枕席,
<正> 首届"语言与民俗"国际学术研讨会于1996年5月20日至24日在沈阳召开,会议由中国民俗学会、中国俗文学研究会、辽宁社科院、东北大学联合主办。国内外30余名专家学者出席了会议。马学良先生、张斌先生分别代表中国民族语言学会和上海师范大学语言研究所给会议发来了贺信。与会代表就提交会议的专题报告和论文展开了热烈讨论。
<正> 一传统规范的实施周秦以来,传统的语文规范大体是通过以下途径实施的。(一)由国家制定规范标准,用行政力量向社会推行。早在西周,就设官分职,专司是正文字,统一语言的工作。周代官方语言称"雅言",雅是正的意思,古人认为天子居天下之中,王都之言最正,故称雅言。又雅与夏古字通用,雅言就是华夏各国通用的民族共同语。方俗语殊,五方之音不同,一律以雅言为准的,正名辨物,区别品类,沟通人情,统一道术。《周礼·秋官》外史"掌达书名于四方",大行人"七岁属象胥,谕言语,协辞命,九岁属瞽史,谕书名,
<正> 是时洛中贵戚室第相望,金帛财产,家家殷积,卓纵放兵士,突其庐舍,淫略妇女,剽虏财物,谓之"搜牢"。(《后汉书·董卓传》)上例"搜牢"一词,历来聚讼纷纭,唐李贤注曰:"言牢固者皆搜索取之也。一日牢,漉也。二字皆从去声,今俗有此言。"周寿昌曰:"案上卓奏言‘牢直不毕’注:‘牢,廪食也。古者名廪牢’。《刘虞传》‘而牢廪逋悬’注:‘牢,贾直也。’是搜牢者,搜掠物资以为禀食。"(王先谦《后汉书集解》引)郭在贻先生则以为,"李注显属望文生训","诸凡各种物资及妇女,均在搜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