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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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喜歡一句话:“谁升起,谁就是太阳。”因此,“在苍茫的暮色里,加紧脚步赶路”。伦敦郊外的海格特公墓东端,安葬着哲学巨匠马克思。他的墓碑上刻着他最著名的两句话:“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与“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让我深受触动的是第二句,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坐而论道,而应该立即行动,只有如此,你的人生才会真正开始改变。常常想到命运。我坚信,如果你不通过自己的双手选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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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喜歡一句话:“谁升起,谁就是太阳。”因此,“在苍茫的暮色里,加紧脚步赶路”。
伦敦郊外的海格特公墓东端,安葬着哲学巨匠马克思。他的墓碑上刻着他最著名的两句话:“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与“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让我深受触动的是第二句,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坐而论道,而应该立即行动,只有如此,你的人生才会真正开始改变。常常想到命运。我坚信,如果你不通过自己的双手选择命运,命运一定会轻而易举地选择你,而这个命运一定是你最不想要的。
一家媒体请我回答一个问题:“假如有来生,你打算干什么?”我回答:“我喜欢今生选择的事业,还有很多我没有做好,假如有来生,我会继续做。”记者对我说:“鲁老师,这个问题我们计划采访300位当代中国各个领域的精英人物,迄今接受采访的对象中,您是唯一一位希望重操旧业,其他人几乎都希望改弦易辙。”舞台再大,你不上场,终究你也是观众。想法再好,你不动手,不过是空中楼阁。
鲁迅留给许广平的遗嘱共7句话,其中第6句是:“别人应许给你的事物,不可当真。”鲁迅看穿了人世,世界上有多少人,把别人随意的应许当真,并寄予厚望等待奇迹发生啊。值得托付的只有你自己,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很多时候,我们觉得贫穷的人很可怜,或者职务卑微的人很可怜,或者生活在穷乡僻壤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很可怜。但是,现在,这些观点基本都被颠覆了。就如《庄子》中的话“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世界上没有可怜的人,只有自己认为自己可怜的人,才是真正让人可怜的。人性的高峰是什么?是无私的善良,是崇高的德行。
我曾经以为,所有的过往都会随着岁月而渐渐烟消云散。但是,现在我发现,恰恰相反,所有的过往都被时间尘封进一个叫回忆的老屋,它们都成为时光的原料被长久而精心地打磨,最后大都变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智慧珍珠。
友谊是人生中的一条直线,一旦开始,不仅仅没有回头路,伴随着生命可以无限延长,而且会越来越醇厚而深邃,没齿难忘。但是,友谊又极其脆弱,一旦出现丝毫的分歧与裂痕,就再也难以弥补修复,最终分道扬镳,成为陌路。又想到对手。我坚信,你人生中最强大最坚韧的力量,一定是你所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给你的。一个脆弱的对手,只会让你产生盲目的自信;一个强大的对手,才会激励你不断超越自我,不断走向强大。
大多数人都是有梦想的,此生壮志未酬,就渴望来生换一种活法。对于我做的事,我从来都没有自我怀疑过;不论遇见多少困难,更从来都没有灰心过。我始终坚信,我的事都会做成,而眼下还没有成,是自己的努力还不够。
一个社会,文明程度的高低,有一个重要的标志,就是看每一个人做出自我牺牲的行为能力。但是,很多人却往往相反,认为个性的无限自由和张扬是社会文明的成熟。很多伟大的建树,几乎都来自于长期默默无闻的寂寞坚持。一个伟大的权威,不是从崇拜权威,而是从蔑视权威开始的。我们改变不了世界,但是,改变自己谁都可以做到,只是大多数人总是墨守成规、缺乏自信。人们通常对自己的意志和潜力估计不足,所以很多时候优柔寡断、犹豫不决。其实,人的生命犹如坚硬的燧石,束之高阁精心珍藏就会渐渐枯萎、百无一用,而越是打击碰撞反而越会火花四溅、光彩照人。
选自《做人与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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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迁居,适逢好友去山里采风,回来送给我一幅《柿柿如意》,因曾和她说喜欢于非闇的《丹柿图》,这幅画便截取了一枝冬柿凌雪的局部。 几枚丹红的柿子悬挂在枝头,一层白雪晶莹地飘落在上面,雪地蓝天,更显柿子的神韵。欣赏过后,我把它装裱进画框,挂在新居餐厅的一面墙上。 中国人擅长奇思妙想,喜欢用特定事物进行意义上的延展,在国画的欣赏中,不光是欣赏画面技法,还要欣赏其中的寓意,“事事如意”,就是这幅画想要
中国古典小说中,有几件有名的道具:哨棒、钉耙、胡须。 从外表看,哨棒是一根粗陋的木棍。粗疏的木质,来自于某一棵树,上面似乎还留有节痂和年轮木纹。武二郎拎一根哨棒,在江湖游走,就像一件衣服的配饰,合身得体。据说鲁地从前多狼,拎一根哨棒在手,棒不离身,用于驱狼。此冷兵器时代,“侠”的行头包装。 少年人喜欢爬到树上,眺望或者神游,提一根哨棒壮胆行色,有好动的模仿天性。有一次,我扛一根竹竿学梁
回乡下老家看望父母的哥哥发来飘着雪花的视频,也许是因为久离故乡的缘故,也许是在南方沿海工作,多年没见下雪的缘故,这段视频我看了好几遍,使我不由得想起儿时在老家生活的情景,想起故乡的冬天。 我的老家在一座大山的深處,记忆中大山里故乡的冬天既不像北国冬天那样到处冰天雪地,也不像我现在生活的城市,冬天繁花满树,温暖如春。故乡的冬天别具一番风味,有它独特的韵味。 故乡的冬天是美丽的,冬夏常青的松树、杉
来的时候北方正落叶,而萍乡还是一片绚烂,绚烂着想不到的平常与异常。视野中又出现了艳丽的色块,像大地的锦毯,一直铺向前去。车上的人兴奋起来,渐渐看清是波斯菊,红的粉的黄的波斯菊,每个叶片都尽情灿烂。一定是一场好戏的序幕。果然就看到一条河,清澄的水推拥着粉墙黛瓦及各式各样的树,其中的柚子、柑橘,垂着甜润与丰满。来的是湘东萍水河与麻山河交汇的江口村。入眼一片湿地,裹挟着潮潮的气息。迫不及待地深吸,再浅浅
和穴兔的后代家兔相比,旷兔,那才配叫兔子呢! 你在荒野上遇到一只旷兔,就是天赐沟里常见的野兔,明明是一只兔子,土褐色的被毛,圆圆的灰黄色的眼睛,一双生着黑耳尖的长耳朵,一面永远举动着的像是停战白旗似的小白尾巴,但是转眼之间,你只看清一面停战白棋闪电般遁去,旷兔一溜烟儿便没了踪影。不,不是踪影全无,是只留下兔子的踪迹,形影却全无了。在轻柔的雪地里,各种动物的脚印不难分辨:山狸的脚印象梅花,田鼠的脚
自从小院平房搬到住宅小区楼上,与邻居之间唯一的沟通就是楼梯里问一声仓促的“你好”,面容还没看清楚,人已消失在门的后面。甚至更多时候只是礼貌性的微笑一下,点头示意便各自离开。 周末晚上,我正在书房闭门写作,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况且,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这是谁呢?听那怯怯的声音,我猜测,是个客人。打开门一看,心中不由一愣,一位古稀老人,我却并不认识。这位老人头发、胡
不记得上世纪90年代初的哪年哪月,我还住在东四北大街的一座楼上,为参加一次文学活动,我供职的中国青年出版社先派车接我,之后接史铁生同车前往。只记得当人们从楼上将轮椅上的他抬下楼时,因其高大壮实的身量,每个人头上都冒满了汗,他却只能以感激、愧疚又疼痛的皱眉微笑表达谢意……20多年后,我搬来安定门内,他却早已寂寂黄泉,我和他虽然只此一面之缘,甚至还来不及问他何以从地坛附近的某胡同搬至东二环外的那座居民
记忆里,每次买年货,都是我和小哥哥跟着母亲去镇上买的。小哥哥比我大两岁,属猴,真像只野猴子。在他眼里,啥都可以玩。一块瓦片,可以蹦着跳着踢一路。扳弯一根枯树枝,猛一松手,反弹回去,他也会乐呵好一阵子。用母亲的话说,就是个小毛猴子。我呢,不等走出村子,就变成小赖皮,死死拽着母亲的衣襟,几乎是被母亲连拖带拉地往前挪。母亲说我就是个“热粘皮”。一到镇上,我就欢快地自己走路了,盯着各种小吃食差点流口水。小
正午,带阿尔姗娜去缴暖气费。缴费站在附近一个老小区的尽头,于是我们牵手在长长的巷子里走着。没有风,阳光明亮耀眼,洒在肩头,有一种舒适的暖。放假了,附近的小学校园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巷子里迎面遇到的,几乎都是老人,背着手,佝偻着身子,慢慢地在阳光里晃动,仿佛慵懒的猫。店铺里也人烟稀少,一个文具店里,只有一个老太太看守,阿尔姗娜一眼看见门口货架上满满一缸的彩色弹球,于是兴奋地走进去,让我用微信
这几年波澜壮阔的历史画面中,有一个没有出场的人物,名字叫做“时代”。时代中的我们,最终融汇成集体叙事,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自己的时代注脚,但却无法选择时代,挣脱不了时代赋予的限度。 回顾过去,我写《年轮》《知青》《人世间》等,其实就是反思时代宿命的延续。文学的使命从来都不曾改变,现实主义文学就应该坚持反映现实,通过文学表达使更多青年了解自己的国家,不仅仅是当下的繁荣强大,还包括遥远的曾经,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