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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是土地的呐喊。法国作家巴尔扎克曾有“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沉重深厚的土地,伤痛殷殷的土地,埋葬了祖先和灾难的土地,堆积了太多流血的伤口和苦涩的记忆,堆积了厚厚的话语土层。作家毕飞宇努力打捞起30年前的记忆碎片,于故乡的水中荡起一圈圈波纹。毕飞宇在《祭祖》中写道:“当我第一次看见我祖父的那个坟墓的时候--我讲的你不要觉得怪异——在悲伤的同时,我充满喜悦。”我疑惑,祭祖之于乡人是如此令人欢喜的一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