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岭下飞“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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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来仪”系列活动,旨在北京凤凰岭山脚开一中国画之“道场”,辟一中国画之“心斋”,修一中国画之“禅堂”。
  
  “凤凰来仪”飞翔起来了
  北京的西山,可谓风景胜地。自辽、金、元、明、清以来、皇家行宫、园苑多辟设于此。风流儒雅的金章宗钦定的“八大水院”名胜,全部归属西山;清代经营二百年的“三山五园”皇家园林,更使北京的西北郊山水闻名中外。
  凤凰岭就是这西山景观群中的一员。此山峻峭挺拔,石骨嶙峋,奇石流泉,云树古刹,颇多佛、道文化遗迹,自然风景十分优美。凤凰岭山脚有一村名草厂,2009年在村边新落成一所很有规模和现代特色的凤凰岭美术馆。据美术馆馆长张培武和常务副馆长韩国栋介绍,美术馆是一个纯粹民间美术机构和中国画研修基地,现有驻馆画家几十位,都是当今画坛的领衔人物。从去年以来,他们精心打造“凤凰来仪”系列活动学术品牌,旨在开一中国画之“道场”,辟一中国画之“心斋”,修一中国画之“禅堂”。今年1月,北京市海淀区委宣传部、海淀区文联、凤凰岭美术馆、《中关村》杂志等,举办了“凤凰来仪”第一回“龙瑞迎春山水画展传承下的思考学术论坛”;4月,举办了“凤凰来仪”第二回“程大利山水画展传承下的思考学术论坛”暨“桃花会雅集”活动。
  这两次活动,由于规格高,特色鲜明,内容丰富,每次都吸引了全国各地几百位知名画家和理论家。如胡振民、冯远、李牧、刘大为、杨晓阳、邵大箴、张立辰、张旭光、郎绍君、王镛、卢禹舜、曾来德等中国文联和中国美协的领衔人物,都参加了这两次雅集活动,且都由著名学者、美术理论家王鲁湘和刘曦林担任主持。
  这次“凤凰来仪”第三回活动,尽管时间定在酷暑难当的7月下旬,却有几百位海内外美术界的代表远道汇聚而来,从中可见影响之大之远。
   “凤凰来仪”的确已经飞翔起来了!
  
  凤凰岭下丹青汇
  2010年7月24日上午,由北京市海淀区委宣传部、海淀区文联、北京凤凰岭美术馆联合主办,《中关村》杂志、豪贝尔集团共同协办的北京凤凰岭书院成立揭牌仪式暨“凤凰来仪”第三回“‘写生范扬’中国画作品观摩展传承下的思考学术论坛”活动,在凤凰岭美术馆拉开了帷幕。同时还举行了山东电视台“收藏天下”频道《中国画名家论坛》栏目拍摄基地挂牌《中国画名家论坛》栏目开坛和《中国凤凰美术》杂志首发式。
  这天正值大暑次日,气温高达近四十度,闷热难当。但是活动人气却超旺,全国各地包括港澳台的近四百位“神仙”——中国美术界资深理论家、学者和知名画家,纷纷驱车来到距离京城几十公里的凤凰里山脚下的“道场”,挥汗话丹青,谈笑论艺术。
  凤凰岭书院的揭牌无疑是开幕式上的重点。首任北京凤凰岭书院院长由著名文化学者、美术理论家、凤凰卫视专栏总策划王鲁湘担任,中国国家画院名誉院长、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著名画家龙瑞,人民美术出版社原总编、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著名画家程大利,著名美术理论家刘曦林三人任监院。另外聘请了二十多位全国著名的国画家、美术理论家、著名的国学专家和文化学者组成了院士委员会。书院实行导师教学制,按中国画山水、人物、花鸟及书法等各科共开设10位全国著名名家工作室课程班。学制两年,面向全国招生,今年9月开学。
  程大利先生代表新任院领导在开幕式上说,书院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特殊形式,在中国古代有白鹿洞书院、华山书院等等。它是中国古代传承文明、探究学术、讨论真理的一个非常好的形式。今天我们借用这个形式,弘扬中国画和中国书法艺术,我相信旧瓶子里头能装出时代逸韵新酒来。今天在座的各位冒着酷暑参加这个典礼,也是为这个书院未来的发展添了一把热情,加了一份信心,所以我觉得凤凰岭书院的前程肯定是辉煌的。
  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美协主席刘大为对凤凰岭书院成立和“凤凰来仪”第三回活动表示祝贺。他强调指出,今天在这里成立北京凤凰岭书院,体现了一家民办美术馆高度的民族责任心和责任感。凤凰岭书院的成立,让大家再一次认识到新世纪艺术兴起与未来艺术体制的构建,必须要形成一个社会决策、职能划分新的格局,尤其是随着中国经济的腾飞,人类文化需求日趋增长,我国要从一个文化大国变成文化强国,必须要有多元化的参与。因此,今天凤凰岭书院的诞生是时势所趋的必然产物。古代书院是宣传国学、弘扬孔孟经典的平台。今天凤凰岭书院利用强大的师资优势,招收优秀的中国画人才,进行中国画家、中国国学热门学科的学习、研究,培养出一批品德高尚,文化修养全面,传统技法过硬又有风貌学者型的中国书画家,这种崭新的教学理念和别具一格的教学内容,其意义将有别于中国以往的传统教育,给中国美术教育事业提供更为丰富和广阔的发展空间。他同时对范扬的作品和写生道路给予了高度评价。
  中国美协副主席、中国国家画院院长杨晓阳也就此次“写生范扬”的主角——范扬的作品做了介绍评点。范扬是中国国家画院山水画研究室主任、当代著名中国画家。“师古人、师造化、师我心”是范扬工作室的教学理念,多年来他以这一独特的教学理念培养了一批批优秀的中国画家。同时范扬又是一位书画皆精、学养深厚,极具创作能力的艺术家,尤其是在写生中凸显了他道法自然的精神。他以澄怀味象的方式掬取艺术之精髓,其洞透的思想深度和艺术成就,引起美术界高度关注和广泛赞誉。
  开幕式前后的观展期间,范扬的上百幅特色鲜明的山水人物写生画新作,吸引了几百位各路“神仙”的浓厚兴趣。由于都是“高人”和“同仁”,言谈间妙语洞见迭出。卢禹舜、鲜永全、史国良等大名家不乏“高论”,就连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董浩等“客串”者,评点欣赏也很“在行”。
  
  关于中国画写生的精彩对话
  像前两回“凤凰来仪”一样,这次也以“传承下的思考”为题,就“写生范扬”的作品举办了学术论坛。200多个座位的会场座无虚席,还有上百人无法入座,只能“旁听”。
  论坛以范扬的写生作品和創作入题,实际形成了关于中国画写生的精彩对话,由三位著名学者和美术理论家王鲁湘、程大利、刘曦林担任学术主持。以下是发言摘要。
  刘曦林(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著名美术理论家):
  今天我们开一个不小的研讨会,发言的人很多。但是我们想集中探讨一个学术课题,写生在中国山水画中的意义,围绕着写生这两个字以及这两个字之间的关系做一篇文章。因为中国山水画的传统是从大自然来的,人和自然界的关系当中产生的。数千年来,中国人、中国文化和自然之间结成密不可分的关系,天地人三才概括为天人合一。作为这种哲学思想,深深浸透在中国画艺术当中,尤其是山水画当中,体现了中国绘画非常优良的传统。
  赵力忠(中国国家画院艺委会副主任、著名理论家):
  范扬喜欢写生,在写生中产生新的画法。新画法产生的过程就是中得心源的过程,如果没有中得心源的过程就是一个照相机。我们的画家绝对不会是一个照相机,绝对不是割裂的过程。有些人包括我一开始学画的时候,也是把写生和创作割裂开。写生一大堆以后,当时没有动脑子,回来以后就素材不知道该怎么样用。李可染先生的写生,在写生过程中就在考虑创作。范扬写生有些地点我没有去过,个别的地方我也知道一些,我感觉里边也不完全是造景写生,不完全是照搬的。还是回到一开始的观点,造画和得心源不断促进,互相推动,从而把写生的作品消化,变成自己的,在互动过程当中不断发展。
  李奇茂(台湾著名画家):
    我跟范扬兄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他的写生每一张作品没有唯美主义,也没有讨好某一件事,他是真正把心和感情放在风景里面。我想没有感情的来源,画是不能存在的。今天看到范扬先生的写生,想到现代绘画。在他的画面里面,没有过去传统的束缚的格式,只有老师的精神。今天范扬教授的创作写生就是书法同源最好的写照。一个艺术家,追求的目标就是一个符号,无形中有形,可见范教授这位老朋友,他是用心看待画的,不是用眼睛看的。万物过眼己为我有,是个人拥有,不是别人拥有。最重要的是,他用现代生命的观念诠释他的艺术。在这里祝福展览成功,很荣幸有机会参加这次研讨会。
  吕品田(中国国家民俗博物馆馆长、著名理论家):
  中国写生观念和我们现在西方艺术引入的写生观念实际上有一些根本的区别,范扬先生在面对写生的问题上还是立足于中国立场的一种写生。不斤斤计较于某些特征和细节,而是身临其环境中感受自然的生动性情境,更深切地感受自然,同时也更深切领会自身。所以在这样的自然情境当中,主体人、画家自我和大自然是交融为一的,在这样的特定的情景中产生交融为一的一种情境,而这种情境在某种意义上也就是我们中国画里头所强调的别开生面的这层含义。所以,我觉得今天这种写生提倡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的状态,可能对中国画的面貌焕然一新会是一种非常好的方式。我们不能把写生理解为简单的对景写生,照猫画虎,欧洲艺术写实的概念。中国画不管是山水也好,花鸟也好,都是在强调生活的情态本身,并不是在画一张画,而是在通过画的本身充分展现生命状态,展现生命的情态。
  霍春阳(天津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画家):
  石涛的东西现在来看,就是他的精神的内涵。现在品一下石涛的作品,那种沉静分量和精神内涵现在来看,很注重生活的,很注重在变换花样。我们这个民族是很挑剔的民族。在这样大量的写生作品里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作为一个画家的成长来讲,是必须要经过的,在生活里边能找到艺术,能找到自己的心。从这一点来讲,是必经的一条道路,而且在范扬的作品里边,不断成熟,不拘泥于细节,走的是石涛的路。
  施江城(中国美协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画艺委会委员):
  按照古代画韵来讲,骨法用笔,气韵生动,抓住了这两个东西,对别的东西可要可不要。中国绘画和西方的绘画基本上都是两个思路,西方的绘画当中比较注重块面和结构,中国画注重气质和旋律。画面充分表现了范扬的气质,认识范扬,看了画之后,就感觉他是非常无拘无束的人,而且画画非常执着。第二就是制高点,中国画纸是全世界最敏感的一种工具,任何一种工具都没法和中国画生宣纸相比,情绪和迟疑,轻浮和执着,力度都看得到,某种程度像心电图。中国画的用笔是世界上最丰富的用笔,从笔尖、笔根等都很丰富,世界上所有其他的用法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赵建成(中国美协会员、文化部艺术研究院中国美术创作研究部主任):
  范扬的作品里边体现了他的修养,非常好笔墨的修养,以及在技艺层面的完善,有一种很好的气质。中国画里面面临最大的问题是需要把自然的东西转化为笔墨,与物相对应最直接的过程中要实现这一点,这是比较难的课题。范扬兄在这方面走出了一条非常好的路,对中国画现代化技巧起到很好的作用。范扬取得今天的成就,是很应该的。
  李一(《美术观察》杂志主编):
  范扬的展览,实际上是行万里路的结果,但是范扬行万里路有它特殊的意义。因为范扬已经是山水画名家了,这么一个山水画名家继续到祖国的各地山河親身体验和领会,到大自然寻找灵感,这个意义是非常大的。这么一个名家到处写生,带了一个很好的头,会带动一大批画家深入观察,从大自然当中寻找灵感。
  陈凤新(中国国家画院执行馆长):
  范扬老师一直是我比较崇拜的老师,生活中又是兄长。他在04年调到国家画院以后,国家画院山水画在山水学界受到很大的影响和提升。范扬老师作品平时看得比较多,今天一进展厅有热血沸腾的感觉。我是一个做展览的工作人员,进展厅有这样的冲动我也很惊讶。我特别地感动,包括所有的来宾。我也希望范扬老师的作品在这一两年内做一个更全面更多观众捧场的画展。
  
  张桐瑀(中国美协会员、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委员、文化部青年联合会美术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
  范扬的作品引起画坛议论纷纷、交头接耳,我十分担心,不知道他将来往哪里走。通过这几年的实践逐渐解读他,思考的东西顺着中国画发展的方向和中国画发展的可能,他想的是和美术史怎么发展联系,怎么样推动本体的建构,把本来临摹写生、创作中间的环节提升到这么高的学术高度。他努力建构一个写生本体的东西,这一点值得我们关注。许多画家都考虑生前,我想范扬是考虑死后,是对美术史的负责任,对中国画传承的负责任。
  纵横知识的画风,如果没有书法在里面做支撑是不可想象的,如果这种画法和画风没有修养是没办法的。我经常和同学们说,范扬是不可临摹的,不可复制的,不可装模作样模仿。今天的展览让我很激动,来的观众都有这样的想法。
  朱明德(北京市文联党组书记):
  我今天来冲三个人来的,这样说可能不太好。第一刘曦林,我在新疆12年,他15年。他是理论大师,我有时候很害怕他,常常觉得如果不被他认可,你就不是美术家。还有一个就是范扬,这种画法,我本身特别赞成。当然还冲着卫汉青,海淀区的文联工作开展得非常有声有色,《中关村》杂志办得也很好,几十年兢兢业业。今天在座北京市的美术家是众多的,我希望大家向范扬学习,真正道法自然。画画不知道怎么提高的话,索性到自然当中去,认真地画,认真地悟,认真地下功夫。希望大家真正知道美术的规律,真正懂得中国画的规律,画家是反映生活的,既要有浪漫,在真实材料基础上要有我们的思想,同时也不能漫无边际乱画,很多山水画都弄不清画的是什么。
  奥运期间,我画了300多幅走进奥运建设的速写,无论画得好坏,第一我作为文联的领导,我带了一个头,受到中国美协的赞扬,冯远主席圈了八幅画,说这八幅画可入教科书,我说别忽悠我。后来他画了一幅画是建设者,我才知道他心和我相通。我们得注重现代的建设者。刘大为和冯远很多大画家也是画速写的。通过参加范扬老师的活动,更坚定速写也能当美术家。
  王鲁湘(著名文化学者、美术理论家、凤凰卫视专栏高级策划):
  看了范扬这一组写生作品,我想起了四个人,黄宾虹、李可染、张仃、黄胄。因为在他的写生中间我同时看到了这四个人的身影。黄宾虹先生对西方古典绘画和现代绘画个人的选择和评价,有一个非常著名学术观点叫君学和民学,反对君学提倡民学。君学就是“整齐”两个字。统治者对一切的要求都是整齐划一,步调一致,包括在艺术上。民学是两个字“不齐”,提倡个性。黄先生在看西方美术史的时候突然也发现,在西方也有君学和民学,西方古典主义整个的传统都是君学统治的,这个传统要到古典主义结束,印象派出现西方才出现民学绘画现象。中国魏晋时期出现民学绘画的思潮,在19世纪绘画中间终于也出现了。40年代后期回到杭州写生的黄宾虹,和以前黄宾虹最大的不同,就是绘画中间已经有了19世纪西方现代艺术的营养,因为他从中看到了个性和民学。
  范扬先生这一组写生作品,使我想起对四十年代黄宾虹开创的那条道路,时隔六十多年到七十年的遥接。为什么是一个遥接呢?进入五十年代以后,中国社会已经产生很大的变化,我们在整个的意识形态上实际上我们接受了一个西方古典主义传统,我们用科学的名义把一切的东西整齐划一。科学后面其实对于绘画来说,最大的指导思想是所有的画画的人不明确,但是非常忠诚执行牛顿物理学。我们知道我们对于空间的认识,在很长的时间里头是被牛顿力学所制约的。牛顿的力学所确定的物理空间被我们认为是科学,而不符合牛顿力学描述定义的空间就是不科学。宾虹不知道牛顿力学是何物,在他的写生中间没有牛顿力学空间形态。五十年代之后强大的科学引进的压迫,中央美院为代表美术体系不可能躲开牛顿的力学空间。1954年李可染、张仃去江南写生的时候,他们写生的眼睛就是牛顿的力学眼睛。那样牛顿力学的空间就垄断和统治了中国绘画写生一直到八十年代。我们的画家不管自觉也好不自觉也好,没有办法跳出如来佛的手心,没有办法跳出老君的炼丹炉。因此很多的专家当八十年代突然醒悟过来的时候,从牛顿的空间当中跳出来已经不可能了,这也是刚才很多人提到所谓照片的问题。
  范扬这一组写生我感觉他跳出了力学空间,但是没有完全回避力学空间。从牛顿力学空间中间挣扎出来,对我们许多的画家都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包括当年的李可染先生,最后在晚年的时候,也开始往外跳。对牛顿力学的跳出,靠线条结构空间,也是想对牛顿力学空间一个挑战。今天还提到黄胄。才提到笔法的问题,包括大家都知道范扬写生中间速写笔法在其中强烈的表达,黄胄五十年代也是把速写的笔法融入中国水墨人物画中间,一出来的时候也是因为速写性和现场感,用笔中间情绪压倒笔法的取舍,使得突然在大家面前生机勃勃跳出生龙活虎的黄胄。
  龙瑞(中国国家画院名誉院长、中央美术馆馆员、著名画家):
  刚才鲁湘兄对范扬高度评价,非常有感动之处。我想今天范扬的写生展,名字起得很好,包括画册,也可以叫范扬的写生,也可以叫写生范扬,名字本身作为中国画来说,一方面是写生自然,反过来说也是写生自己。这几年,特别是山水画的创作,这几年有几个大的倾向,我感觉到,我们国画、山水界把中国传统文脉重新关注起来,不管通过临摹也好,或其他的手段也好,关键是掌握中国画核心价值,特别是审美特征、创作手法。另一方面,我想在山水界也好,在中国画界已经成为一种时尚就是写生。不管是大学也好,院校也好,创作单位也好,甚至包括画院办得各种各样的班,现在都把写生作为中国画创作中非常重要的领域。这也是风气日盛,范扬在这一块可以说引领风骚,起到弄潮的作用。
  程大利(人民美术出版社原总编辑、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
  今天上午发言学术含量很高,时间短,内容多,大家从各个方面,各个角度对范扬的作品做了一种评估,做了探讨,做了总结,也借着范扬的话题,对当代中国画的发展,乃至中国文化的发展谈出各自的看法。我个人补充两点,对范扬作品的评价。当代许多画家对当代中国画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范扬杰出贡献在两点,一是把西方风景画的元素非常好的用到中国山水画中,这在我们前人里头不曾尝试或者很少有人尝试过。 第二,范扬把中国画的写意精神、诙谐的精神和个人情感、个性非常好地结合在一起,体现出直指人心的禅宗思想。我给他评价当代中国山水画中的意品,意是境界之说,中国画画到境界,画出中国画的本质,所以我要向他学习。
  
  令人遐想的凤凰岭书院
  中国历史上曾经产生过江西庐山的白鹿洞书院、湖南长沙的岳麓书院、湖南衡阳的石鼓书院、河南商丘的應天书院等著名书院。
  今天成立的北京凤凰岭书院,集中了当代中国美术创作和理论界的领衔人物,能否发展升华呢?的确让人产生了一些遐想。
  下午,北京凤凰岭书院新任院长王鲁湘主持召开了第一次院士委员会扩大会议。在两个多小时的讨论中,20多位院士争相为书院的发展建言献策。
  北京大学哲学美学教研室主任章启群和吕品田、范扬、施江城等诸位院士,都在发言中对王鲁湘担任凤凰岭书院驻院院长寄寓厚望。王鲁湘这些年一直在关注中国传统文化,他本身也是资深学者,对系统哲学、文学艺术,具有很好的训练和功力。他又有人脉资源和媒体平台。王鲁湘主持凤凰岭书院,无形中为这个书院铺垫了一块成功的基石。吕品田表示,希望学院能够真正办出特色来,能够把艺术院校目前的国民教育体系里头所不能解决的问题,或者说在面对中国文化传承,中国书画文化传承方面,我们现有的国民教育体制不能关注的或者说在文化不利的方面,能够通过努力,能够把它做一个弥补甚至做一个更大的改善、改进。施江城认为书院和其他美术学院不一样的地方,不是纯属在技巧上培养。技巧是一个基本的课程,包括临摹、写生,更重要的是在思想理念上形成讨论的氛围,学术交流的氛围,某种意义上是一种信仰。
  中国国家画院教学部主任、著名书法家曾来德和章启群、霍春阳等,从教育机制的改革美学艺术教育的方式、对汉字文化的自信自觉等角度,为书院提出了诸多建设性意见。霍春阳认为书院在今后培养人应该注意养心、养气、养神。曾来德则提出“强调重水平没文凭”的努力的方向。
  龙瑞、程大利、赵建成和著名作家老村等,则从中国传统文化的本源和书院的今后发展,提出了方向性的意见。
  新任院长王鲁湘表示,书院应该形成一种内敛整体的风格,这种风格要求沉静、从容、往下扎。凤凰岭书院正式揭牌,也意味着在北京市海淀地区又一个艺术机构文化机构正式面世。
  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晚霞已经披上了苍翠峻峭的凤凰岭山峰,映射出五彩缤纷的光芒。北京凤凰岭下的这只羽翼初展的雏凤,你到底能飞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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