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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我早就想写写迟子建。很遗憾一直未能如愿。但我坚信总会有如愿的一天。当我读完了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树下》(载《花城》1991年6期),我立刻意识到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读毕《树下》,引起我的评论冲动和兴趣的,并不完全在于这部长篇小说本身。我急于探究的倒是一个非文本意义的话题:《树下》对于迟子建究竟意味着什么?如若用“登上了新台阶”、“树立了里程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