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要：老商埠区是济南的一处极具代表性的特色历史街区，承载着济南近代发展的历史文脉，需要得到继承和发展。从游客体验的视角，将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主题定为“以生动的形式，延续商埠文化，感受济南老味道”，并以此为主线设计体验旅游项目，完善配套设施，开展体验营销，提升游客的综合体验效果，以旅游带动老商埠区的活力复兴。
关键词：历史街区；旅游体验；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
历史街区是传承城市历史和文化的重要物质载体，具有科学、历史等多方面不可替代的价值，历史给这些区域留下了大量的文化遗产，甚至很多历史街区被列为需整体保护的文化遗产[1]。为了继承和延续城市文脉，并适应城市的现代化发展，历史街区需要得到有效的保护和复兴。而随着文化遗产旅游逐渐受到旅游者的关注与喜爱，历史街区的旅游开发也成为众多学者研究的课题，很多城市也进行了实践，但是效果却是有差别的。在体验经济时代到来时，旅游业的发展也出现了新的变化，旅游活动的体验特点表现得更为突出。游客不再单纯地只为了观光游览，参与旅游活动、体验旅游过程所带来的不同的感受成为众多旅游者追求的目标。历史街区旅游也要适应游客旅游体验的需求，改变传统的旅游开发方式和内容。
济南于1986年获批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城市中保存了众多文化遗迹、历史风貌区等，老商埠区即是其中一处颇具代表性、体现济南近代历史和文化的历史街区。但由于诸多原因，济南老商埠区在现代城市发展中活力渐失。本文以游客体验为视角，来探索在保护区域内文化遗产的前提下，如何进行旅游开发，以实现济南老商埠区的传承、复兴与发展。
一、体验经济与旅游体验
（一）体验经济
美国著名的未来学大师阿尔温·托夫勒在他所著的《未来的冲击》一书中，最早提到了“体验经济”一词，但当时并未引起重视[2]。真正让社会开始关注这个概念的，是美国经济学家约瑟夫·派恩二世和詹姆斯·吉尔摩1999年出版的《体验经济》一书，书中对体验做了细致的描述：体验是企业围绕消费者创造的，以服务和商品为媒介，吸引消费者参与进来，并让消费者获得美好回忆的活动[3]。体验经济的最明显的特点是将顾客看做企业的“产品”，强调企业生产、消费过程中消费者的参与和体验，并且消费者愿意为此付费，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获得了情感上的满足。由此可见，体验经济本質上就是追求生产和消费的个性化。
（二）旅游体验
旅游体验是游客在旅游过程中，通过欣赏风景、参与活动、体验民俗等，获得的不同于日常生活的经历或感受。体验经济时代游客的旅游体验具有以下特点：
（1）情感性。旅游体验会受游客自身情况的主观影响，旅游活动吸引游客，游客就会情绪高涨，有助于游客与旅游活动产生共鸣，达到“高峰体验”；反之，就可能导致游客无法获得充足的旅游体验。
（2）无形性。游客的旅游体验是一种心理和精神的经历和感受，没有外在的形态，只能由游客自己用心去体会，别人无法看见也触摸不到。
（3）参与性。参与活动是旅游体验的本质。在体验旅游项目中，游客成为主动组织者，主动参与旅游项目的设计，游客本身也成为整个旅游产品的一部分。参与程度越高，游客就越能获得丰富的体验。
（4）综合性。旅游活动包括吃、住、行、游、购、娱等要素，游客对一次旅游活动评价是综合的，对不同要素的感受共同组成了游客对这一次旅游活动的整体体验，每一项要素的感受都会影响到游客对整体旅游活动的体验效果。
旅游实际上就是游客的一个异地体验过程。旅游活动可以满足游客体验健康、美食、异域文化等多方面的需求，每一次旅游过程对游客来说都会形成独特的体验感受。体验经济的发展为现代旅游带来了新的发展趋势，体验旅游成为游客追求的热门旅游方式[4]，游客逐渐参与到旅游产品开发及营销过程，成为旅游活动设计的主导力量。提升游客的体验，将成为旅游目的地的首要目标。历史街区因为保存了较多的历史遗迹，展示了特别的历史风貌，可以为游客提供丰富的历史、民俗文化体验，而成为众多游客旅游体验的热点。
二、济南老商埠区的背景和现状
1904年，经当局批准，济南自主开埠通商，成为近代中国第一个自主开埠的内陆城市[5]。开埠，极大地推动了济南在城市建设、经济发展、思想意识等方面的进步。开埠，也为现代济南留下了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商埠区道路格局的小格网设计；中西合璧的近代建筑（群）；宏济堂、瑞蚨祥等老字号；“开风气之先”的老商埠文化精髓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济南商埠区逐渐走出繁华。在济南的现代化城市建设过程中，老商埠区的风貌遭受了破坏，街区保护情况不容乐观，特色历史文化资源的几乎未曾得到宣传，旅游开发工作更是少之又少。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保护老商埠区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性。为了保护老商埠区，传承商埠文化，自2007起，济南市相关部门多次与专业机构合作，先后编制了《济南商埠区历史文化城区保护策略研究》、《济南商埠风貌区保护与复兴城市设计》、《济南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草案）等，对老商埠区的保护和发展做了详细的规划，划定商埠风貌保护区，对商埠区格局和文化遗产进行保护，并开始探索老商埠区的旧城改造。
三、基于体验视角的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建议
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开发工作目前还处于探索阶段，在多数游客注重追求旅游体验的今天，老商埠区需要从增强游客体验入手，设计既能体现老商埠区特色，又可以满足多数游客需求的体验旅游产品。
（一）体验视角下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的原则
1、保护文化真实原则
真实性是体现历史街区价值的重要特性。作为济南的一处重要历史街区，老商埠区在开发的过程中首先要特别注意保护区内的历史建筑、街区格局、老字号商铺、历史环境等体现济南商埠文化的物质载体，街区内的居民社会生活、民俗风情等是老商埠区历史发展的动态体现和延续，同样具有重要的保护意义。真实性是吸引游客的重要因素，保护老商埠区历史文化的真实性是对其进行旅游开发工作的前提。 2、明确旅游主题原则
体验经济背景下，历史街区需要有特色鲜明的旅游体验主题，才能强化游客对历史街区的综合体验感，提高历史街区旅游的品味和体验价值。老商埠区的体验旅游开发，首先要提炼出明确的、有特色、有吸引力的老商埠文化旅游主题，并注意在整个老商埠区内的旅游活动项目、线路、体验情境等方面的设计上要根据旅游主题，各自有不同的侧重点。
3、注重游客参与原则
深度参与旅游活动是增强游客旅游体验，为其留下深刻旅游回忆的重要方式。参与旅游活动能够让游客亲身体验历史街区的文化底蕴、民俗风情等。济南老商埠区旅游资源较为分散，更需要根据主题设计参与性、亲历性的旅游活动项目将旅游资源进行串联，同时要完善街区讲解系统，让游客了解老商埠的历史文化及价值。
4、整合旅游体验原则
旅游体验是游客在游览行程中的整体感受。行程结束后，游客的最终满意度取决于其对旅游活动感受的丰富和深入程度。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开发和产品设计中，要综合文化遗产展示、历史活动表演、游客参与性项目、VR（虚拟现实）和AR（增强现实）等活动类型，整合游客的旅游体验，使游客的体验需求得到最大的满足并留下深刻记忆。
（二）体验视角下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的建议
1、提炼体验旅游主题
主题是历史街区体验旅游的串联主线。济南老商埠区沉积了近代济南自我发展的历史文化，展示了济南工商业的百年沧桑，这是其特色所在。如今的老商埠已不复百年前的繁华，虽有特色的街区规划、古朴典雅的中西建筑、商铺老字号等资源呈现给游客，但是能让游客亲身体验的文化旅游活动还是很缺乏的。所以，老商埠区的主题定位不是简单的建筑风貌的复原，定位成商埠风貌购物区，而是需要挖掘深层的商埠文化，利用区域中的历史建筑资源，将百年商埠文化展示给游客。另外，要结合当前大众旅游市场的需求特点，以放松、娱乐等雅俗共赏的活动为主，用生动活泼的体验旅游项目来丰富老商埠区的“舞台”。因此，个人建议可把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主题定为：以生动的形式，延续商埠文化，感受济南老味道。
2、设计体验旅游项目
想让游客切身感受济南老商埠区的魅力，需要通过设计合适的体验旅游项目，为游客打造感受老商埠文化内涵的场景氛围，将整个街区串联成体现旅游主题的大舞台[6]，以利于游客形成完整的老商埠旅游体验。具体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1）以老商埠区特色道路景观和历史建筑为基础，设计合适的观赏性游览线路，让游客从视觉上感受百年商埠风情和特色历史文化。
（2）重现百年商埠繁盛时期的“曲山艺海”，让游客聆听济南的传统曲艺，获得美好的听觉体验。
（3）挖掘老商埠的传统饮食文化，发展餐饮老字号，如草包包子铺、聚丰德等，为游客留下难忘的味觉感受。
（4）开发大众化的参与性活动项目，让游客去感触老商埠的特色，例如宏济堂博物馆可以推出自制中药香包项目，让游客在参观之余，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导，自制不同功效的中药香包，这个过程也能够让游客深度了解部分中草药的功效；瑞蚨祥绸布店可设计绸布工艺半成品，由裁缝师傅教游客将半成品做成成品；而“曲山艺海”也可以考虑设置场地让感兴趣的游客上台一试。
3、完善体验旅游的配套设施
游客的旅游体验是综合性的，老商埠区旅游配套设施的完善程度也将影响游客的整体感受。餐饮方面，要重视济南特色饮食的开发，并在服务中融入商埠文化元素；住宿方面，新建酒店要符合百年商埠规划的要求，与整体环境环境一致，也可以利用街区内原有的老建筑，通过科学合理的改造，将其功能置换为住宿设施，这也是对老建筑的一种动态保护；交通方面，老商埠区的小格网道路格局不适合自驾游，因此要完善公共交通设施，如观光公交车、共享单车等，同时要提供足够的停车位，以方便自驾游客停车；购物方面，购物活动的设计要与商埠文化相结合，如前面提到的自制中药香包、将绸布工艺半成品加工为成品等，这样的购物活动更能引发游客的兴趣；旅游引导方面，要完善老商埠区的旅游讲解系统和旅游线路导图，因为游客只有了解老商埠的历史，才可能获得比较完整的旅游体验。
4、开展体验旅游营销
游客游览历史街区所获得的体验效果和游客对历史街区的了解有密切的关系。而济南老商埠区之前的旅游宣传并不多，知名度不高，因此开展体验旅游营销对发展老商埠旅游有重要意义。一是利用广告媒体的宣传作用，济南市政府和老商埠开发经营企业要充分运用各类媒体，尤其是网络媒体，如各种旅游论坛、社交网站、微信平台等，向社会公众推介老商埠的特色体验旅游资源；二是以高质量的服务让游客成为老商埠旅游的正面宣传力量，用游客的口碑吸引更多的旅游者。
四、结语
當今时代，游客的旅游体验需求越来越明显，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开发也需要适应目前旅游市场的需求，在保护街区历史文化遗产的基础上，围绕旅游主题，设计体验旅游项目，让游客记住老商埠的特色，以老商埠旅游业的发展带动老商埠的活力复兴。
（作者单位：山东外事翻译职业学院）
作者简介：田华（1978～），女，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旅游开发，旅游教育。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5年度山东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计划项目《济南老商埠区保护性旅游开发研究》（J15WB108），2015年度山东省艺术科学重点项目《文化遗产保护与旅游开发研究——以济南市老商埠区为例》（1506341）阶段成果
参考文献
[1] 张零昆. 城市历史街区保护与旅游利用方法研究[D].同济大学，2007.
[2] 张恩碧. 体验消费论纲[D].西南财经大学，2009.
[3] B·约瑟夫·派恩，詹姆斯·H·吉尔摩.体验经济[M].夏良业，鲁炜，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5.
[4] 贾英，孙根年.论双因素理论在旅游体验管理中的应用[J]. 社会科学家，2008，（04）：92-95.
[5] 尹作升. 论近代济南城市工业的兴迁及其特点（1904-1937）[J]. 东岳论丛，2005，（04）：124-128.
[6] 于海燕. 体验经济视角下扬州“双东”历史街区的旅游开发[J]. 扬州职业大学学报，2009，（04）：5-8..
关键词：历史街区；旅游体验；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
历史街区是传承城市历史和文化的重要物质载体，具有科学、历史等多方面不可替代的价值，历史给这些区域留下了大量的文化遗产，甚至很多历史街区被列为需整体保护的文化遗产[1]。为了继承和延续城市文脉，并适应城市的现代化发展，历史街区需要得到有效的保护和复兴。而随着文化遗产旅游逐渐受到旅游者的关注与喜爱，历史街区的旅游开发也成为众多学者研究的课题，很多城市也进行了实践，但是效果却是有差别的。在体验经济时代到来时，旅游业的发展也出现了新的变化，旅游活动的体验特点表现得更为突出。游客不再单纯地只为了观光游览，参与旅游活动、体验旅游过程所带来的不同的感受成为众多旅游者追求的目标。历史街区旅游也要适应游客旅游体验的需求，改变传统的旅游开发方式和内容。
济南于1986年获批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城市中保存了众多文化遗迹、历史风貌区等，老商埠区即是其中一处颇具代表性、体现济南近代历史和文化的历史街区。但由于诸多原因，济南老商埠区在现代城市发展中活力渐失。本文以游客体验为视角，来探索在保护区域内文化遗产的前提下，如何进行旅游开发，以实现济南老商埠区的传承、复兴与发展。
一、体验经济与旅游体验
（一）体验经济
美国著名的未来学大师阿尔温·托夫勒在他所著的《未来的冲击》一书中，最早提到了“体验经济”一词，但当时并未引起重视[2]。真正让社会开始关注这个概念的，是美国经济学家约瑟夫·派恩二世和詹姆斯·吉尔摩1999年出版的《体验经济》一书，书中对体验做了细致的描述：体验是企业围绕消费者创造的，以服务和商品为媒介，吸引消费者参与进来，并让消费者获得美好回忆的活动[3]。体验经济的最明显的特点是将顾客看做企业的“产品”，强调企业生产、消费过程中消费者的参与和体验，并且消费者愿意为此付费，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获得了情感上的满足。由此可见，体验经济本質上就是追求生产和消费的个性化。
（二）旅游体验
旅游体验是游客在旅游过程中，通过欣赏风景、参与活动、体验民俗等，获得的不同于日常生活的经历或感受。体验经济时代游客的旅游体验具有以下特点：
（1）情感性。旅游体验会受游客自身情况的主观影响，旅游活动吸引游客，游客就会情绪高涨，有助于游客与旅游活动产生共鸣，达到“高峰体验”；反之，就可能导致游客无法获得充足的旅游体验。
（2）无形性。游客的旅游体验是一种心理和精神的经历和感受，没有外在的形态，只能由游客自己用心去体会，别人无法看见也触摸不到。
（3）参与性。参与活动是旅游体验的本质。在体验旅游项目中，游客成为主动组织者，主动参与旅游项目的设计，游客本身也成为整个旅游产品的一部分。参与程度越高，游客就越能获得丰富的体验。
（4）综合性。旅游活动包括吃、住、行、游、购、娱等要素，游客对一次旅游活动评价是综合的，对不同要素的感受共同组成了游客对这一次旅游活动的整体体验，每一项要素的感受都会影响到游客对整体旅游活动的体验效果。
旅游实际上就是游客的一个异地体验过程。旅游活动可以满足游客体验健康、美食、异域文化等多方面的需求，每一次旅游过程对游客来说都会形成独特的体验感受。体验经济的发展为现代旅游带来了新的发展趋势，体验旅游成为游客追求的热门旅游方式[4]，游客逐渐参与到旅游产品开发及营销过程，成为旅游活动设计的主导力量。提升游客的体验，将成为旅游目的地的首要目标。历史街区因为保存了较多的历史遗迹，展示了特别的历史风貌，可以为游客提供丰富的历史、民俗文化体验，而成为众多游客旅游体验的热点。
二、济南老商埠区的背景和现状
1904年，经当局批准，济南自主开埠通商，成为近代中国第一个自主开埠的内陆城市[5]。开埠，极大地推动了济南在城市建设、经济发展、思想意识等方面的进步。开埠，也为现代济南留下了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商埠区道路格局的小格网设计；中西合璧的近代建筑（群）；宏济堂、瑞蚨祥等老字号；“开风气之先”的老商埠文化精髓等。
随着时间的推移，济南商埠区逐渐走出繁华。在济南的现代化城市建设过程中，老商埠区的风貌遭受了破坏，街区保护情况不容乐观，特色历史文化资源的几乎未曾得到宣传，旅游开发工作更是少之又少。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保护老商埠区历史文化遗产的重要性。为了保护老商埠区，传承商埠文化，自2007起，济南市相关部门多次与专业机构合作，先后编制了《济南商埠区历史文化城区保护策略研究》、《济南商埠风貌区保护与复兴城市设计》、《济南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草案）等，对老商埠区的保护和发展做了详细的规划，划定商埠风貌保护区，对商埠区格局和文化遗产进行保护，并开始探索老商埠区的旧城改造。
三、基于体验视角的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建议
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开发工作目前还处于探索阶段，在多数游客注重追求旅游体验的今天，老商埠区需要从增强游客体验入手，设计既能体现老商埠区特色，又可以满足多数游客需求的体验旅游产品。
（一）体验视角下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的原则
1、保护文化真实原则
真实性是体现历史街区价值的重要特性。作为济南的一处重要历史街区，老商埠区在开发的过程中首先要特别注意保护区内的历史建筑、街区格局、老字号商铺、历史环境等体现济南商埠文化的物质载体，街区内的居民社会生活、民俗风情等是老商埠区历史发展的动态体现和延续，同样具有重要的保护意义。真实性是吸引游客的重要因素，保护老商埠区历史文化的真实性是对其进行旅游开发工作的前提。 2、明确旅游主题原则
体验经济背景下，历史街区需要有特色鲜明的旅游体验主题，才能强化游客对历史街区的综合体验感，提高历史街区旅游的品味和体验价值。老商埠区的体验旅游开发，首先要提炼出明确的、有特色、有吸引力的老商埠文化旅游主题，并注意在整个老商埠区内的旅游活动项目、线路、体验情境等方面的设计上要根据旅游主题，各自有不同的侧重点。
3、注重游客参与原则
深度参与旅游活动是增强游客旅游体验，为其留下深刻旅游回忆的重要方式。参与旅游活动能够让游客亲身体验历史街区的文化底蕴、民俗风情等。济南老商埠区旅游资源较为分散，更需要根据主题设计参与性、亲历性的旅游活动项目将旅游资源进行串联，同时要完善街区讲解系统，让游客了解老商埠的历史文化及价值。
4、整合旅游体验原则
旅游体验是游客在游览行程中的整体感受。行程结束后，游客的最终满意度取决于其对旅游活动感受的丰富和深入程度。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开发和产品设计中，要综合文化遗产展示、历史活动表演、游客参与性项目、VR（虚拟现实）和AR（增强现实）等活动类型，整合游客的旅游体验，使游客的体验需求得到最大的满足并留下深刻记忆。
（二）体验视角下济南老商埠区旅游开发的建议
1、提炼体验旅游主题
主题是历史街区体验旅游的串联主线。济南老商埠区沉积了近代济南自我发展的历史文化，展示了济南工商业的百年沧桑，这是其特色所在。如今的老商埠已不复百年前的繁华，虽有特色的街区规划、古朴典雅的中西建筑、商铺老字号等资源呈现给游客，但是能让游客亲身体验的文化旅游活动还是很缺乏的。所以，老商埠区的主题定位不是简单的建筑风貌的复原，定位成商埠风貌购物区，而是需要挖掘深层的商埠文化，利用区域中的历史建筑资源，将百年商埠文化展示给游客。另外，要结合当前大众旅游市场的需求特点，以放松、娱乐等雅俗共赏的活动为主，用生动活泼的体验旅游项目来丰富老商埠区的“舞台”。因此，个人建议可把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主题定为：以生动的形式，延续商埠文化，感受济南老味道。
2、设计体验旅游项目
想让游客切身感受济南老商埠区的魅力，需要通过设计合适的体验旅游项目，为游客打造感受老商埠文化内涵的场景氛围，将整个街区串联成体现旅游主题的大舞台[6]，以利于游客形成完整的老商埠旅游体验。具体可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1）以老商埠区特色道路景观和历史建筑为基础，设计合适的观赏性游览线路，让游客从视觉上感受百年商埠风情和特色历史文化。
（2）重现百年商埠繁盛时期的“曲山艺海”，让游客聆听济南的传统曲艺，获得美好的听觉体验。
（3）挖掘老商埠的传统饮食文化，发展餐饮老字号，如草包包子铺、聚丰德等，为游客留下难忘的味觉感受。
（4）开发大众化的参与性活动项目，让游客去感触老商埠的特色，例如宏济堂博物馆可以推出自制中药香包项目，让游客在参观之余，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导，自制不同功效的中药香包，这个过程也能够让游客深度了解部分中草药的功效；瑞蚨祥绸布店可设计绸布工艺半成品，由裁缝师傅教游客将半成品做成成品；而“曲山艺海”也可以考虑设置场地让感兴趣的游客上台一试。
3、完善体验旅游的配套设施
游客的旅游体验是综合性的，老商埠区旅游配套设施的完善程度也将影响游客的整体感受。餐饮方面，要重视济南特色饮食的开发，并在服务中融入商埠文化元素；住宿方面，新建酒店要符合百年商埠规划的要求，与整体环境环境一致，也可以利用街区内原有的老建筑，通过科学合理的改造，将其功能置换为住宿设施，这也是对老建筑的一种动态保护；交通方面，老商埠区的小格网道路格局不适合自驾游，因此要完善公共交通设施，如观光公交车、共享单车等，同时要提供足够的停车位，以方便自驾游客停车；购物方面，购物活动的设计要与商埠文化相结合，如前面提到的自制中药香包、将绸布工艺半成品加工为成品等，这样的购物活动更能引发游客的兴趣；旅游引导方面，要完善老商埠区的旅游讲解系统和旅游线路导图，因为游客只有了解老商埠的历史，才可能获得比较完整的旅游体验。
4、开展体验旅游营销
游客游览历史街区所获得的体验效果和游客对历史街区的了解有密切的关系。而济南老商埠区之前的旅游宣传并不多，知名度不高，因此开展体验旅游营销对发展老商埠旅游有重要意义。一是利用广告媒体的宣传作用，济南市政府和老商埠开发经营企业要充分运用各类媒体，尤其是网络媒体，如各种旅游论坛、社交网站、微信平台等，向社会公众推介老商埠的特色体验旅游资源；二是以高质量的服务让游客成为老商埠旅游的正面宣传力量，用游客的口碑吸引更多的旅游者。
四、结语
當今时代，游客的旅游体验需求越来越明显，济南老商埠区的旅游开发也需要适应目前旅游市场的需求，在保护街区历史文化遗产的基础上，围绕旅游主题，设计体验旅游项目，让游客记住老商埠的特色，以老商埠旅游业的发展带动老商埠的活力复兴。
（作者单位：山东外事翻译职业学院）
作者简介：田华（1978～），女，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旅游开发，旅游教育。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5年度山东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计划项目《济南老商埠区保护性旅游开发研究》（J15WB108），2015年度山东省艺术科学重点项目《文化遗产保护与旅游开发研究——以济南市老商埠区为例》（1506341）阶段成果
参考文献
[1] 张零昆. 城市历史街区保护与旅游利用方法研究[D].同济大学，2007.
[2] 张恩碧. 体验消费论纲[D].西南财经大学，2009.
[3] B·约瑟夫·派恩，詹姆斯·H·吉尔摩.体验经济[M].夏良业，鲁炜，译.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05.
[4] 贾英，孙根年.论双因素理论在旅游体验管理中的应用[J]. 社会科学家，2008，（04）：92-95.
[5] 尹作升. 论近代济南城市工业的兴迁及其特点（1904-1937）[J]. 东岳论丛，2005，（04）：124-128.
[6] 于海燕. 体验经济视角下扬州“双东”历史街区的旅游开发[J]. 扬州职业大学学报，2009，（04）：5-8..