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与台湾大学

来源 :档案天地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whp6356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傅斯年(1896-1950)初字梦簪,字孟真,祖籍江西永丰。清光绪二十二年二月十三(1896年3月26日)生于山东聊城一个举人之家。他是我国著名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专家。
  在近代学术史上,傅斯年是一个著名的人物。他不仅是历史学家、教育家、五四运动的北大学生领袖、历史语言研究所创始人、北京大学代理校长、台湾大学校长,一生还富有传奇色彩。尤其傅斯年在担任台湾大学校长期间,给他带来很多美誉!
  一、傅斯年当初去台湾大学时徘徊不定
  三个战役后,蒋介石精锐尽失,他看败局已定便开始着力经营台湾。而台湾大学校长庄长恭到任不到半年,一来感到台湾大学人事政务难以处理,二来不愿意长期留在台湾,乃悄然离职携眷返回上海,让杜聪明代理校长。国民党当局为安定台湾,权衡再三,决定让傅斯年出任台湾大学校长。傅斯年于1948年8月从美国治病回国,临行时美国主治大夫特别叮嘱其回国不要担任繁巨行政职务,如果操劳过度,高血压病很容易复发,后果将不堪设想。傅斯年回国不久,就开始为主持史语所及其重要文物迁台事务而东奔西走,身体已感不堪承受。当教育部长朱家骅要其出任台湾大学校长时,傅斯年立即严辞拒绝,但朱家骅并没有改变决定,亲自找傅斯年晤谈,又让傅斯年的几位朋友轮流规劝游说,1948年11月傅斯年勉强接受了任命,但并没有前去上任,仍处于徘徊状态。
  1948年元旦之夜,傅斯年与胡适聚会共度岁末,两人置酒对饮,相视凄然。一面饮酒,一面谈论时局,尽管两人都是民主人士,但与国民党政权关系较为密切。他们目睹国民党政权军事惨败,政治孤立,既痛恨国民党政府腐败无能,又为自己的前途命运担忧。瞻念未卜之前途,留恋乡土之情顿生,思前想后,两人都十分伤感,不禁潜然泪下。
  在傅斯年徘徊不定之时,台湾有关人士函电交加催促其迅速上任。庄长恭12月15日致函傅斯年,要求傅斯年迅速赴任,办理交接手续。杜聪明于12月18日、20日分别致电、致函傅斯年,要求傅斯年早日命驾,莅校主持。陈诚与傅斯年私交甚好,他的催促,傅斯年是必须认真考虑的,傅斯年平时办事以干脆,有决断著称,这次因关系他个人后半生的前途命运,所以格外慎重。他将自己关在一个房间,三日三夜未出房门,绕室踱步,反复吟咏、书写陶渊明《种桑长江边》的诗句,考虑去留问题,最后决定暂且去台湾就职,但仍怀有去看一看的思想。他原想带全家去台湾,并且已买好了机票,临时决定,把部分亲属留下,退掉了机票,对他们说:共产党对文人还是要用的,我可能很快就回来,临行又把许多图书、家产留了下来。1月19日,傅斯年只携带部分亲人和主要生活用品乘飞机去了台湾。次日到台湾大学就职,并继续兼任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职务。
  二、傅斯年大力整顿台湾大学的各种弊端和克服各种困难
  台湾大学历史渊源颇深,它是日本占领台湾时期于1928年建立的,原名日本台北帝国大学。日本建立此学校的目的是对台湾人进行奴化教育,所聘用的教职人员多是日本人,其管理和教育都是采用日本模式。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11月由中国接收,改名国立台湾大学,由罗宗洛出任校长。由于日籍教师大部分撤走,师资缺乏,再加经费困难,罗宗洛任职不久辞职,其后陆志鸿、庄长恭继任,三人任职长的不到二年,短者仅数月。台湾大学在日本人撤退时,就是一个烂摊子,接收重建以来,校长频繁更换,没有得到很好治理,傅斯年就任时,学校内部管理一片混乱,外部台湾政局动荡,国民党军政人员及其家属大量撤往台湾,其中许多大、中学学生被裹挟去台,要求入学就读的学生骤然增加,学校难以容纳。傅斯年就任后决心全面整顿,其整顿和改革内容主要集中于以下几个方面:
  其一,积极罗致人才,整顿教师队伍。傅斯年长期从事高等教育,对高校中师资的地位有深刻的认识,日籍教师撤离后,台大教师很少,又因台湾穷僻之地,与大陆有海面相隔,局势又不稳定,大陆学者教授一般不愿赴台任教,故高层人才奇缺。而同时,大批军政人员撤至台湾,许多人官场失意,欲进入台大任教,也有一些政府官员由于各种原因想到台湾大学兼职,而这些人多是学无专长,仅依仗权势或辗转请托谋求教职。傅斯年针对这种情况,排除种种干扰,坚持以才学取人,对各种请托严加拒绝。他曾对各界公开声明,聘任教师只注重学术水平和工作能力,而不考虑其他因素,坚决不接受因所谓积极反共或官场失意的贤士到台大任职,他说:“这半年以来,我对于请教授,大有来者拒之,不来者寤寐求之之势,这是我为忠于职守而尽的责任,凡资格相合,而为台大目前所需要者,则教育部长之介绍信与自我介绍信同等效力,如其不然,同等无效。”
  由于傅斯年到任时台湾大学师资十分缺乏,为提高学校教学质量和学校名望,傅斯年利用仍兼任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的特殊条件,聘用了研究所的一些专家学者到台湾大学教课。如著名学者李济、董作宾、凌纯声、芮逸夫、高去寻、石璋如、王叔民等都曾受聘到台大任教。傅又利用自己在学术界的声望从大陆各地罗致和吸收了一批知名学者,如历史系的刘崇宏、方豪、陶希圣,中文系毛子水、屈万里,哲学系方东美,外文系英千里、赵丽莲,化学系钱思亮、张仪等,这些人皆学有专长,在各自的学科领域颇有建树。再加上原有教授,台湾大学在不长的时间内成为师资队伍阵容整齐的综合性大学。
  其二,严格实行考试制度,杜绝人情,择优录取学生。在台湾光复之初的几年里,台湾大学由于日本人撤退以后许多管理制度、章程都废除了,新的规章制度没有建立,所以教学管理十分混乱,招生考试马马虎虎,请托作弊现象严重,学生良莠不齐,许多学生只要考得入学资格便万事大吉,吃喝玩乐,不认真学习,学校也不管不问。傅斯年有一个传统的观点,就是学校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一定要把好学生吸收到学校,再经过严格教育,使学生德才兼备,学校的责任是向社会输送合格人才。因此,他到任后,首先从严格招生考试入手,把好录取学生的关口。而做到这一点,有相当大的困难。国民党军政官员及工商学界携眷赴台者甚多,其子女急欲入学就读,再是由于战乱,流亡台湾学生众多,而台湾大学是台湾惟一的国立大学,自然是青年追逐的首要目标,故台大招生的压力很大,许多权要试图用不正当的手段把子女送到台大,大大增加了台大招生、管理方面的混乱。
  1949年夏季是傅斯年到任后第一次大规模招生,为保证学生质量,傅斯年在校刊公开发表文章,宣布招生办法,他说:“这次办理考试,在关防上必须严之又严,在标准上必须绝对依据原则,毫无例外。由前一说,出题者虽有多人,但最后决定用何一题,只有校长、教务长知道,这是任何人事前无法揣到的。印题时,当把印工和职员全部关在一楼上,断绝交通,四周以台北市警察看守,仅有校长与教务长可以自由出入。考题仅在考试前数点钟付印,考试未完,监守不撤。……录取标准决定之前,不拆密封,故无人能知任何一个人之分数及其录取与否。”他着重声明,自己一定秉公办事,决不会循私舞弊,并要求大家进行监督,他说:“假如我们以任何理由,答应一个考试不及格或未经考试的进来,即是我对于一切经考试不及格而进不来者或不考试而进不来者加以极不公道之待遇,这对于大学校长一职,实在有亏职守了。奉告至亲好友千万不要向我谈录取学生事,只要把简章买来细细的看,照样的办,一切全凭本领了。我毫无通融例外之办法,如果有人查到我有例外通融之办法,应由政府或社会予以最严厉制裁。”傅斯年说到做到,在录取学生阶段,又在校长办公室门旁用毛笔赫然写一个条幅:“有为子女入学说项者,请免开尊口。”由于傅斯年制定了一系列招生制度,又带头严格执行,使1949年招生顺利进行,基本上刹住了请托、说情、走后门等不正之风。
  这种严格的招生制度,杜绝了许多弊端,对于扭转台湾大学校风和学风起了相当大的作用。
  其三,对学生严格管理。傅斯年采取种种措施严格考试录取制度,只是保证优秀学生能够被录取,有求学的机会,更重要的是对学生进行教育,为学生学习创造优良的条件和环境,在这方面傅斯年也采取了许多措施。
  一是修定台湾大学“学则”,改变学生不努力学习,随意旷课,混资格、混文凭的现象。其主要措施是实行学分制,严格学习期间的考试制度,杜绝各种形式的作弊行为。如规定“学生学期成绩不及格科目之学分数,达该学期修习学分总数三分之一,不得补考,即令退学”。“凡旷考者以零分计,全部旷考者,自然退学”等。傅斯年说到做到,1949年第二学期结束,因成绩不合格退学者多达31人。被勒令退学的学生家长有不少是有权势者,子女被勒令退学,他们十分不满,想方设法向学校发难,有人在省参议会上对傅斯年提出咨询,给其施加压力,迫其让步,傅斯年坚决不肯让步。
  二是设置各种奖学金、助学金,为贫困学生创造学习条件。傅斯年在教育上有一个重要思想,就是教育机会均等,从早年他就一再强调贫富人家子弟受教育的机会应是均等的,虽然他自己也认为这个理想在当时的社会是不可能实现的,但他不止一次地提出应以多设奖学金的方式帮助出身贫苦的优秀子弟,使其不失去求学的机会。他任台湾大学校长时更是努力实现这一理想,在台湾大学设立几种奖学金、助学金,并做了许多具体规定帮助贫困学生完成学业。傅斯年在致学生的公开信中曾特别强调:“诸位中要想鬼混的,休想政府的帮助,其用功而有优良成绩的我决不使他因为无钱而辍学。”
  三是解决学生住宿问题,在傅斯年任校长以前,台湾大学内没有学生宿舍,个别需要住宿的同学在校外租房居住。傅斯年出任校长时,因各种情况流亡到台湾的穷学生相当多,他们住不起校外的公寓,只好在学校内寻找栖身之处。研究室、教室乃至洗澡间,到处都住有学生,甚至台大医院传染病房,也成为学生宿舍。傅斯年面对这种情况,实在是既心疼又头痛,不解决学生住宿问题,学校简直无法再办下去,要解决又谈何容易。傅斯年曾经声称:“我们办学,应该先替学生解决其所有之困难,使他们有安心求学的环境。然后才能要求他们用心勤学。如果我们不先替他们解决困难,不让他们有求学的安定环境,而只要求他们努力读书,即是不近人情的。”他奔走呼吁,四处求告,终于筹集了一大笔资金,加紧建造了一批学生宿舍,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解决了1800多名学生的住宿问题,占全校人数的60%,整个学校学生住宿问题大为缓解。
  傅斯年曾在台湾大学校刊第56期发表一篇文章,题目是《几个教育的理想》。其中第一个理想是崇尚“平淡无奇的教育”,在其中强调了三个原则,第一,协助解决学生的生活问题。第二,加强课业。第三,提倡各种课外娱乐的运动。他概括说:“以上的话,总括起来,可以说一句笑话:‘有房子住,有书念,有好玩的东西玩。’”
  三、傅斯年注意人格独立极力争取教育的相对独立
  傅斯年早年就主张教育独立,强调教育自身的发展规律,政府不应过多地干预。他一再强调:教育不独立是办不好的。他出任台湾大学校长以后,更是积极争取和努力坚持教育独立,反对政府对教育过多地干预。
  他任职期间,整个台湾相当混乱,国民党政权为了巩固在台湾的统治,实行白色恐怖,乱捕乱杀,稍有嫌疑,就有被逮捕屠杀的危险。对台湾大学也是如此。傅斯年到任不久,台湾发生了学生运动,台湾当局大肆逮捕学生,史称“四六”事件。傅斯年对当局不经任何手续到台湾大学逮捕师生十分不满,亲自找国民党最高当局进行交涉,要求没有确凿证据不能随便到台大捕人,即使有确凿证据逮捕台大师生也必须经校长批准,并且相约成为一项制度。有文字记载,蒋经国当时曾负责军警特宪事务,他要台大某人资料对某事调查,也只好找傅斯年交涉,专门写信要求。信中说:“孟真先生道鉴:兹派员前来洽取于某有关文件,即请面交带回,以供系考。”当时人的一些书信和回忆文章都说明,军警宪特到台大不能肆行无忌。傅斯年力争此项权力是他坚持教育独立,摆脱政府控制教育的一项重要举措。
  当时国民党政府还要求各机关学校实行联保制度,其方法是公教人员几人相互监督,相互保证对方思想纯正,没有染上共产思想,万一发现联保中有人思想不纯正,保证人都要受连累。台湾省当局也要求台湾大学师生办理这种手续。傅斯年出面对国民党当局说:凡是在台湾大学任教和服务的教职员每个人都思想纯正,没有左倾思想,他一个人可以保证,有问题发生,他愿意负全部责任。结果台湾大学没有实行联保制度。当时有些人攻击台湾大学有些院长系主任是“共党分子或亲共分子”,说他们把持的院系是“共产党细菌的温床”,许多学生受其影响。傅斯年对此公开发表文章进行反击,在文章中强调:“假如我对于这样的举动妥协了,我念这几十年书的工夫也就完了,还谈教育吗?我不能承认台湾大学的无罪学生有罪,有辜的学生为无辜,此之为公平。不能承认任何人有特权,此之谓公平。……宁可我受诬枉。我既为校长,不能坐视我的学生受诬枉。”傅斯年这些行为都是他教育独立思想的外在表现。正如他去世后台湾的一些报纸所评论:“傅斯年先生在台大两年最大的成就,在保持了学术独立和尊严,扩大了研究空气,但遭到最严重的打击、攻讦、阻挠,种种困难的也在此。
  傅斯年作为大学校长更注意自己人格的独立,不像政府官员那样具有严重依附和等级思想。有一件事很能说明他的立场和意识。1949年盟军统帅麦克阿瑟访问台湾,当时国民党政府刚退守台湾,迫切需要美军的保护,因此视麦克阿瑟为太上皇。麦克阿瑟专机到达台湾时,蒋介石亲率五院院长、三军总司令等政要到机场迎接,并通知傅斯年到场,傅斯年虽然去了机场,但表现出与众不同的风格,第二天重要报纸刊登的照片,当天在机场贵宾室就座的仅三人,蒋介石、麦克阿瑟和傅斯年,其他五院院长及政要垂手恭候,三军总司令立正挺立,傅斯年则坐在沙发上,口叼烟斗,翘着右腿,潇洒自若。当时报纸新闻说:“在机场贵宾室,敢与总统及麦帅平坐者,唯傅斯年一人。”有人曾引《后汉书》范滂评价郭林宗的语言称赞傅斯年:“隐不违亲,贞不绝俗,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他。”傅斯年一生不从政,从事教育和学术,努力保持个性独立,在某种程度代表了中国传统中最有价值的“道统”观念和西方的自由平等思想,他要求教育独立,并为之努力奋斗,在当时是可贵的。
  四、傅斯年身殉台湾大学赢得了极大荣誉
  傅斯年任台大校长期间正是台湾的非常时期,他日夜谋划,锐意改革,统筹大政,同时处理繁巨的日常事务。其侄傅乐成回忆说:“他(傅斯年)经常每日在校办公六小时以上,一进办公室,便无一分钟的休息,有时还须参加校外的集会。……他那希望台大赶快办好的意念,竟使他坐卧不安。”傅斯年的秘书那廉君说得更明白,他说:“我可以说傅校长这一年零十个月来,每天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外,统统是用在台大上头。”傅斯年久患高血压病,本来不堪过分劳累,因此,身体不久便垮了下来。他也知道校长事务繁多,自己的身体难以胜任,曾向朱家骅诉苦说:“你把我害了,台大的事真多,我吃不消,我的命欲断送在台大了。”但是说是说,做是做,面对台湾大学百废待兴的局面,繁巨冗杂的校务,他无法偷懒休息,只好抱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奔走操劳。
  1950年春,傅斯年血压猛然增高,亲友皆劝其静养,他置若罔闻。夏天,又患了胆结石,动手术休息几天,尚未痊愈又开始了工作。11月,教务长钱思亮赴法,傅斯年的工作更加繁忙。
  12月20日上午,傅斯年出席了由蒋梦麟主持召集的农复会会议,主要讨论农业教育改革和保送大学生出国深造问题。傅斯年想借机多保送台大学生出国留学,在会上频频发言,提了许多意见和建议,据蒋梦麟回忆:会议进行两个多小时,傅斯年讲话最多。午饭后他又去省议会,列席省议会第五次会议,此次会议参议员咨询的主要是有关教育行政的问题,多数由教育厅长陈雪屏作答。下午5时40分左右,参议员郭宝基咨询有关台大的问题,包括国民党教育部从大陆运到台湾保存在台湾大学的教育器材的失盗和放宽台大招生尺度问题,这些问题须由傅斯年答复。这两件事尤其是器材失盗之事,使傅斯年相当愤怒。原来台湾大学保存一批由大陆运出的器材,结果被台湾大学保管股长杨如萍等人盗卖,后来被侦破,当时在社会引起一定反响。此事出在台湾大学,一向嫉恶如仇的傅斯年深受刺激,曾在报纸上发表声明,要除恶务尽,清除所有败类。现在参议员再次提起,傅斯年仍然相当激动,引起突发性脑溢血,6点10分会议结束后傅斯年倒在议会大厅,经抢救无效,终于在晚上11点左右去世。
  奠定学术自由风气让傅斯年受台湾大学后人景仰,一如自由主义将大学视为公共领域中的批判性言论的知识来源,傅斯年的个人风格形成对大学的想象,在威权统治时期,他化身学术独立的神圣性,成为台湾抵抗政治高压的共同荣耀。其后五十年,台大数次校园抗争事件,都在傅园内的傅钟前、杜鹃花旁慷慨上演,纪念傅斯年的“傅钟”成了台湾大学自由校风的重要象征。
其他文献
期刊
以1999-2004年我国田径比赛各项最好成绩为基础,利用灰色理论的GM(1,1)模型方法探讨了6年来我国田径项目的发展变化趋势,旨在为我国田径运动的发展和制定奥远会田径训练计划提供参
一从小学刚刚跨入中学的一段时间里,许多同学都会感到一阵迷惘:学科多了,老师上课的方法也不同了,时间更是不够用了……于是,苦恼、郁闷甚至恐慌蜂拥而至。刚上初一的李佳丽
省政府新闻发言人4日向媒体介绍,根据中央的要求和省委、省政府部署,我省继续全力帮助四川绵竹灾区群众解决临时住所。截至昨日12时,我省建设系统在四川灾区安装活动板房的进场
2005年春,中国建设银行福建省分行举行“爱心基金”资助学生座谈会,省建行党委书记、行长陈轼亲临会场对贫困同学致以亲切问候并提出了殷切希望。至今,省建行关心和资助贫困
采用对比实验等研究方法,对在体操教学中如何培养学生的创新能力进行了初步研究。结果表明:根据体操教材的特点,改变传统的教学方法与教学模式,对培养学生的创新意识与思维,培养学
在测定污水中的矿物油时,标准油溶剂的选择及萃取液过滤和不过滤会对结果产生很大的影响,同时硫酸、氯化钠和无水硫酸钠的使用也会对结果有影响。
炎炎6月,福建师大附中美育交流团一行16人应香港小西湾福建中学的邀请进行为期6天的回访参观交流。我有幸成为其中一员。在此,我仅将这旅程用我的笔,我的
我国人口基数很大,再多的自然资源按人口一摊就少得可怜,许多种资源的人均占有量排在世界各国的末尾。这种民情和国情,决定了我国必须走创建节约型社会的路子。从世界范围来
联合国是由主权国家组成的国际性组织,是当今世界政治舞台的中心。最近正闹得沸沸扬扬的联合国改革,特别安理会的改革牵动着每一个国家的神经,因为任何一个国家都想在改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