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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敦煌吐鲁番文书是中古史研究中最为重要的新史料。它的发现,已有百年的历史。自它发现以后,对历史研究的推动是有目共睹的,以致于陈寅恪为《敦煌劫余录》作序,称“一时代之学术,必有其新材料与新问题。取用此材料,以研求问题,则为此时代学术之新潮流”,呼吁学者要“预流”。改革开放以来,敦煌吐鲁番学成为中古史研究中无可争议的显学。然而“预流”却并不太容易——敦煌吐鲁番文书有其特殊性,它不能拿来就用;它的整理具有很强的专业性,录文、释读即属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