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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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庐山 登上汉阳峰时 想起女司机的话 在峰顶能看见武汉 七岁时,母亲 也曾经这样说过 站在房顶上,就能看见 出远门的父亲 是的,虚空中有苍茫的清晰 是的,我恐高 却痴迷于一切高处 就像此时此刻 地球托着汉阳峰 汉阳峰托着我 极目之处尽收眼底 不能看见的,虽然还有很多 比如另一个世界的父亲 比如究竟有没有另一个世界 作者简介:林东林,作家、诗人,曾就职于桂林、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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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庐山
登上汉阳峰时
想起女司机的话
在峰顶能看见武汉
七岁时,母亲
也曾经这样说过
站在房顶上,就能看见
出远门的父亲
是的,虚空中有苍茫的清晰
是的,我恐高
却痴迷于一切高处
就像此时此刻
地球托着汉阳峰
汉阳峰托着我
极目之处尽收眼底
不能看见的,虽然还有很多
比如另一个世界的父亲
比如究竟有没有另一个世界
作者简介:林东林,作家、诗人,曾就职于桂林、上海、北京等地;现居武汉,自由写作、行走及摄影,兼任《汉詩》编辑。著有《谋国者》《身体的乡愁》《线城》《跟着诗人回家》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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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述兰 侗族,笔名木楼梨花、贝江秀竹、可人等,在教育系统工作。广西柳州市融水人,在《广西文学》《南方文学》 《苗山文艺》《柳州文艺》《柳韵》《三省坡》《好花红》《广西日报》等报刊上发表过文章,曾获得融水县首届散文大赛一等奖,柳州市第七、第八届散文大赛优秀奖,柳州市第九届散文大赛三等奖,湖南通道侗族自治县与《散文百家》联合举行的“最美侗乡,好运通道”全国散文大赛优秀奖。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
高处有掌管一切的魔力,并赋予你魔力 你用眼神命令风,依次吹过山坡、采石场、脚 手架 流浪猫,把晚归者的步子吹得快一点 你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电视塔、小高层和车流 把一盏又一盏路灯旋亮,旋得更亮 阳台如山顶,最晚的光已去追趕最早的光 夜深了,你抖一抖抽了一半的烟,就成了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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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深深的巷子,仿佛是在地下,有风,黑乎乎,总也爬不到尽头。 那时,我大概还不到一岁,站不起来。爬累了,就两手撑地,仰起头来望过往的大人。可是,没有人理会。只有放声大哭,才有人蹲下身来,拍一下我说:“哭哭又笑笑,鸡儿鸡母带入庙。”庙是什么?我不知道。在一个暗的小洞口,我看见一只鸡儿钻进又钻出:咦!洞的那边就是庙吗?那里面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一阵响,一阵凉风。等稍大一些,我才明白,洞里那片幽深也不
蓝天上飘白云,长烟囱里冒白烟 火炉通红,烧煤,烧电,烧垃圾,也烧人 师傅啊,请你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從烟囱口冒出来时,我正在飘过来的路上
铜鼓岭菜市被一大片蓝色的铁皮屋顶罩着 从正门进去,依次卖水果、蔬菜、肉类、水产、 干菜、调料 每一次,我都盡量不去同一个摊贩 神爱世人,在它爱不过来的地方,我替它一下
我们走着走着,就没话说了 江水流着流着,就变成了湖水 我不說话,像清江;你也不说话,像长江 合江楼是一座猩红色的纪念碑。我们沉默 运沙船的突突声,加重了我们的沉默
风吹草尖,一排排低过去,如信使 我来了,你就知道我來了 素不相识的人啊,这是第二次 路过这座矮山,想起山脚下你的新坟 我走得很慢,是怕看见了你 我转身很快,是怕你也看见了我 但对于生死,我的看法和佛不一样 我不承认轮回,只承认轮到
这一趟火车 是我们的 当然,也是他的 来到我们中间 一个挑着扁担的人 多么不合时宜 后来,没人知道 他跟着人群,还是 人群跟着他上了车 火車在大地上飞驰 像倒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