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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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三月天 相视一瞬间 能问候 已足夠 一生最好的光景 莫过于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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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三月天
相视一瞬间
能问候
已足夠
一生最好的光景
莫过于遇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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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 我成了经过故乡的旅人 故乡成了我路过的风景 列車上那些擦肩而过的身影 耳畔回荡熟悉又陌生的乡音 思绪还在黑夜中前行 车窗却映出 一夜长大的自己
风中起舞,雨中出发, 萌萌的我是不是有点犯傻, 明知此去山高水远, 匆匆迈开恋寻的步伐。 啊,白云爱往山上飘, 我就是那朵云洁白无瑕, 为爱守望,为爱跋涉, 风雨兼程去把真情表达。 风是舞步,雨是轻纱, 初恋的我生來就不知害怕, 微笑走过春秋冬夏, 谁能懂我执著的风华。 啊,白云爱往山上飘, 我就是那朵云了无牵挂。 为爱奔波,为爱消瘦, 日月作证写下挚爱神话。
淅淅沥沥,点点滴滴, 婉婉转转,丝丝缕缕。 莺莺燕燕,隐隐约约依依, 明明秀秀,暮暮朝朝夕夕。 小雨啊,小雨, 如梦如烟的小雨, 你是谁的心语,圆圆润润, 你是谁的歌谣,甜甜蜜蜜。 层层叠叠,高高低低, 悠悠遠远,飘飘逸逸。 浓浓淡淡,红红翠翠绿绿, 寻寻觅觅,时时好好奇奇。 小雨啊,小雨, 如诗如画的小雨, 你是谁的故事,缠缠绵绵, 你是谁的传说,神神秘秘……
比如天气好时,我内心安宁 甚至于白日梦,都自然袒露。 那静卧在远方的旷野,胜过 任何我信赖的人。 它所接纳于我的,远多于 我所接纳于它的, 并报以辽阔的风—— 风中的我,与自己的对话, 像那些矮树, 某种不安的传递、抗衡, 都不足以穿越一陣风: 我要感谢那个伤害过我的人, 那些病、那些阴暗 如今都消失了
改变我们的语言,首先必须改变我们的生活。 ——(圣卢西亚)德里克·沃尔科特 幻想一首终极的诗歌 ——张执浩《糖纸》 西班牙的阿莱克桑德雷·梅洛(Vicente Aleixandre Merlo 1898~1984)是张执浩所会心的诗人,他曾在《静待喧嚣过后》(2018)一文中援引这位诗人的话“像我这样的诗人就是我所谓的负有沟通使命的一类,这类诗人想要听到每个人的心声,而他本人的声音也包含在
总以为远行 就能刷新记忆 記忆却在风中找回自己 我没有太过牵挂你 只不过逗留的风景 全都是往昔的回忆 我将躯壳寄身于千里 为何心里梦里只有你
鸟儿展开翅膀,阴影允诺了它 比如种子、新芽、水草,比如山河 ……都湿润起来。 我身体里的南方 橘子清甜。我水里的鲸鱼 永不会上岸 爬山虎一心攀附,终成一股清新之力。 不变而变的颜色,主观、一己 青蛙两栖,仿佛我的水路和陆路,通或不通 都被鲑鱼带回到出发的地方。 植物或动物都有自己的属性 阴或阳,湿与干。都有安好之地 生到死,悲到喜。都有悖论之反 我爱那生物学的论调 那在
一对红蜻蜓的翅膀 带走了拴在狗尾巴草上的阴云 这是难得的好天气呵 让我们多采些菌子,多摘些草莓 我的盲眼的大伯 也拄着拐杖摸出了家门 他像我们一样仰起脸来,想看看 头顶那块多日不見的蓝玻璃
暮色中的树,陷入苍茫 一个找不到家的老人 在空旷的大路边东张西望,鸟儿飞来飞去 是幾个无助的形容词 苍茫大地,哪一阵过路的风 可以牵住老人的手 哪一颗没有被云彩遮挡的星星 是为暮色中的树,亮着的灯 天黑了,孩子,你去门口看看 有没有人,还在 大路上走着
我把对你的爱深埋诗行里 你却是我无法提及的姓名 有多少人真正 读懂过这些诗句 有多少人在 无关的字典里 找到自己的那一句 哪怕是我親手赋予你 你也未必找得到 专属你的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