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亚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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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康定到稻城
  
  离开广州已经有半个月了,仍然没有回去的意思。于是从康定我又到了稻城,400多公里,12个小时。
  之前做了点功课,半路便发短信问天涯网的丽江阳光住哪里好,他推荐了雪狼子的“亚丁人”社区。立刻再发信给雪狼子,问是否有房间。一分钟后,雪狼子回:有。你几个人?
  我回:一个人。心里不是没有虚荣和骄傲的。
  晚餐雪狼子邀我一起,还有他的一个刚从卡斯地狱谷回来的朋友。雪狼子使劲地要了很好吃的肥肉,要朋友使劲地补补油水。顺便地,我也狠狠地补了。
  回到“亚丁人”,在一楼和女孩子们聊天。从门外冲进一个背着至少60升大包的男生,面色仓皇地问稻城有没有柜员机,因为他身上只有现金150大元,其中还包括一张10欧元。
  


  女孩子们帮他出主意,因为稻城实在是没有ATM,就问他需要多少钱,“亚丁人”可以先借给他,然后他可以再请家人或是朋友把这笔钱转到亚丁人的账户里就是。小男孩当即就这么决定了,先说要300,再说要500,最后要的是700。女孩子们甚至都没有问他要任何证件作抵押。
  小男孩解决了财政危机之后,我跑去跟他套近乎。这个网名叫逍遥风的24岁男生,在爱尔兰念大学,这次路线正好与我反方向,此前15天的行程,他徒步了近10天,胳膊被晒得全脱了皮。
  和风很快就约好了第二天同去亚丁。风说,和他同车来的还有一对广州的龚姓夫妻,他们一起从中甸来,明天正好可以一起搭伴去亚丁。
  
  亚丁村卓玛家午餐
  
  第二天一早,我们出发。同行的就是我们四人,司机是高大的康巴汉子洛追。
  车子离开稻城不久,便开始盘山而上。每经过一处山口,正和我们说话的洛追就会突然脱下毡帽放在心口处,大声地念一句什么。原来洛追是在向山神致敬,藏民经过山口,都会这样向山神大声致敬,祈保平安吉祥。
  洛追说,他的家乡就在离县城几十公里的山里,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放马牧牛,9岁就结婚,“嫁给人做了童养婿”。我万分地不理解,可洛追说,就是这样啊,我们家穷,就送到别人家当童养婿,给人家干活。好像一直到14岁,洛追终于成了真正的男人,19岁做了爸爸。老婆比他大几岁,现在还在老家,不过呢,现在已经离婚了,因为洛追想来稻城做生意,可老婆并不愿意,所以离了婚。洛追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家,老婆应该很贤惠,所以看起来,他总是笑得很灿烂。
  到亚丁村的时候,已是正午。
  哪里去午餐呢?洛追有很好的推荐,“去卓玛家吃。你们还可以自己弄,一个人15块”。洛追看我戴了一身的藏饰,随口说卓玛家有祖传的珊瑚项链,一串大约值七八万吧。我的眼睛亮了。而风的眼睛,因听说卓玛是一个年轻漂亮的藏族姑娘,也亮了。
  卓玛的厨房很温暖,生着炉火,典型的藏式装潢,墙上挂着唐卡,当然还有活佛的画像。灶台就在一侧,卓玛立刻就打起了酥油茶,然后端过来为我们斟茶,又顺手放在了炉火上。
  和洛追、卓玛商量我们的路线,以及到底是徒步还是骑马上山。从山脚到洛绒牛场,有12公里的山路,洛绒牛场海拔4400米,这让我们几个没做足功课的担心起来。而我,因为几年前在纳木错相同海拔的高原反应之夜,至今心存余悸。
  四个人还在犹豫,洛追开始讲故事,说有一次拉一个高原反应的人回稻城,一路上那人都没发出半点声音,把他吓坏了,一路飞车,一边还在心里替他祷告。回到县城送去医院急救,总算没有生命危险。听完故事,我们很快决定,不逞强,还是骑马上去,在洛绒牛场住一晚,如果体力允许,明天再走下山。
  
  冲古寺的活佛
  
  租马上山。每匹马都有一个固定的马夫牵着,偶尔不听话了,要去吃路边的野草,马夫便会轻轻地鞭打它们,拉紧缯绳,把它们引向正路。
  在山林中行走,松树有很长的松挂,据说必得要在高原,负离子达到一定指数才可能会有这样的松挂,有点像丝瓜的老瓤。龚太说可以拿回去做美容的浴绵。
  雪山之下,呼吸开始浓重艰难,而天空如此高远,神泉如此清亮,岸边的白石在阳光下有着夺目的圣洁之光。下马,经过木桥,沿着神泉向上,向上,便是冲古寺了。这时,我又看到了那些美丽的经幡。它们在风中招展,无声无息,密密重重几乎覆盖了整个冲古寺桥。每一次看到它们,心里都充满了感动的柔软。
  冲古寺正在修缮,有人引着我们上了一座小小的阁楼,那里面供着活佛,我认真地磕头,心中有真正的虔诚与感动。
  活佛在外面的草地里坐着,他的笑很宽厚仁慈,只管那样微笑,包容着一切。
  
  被三座神山包围的洛绒牛场
  
  很羡慕风的马夫,是一个高大俊朗的藏族男孩。我的背包有点重,他就不由分说地替我背上。而我的马夫是一位大姐,走在半路,突然下起雨来,我们下马,从背包里拿出冲锋衣裤。大姐看到我的那件大衣外套,比划着说,是否可以上山后,她用她的来和我的换。我微笑着摇头,这件衣服是那年走广西的时候在阳朔买的。我还有许多的路要走,有许多的地方需要它,现在不能够转给其他人。
  


  一路的美景该如何描述呢?
  我只能说,只有你来了,看过了,才可能真正体会。而你的体会。必然和我的大不相同,因为,在高原,在雪山的脚下,每一时,每一刻,它都是变幻的,是不测的。你没有办法永久地拥有此时此刻的美丽。
  而如果不来,只是遥想,那这份美丽便只能是别人收获过的复制品,你永远不可能得到只属于你的幸福。
  洛绒牛场,终于在接近傍晚的时候正式来到了。
  神山仙乃日、神山央迈勇、神山夏诺多吉。洛绒牛场就在这三座神山的包围中,草旬、牦牛、健马、帐篷、清亮的河流,美景与稀薄的空气一样令人窒息。在我的面前,央迈勇那样雄奇高耸,我爱上了它。第一眼,我就知道,它是我的神,我的英雄,我的山。
  幸福,就这样轻巧而自然地来到了。
  住在牛场的帐篷旅馆,挑了最靠近工作帐篷的1号,偌大的军用帐篷里是左右两排通铺,看样子睡20多人是没有问题的。泥土地面,没有灯,被子铺垫随意乱堆着,数年未洗的样子,翻一翻即有形迹可疑的小昆虫被惊跑,心中暗自庆幸带了卫生睡袋。我们本着团结紧密的原则,很自然是形成了这样的格局:龚生夫妇睡在右边的最靠里,我在中间,风在最外面。
  回到管理处的帐篷,同志们正围成两桌在吃晚餐,见我们进来,就招呼说,要不要一起吃?一人收5元。当然要啊,这么香又这么饿,自己盛了饭,挤上桌大吃起来。本着旅途中“要将每一餐饭都当做最后一餐饭”的一向原则,我大啖两大碗米饭。
  一直都有人追着我们,要做第二日的向导。去牛奶海需要向导,需要有人背包。又有人说第二天会下雨,什么都看不到,弄得我们心情起起伏伏的。定下一个小男生做向导,约好第二天8点出发。
  龚生夫妇早睡了,龚生睡前还叹了一声说:真幸福,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不用洗澡 了。我和风舍不得睡,又不放心天气,跑出去看星星,星星很疏朗,有很厚的云彩。我们站在星空下,寒冷渐重,漫漫地说着以前看过的最美丽星空——我的,自然仍是那一年的纳木错。
  
  经幡给我力量
  
  第二天一早,向导小男生就直接冲进帐篷,招呼我们赶紧起床。
  牛奶海在海拔5000米以上呢。
  每走一步都是美景,不断地变幻着,角度、云雾、光线,还有心情。不多久我们便来到这处青绿的坡地,很多的黑白牦牛放牧在场,安静地啃吃着青草。在雪山之下,似乎它们就是真正的主人。有牧牛的人在远处向我们张望,还有穿着大红衣服的藏族阿妈抱着小孩子坐在路边,递过去一粒糖果,孩子把玩着,神情与眼睛,都是平静的。
  央迈勇的尖峰就在前方。在清晨的阳光下,央迈勇的金刚之光芒,焕发着雄性与壮丽。夏诺多吉被隐在另一侧。而仙乃日,一直给予我们的是她的柔性后背。
  在三座神山的包围中,亚丁的气息是透明的神的气息,有高远的神的昭示,在高原的半空中来来往往。我们确确实实感受到了神的凝视。仁慈而宽广。
  一生都会记得这天的行走。缓慢的坡度,不断地转弯,野花与树木以及青草,这就是雪山下真正的香格里拉。行走的每一刻,央迈勇总与我同在,他就在前方,在天空之下,被大雪覆顶,在7月的夏天,被阳光映照出迷人之光,高洁之光。
  一棵高大挺拔的桔树立在小路中间,与飘来的云影构成了奇妙的图画。
  慢慢的,每走几步便需大喘,似乎永远不能调整呼吸,永远都不能均匀,我和风落在了最后。之前我就想过,能走多远,就算多远,不用强求吧。但在央迈勇的注视下,行走的过程中。我居然一次都没有想过要中途放弃。
  小向导把我的包全部都背去了,包括相机。手中除了一根手杖,似乎已不能承受任何身外物。早餐酥油茶的温热还留存着,空气那样稀薄干燥,走不动的时候,风强打精神和我开着玩笑,谢谢他,否则,这一路,便真的要成苦行了。
  途中无数的小憩,无数次望着前方大口地喘息。在高原之上,每走一步都是这样艰难,却又同时充满了神秘与未测,如果抵达前方,还会有什么呢?
  其他人早已看不到踪影,只有一条路,我和风努力地向前,向导时不时地会折回来招呼我们。这个18岁的藏族男孩。他是那样地快活单纯,跑前跑后的。每次都问他,还有多久才能到?他都会说,还有半小时。
  后来我知道了,便会追问一句:是你走还是我们走?
  然后,他便会羞涩地笑:是我走。
  终于终于,眼前出现了碧蓝的潺潺流水。向导又一次地折回来,欢喜地说:还有10分钟,我们就到牛奶海了。这一次是真的,是你们走10分钟。
  已近正午,天空阴了起来,厚重的云层,覆盖住了牛奶海的上空。从流水小瀑走近牛奶海,果然只是10分钟。心情便雀跃
  起来,路也平坦了,不再陡峭蜿蜒。一路上,我还看到了小小的灌木丛中盛开着深紫的花朵。与几百米以下的洛绒牛场的花朵比起来,它们要显得小许多,也似乎更加耐寒。
  


  它们是我的精神之花,曾经在心底歌咏过的美丽。
  这样一个小小的海子,在接近海拔5000米的地方,老实说,在经过如此的艰难行走后,心底会有小小的失落,它和我曾经看过的纳木错相比,是这样的小,这样的不够震撼。但它又如此接近雪山,如此宁静安然,雪山融化的清冽雪水,在这里汇集,又慢慢地流淌而下,滋养着山里所有的生灵,而在此刻,它又如此沉静地安慰着我,让我能够前所未有地像它一般沉静恬然。
  
  我的英雄央迈勇
  
  要抵达五色海,还需要再翻越一座更高的山头。向导说,很快的,只要10分钟,翻过去就到了。
  小向导总是积极地鼓励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去,任何我们事先说好的地方,他都热情地鼓励我们:只要10分钟,真的只要10分钟。
  转头看那个山坡,似乎连路都没有。但向导已经快步地往上走了,那么,我们也只有跟上。因为向导说我们回去时,不会走原路,而是从五色海那边回去。
  看起来只有一二百米高的山坡,却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大口地喘,慢慢地走,还要拍下那些好看的花朵,还要不时地回头向牛奶海告别。
  最终抵达可以俯瞰五色海的山头,应该在半小时以后。所谓风光在险峰就应该是这样的吧——五色海在仙乃日脚下静静地变幻着水波的光泽,对面是央迈勇雄奇伟岸的尖峰。
  对着央迈勇,我拍了又拍,怎么拍都觉得不够。我多贪婪,多想将这一刻永久地留下,多想让自己也永久地留下。
  在央迈勇的身前停留了很久,怎么都不舍得离开。因为下一次,还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会和什么样的人,会有怎样的心情。
  下山的路仍然陡峭,但明显要轻松多了。因为知道是归程,知道前方是什么,心里也是轻松的。我和风仍然落在最后,风很热心,有时候会讲一讲他在大学的笑话,还把他女友的照片给我看。不过呢,他的女友,是他留学时的大学同学的姐姐,并且,到现在还没有见过面。也听了他的初恋,在他去英国之后,女孩跟了别人,他说,我守了一年,回来一看,人都不是我的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为什么人守了!
  神会听见吗?神该怎样让他的心重新平复宽容呢?
  一直都有遇到路人。第一拔,是五六个学生,他们有一支11人的队伍,分成了大约3批。其中一个黑黑的男孩,要我们转告后面的人要抓紧赶上。他们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年轻激情,而那时我并不知道,他们竟然是为了逃票半夜包车一夜未睡直接从山下徒步上来的。
  还遇到过一个挖虫草的藏族男人,他长得有些滑稽。人也健谈,特别爱笑。他抽着我的茶花烟,一边眼珠灵活地转动着看我们,一边说,在神山下是不能“乱动”的,只要“乱动”天就会下雨,他指指龚生夫妇说,你们没有怎么动。又指一下那个广州女孩:她好像动了一下。看看我和风,满意了:你们没有动!
  又回到了那处草甸,牧马人打马而过,骏马徜徉,央迈勇的尖峰在日渐散去的云层中终于完整地显露出来。而无论他怎样待我,我都认定了,他一直都是我的英雄。
  在草地上坐了很久,后来跪倒在央迈勇的身前。向他祈求平安。是的,我只要平安。我不再是1999年9月去西藏时那个贪心的不懂事的女子,现在的我已经知道了,平安就是生命的真相。
  要离开了。要走了。又要走了。下一站,我知道应该是中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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