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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汗牛充栋的“课程论”有云山雾罩的解说,但那些“课程论”都是西方文明的结晶,并非华夏文明的琼浆。我国新世纪“新课程”之谓已有年矣,我和许多中小学教师一样,常常瞪着“新课程”几个字发呆,不知这三个字的“有字天书”究竟是我们身上的哪些血脉!一日,把“新课程”三字盯得久了,眼睛发花了。在幻觉中好像有几道闪电般的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